独孤澈睁大了眼睛,任凭云千代对自己的唇用力“吞噬”。
似乎唤醒了某种隐秘的力量,独孤澈用力将云千代箍紧,再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再不需要伪装,再不需要压制。此刻,定然要了她,要了这个不断蚕食自己的心的女子。
篝火的火光照射在溶洞的岩壁上,岩壁上两个交织在一起的身影互相揉搓着对方,吞噬着对方,似要将对方揉碎,彻底吞进自己的体内。
……
好似经历了许久许久的奔走,身体是这样的软,云千代从睡梦中醒来。
为何自己的身上盖着独孤澈的衣裳?云千代惊慌地坐了起来。
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正坐在火堆旁,将一个被树枝穿着的野兔放在篝火上烤炙着。
男子缓缓转过身来,露出清澈的笑容。“你醒了?”
云千代难以置信地望着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我怎么了?难道你看到我安然无事不开心?”男子邪魅地望着云千代的双眸笑。
云千代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巴掌快速举起,猛然朝男子袭去。
“独孤澈!你对我做了什么!”
大手用力抓住云千代袭来的手,独孤澈忽然像变了个人般,脸上的病容一扫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云千代看不懂的笑意。
“谋杀亲夫,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两人的春风一度?”当独孤澈知道云千代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人后,他决定在她面前放下所有的芥蒂和包袱,他要全心全意去呵护这个女人!
云千代当然不知昨夜之事,独孤澈这不提还好,一提,云千代便羞愧难耐,怒上眉梢。
“你这无耻的男人!”云千代怒喝道,她哪里会想到,一向风度翩翩俊逸非凡的独孤澈,竟然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亏得自己昨天还为了这个衣冠禽兽落了好几回泪,生怕他得疫病死去。可是现在,他哪里像是有病?
云千代觉得自己被深深欺骗了!大金果然没好男人!
烤熟的野兔猛然被递送过来,独孤澈笑容风雅道:“尝尝?”
云千代将脸转向一旁,心下又气又恼又恨。
气得是自己怎么如此糊涂,竟然稀里糊涂的将清白的身子给了这样一个人。
恼的是这个一脸无辜的男子竟然在自己熟睡时占了她的身子。
恨的是这占了自己清白身子的男子竟然是她有了几分敬意的独孤澈。
烤熟的野兔轻轻放在云千代的面前,独孤澈整理了下衣服,一副人畜无害,并像是在讲道理般道:“两情相悦,人生幸事。”
“幸你个头啊!”云千代气恼地抓起烤野兔朝独孤澈狠狠砸去。忽然,她收住了势道,困惑道:“你怎么没有死?”
独孤澈郑重地抓过那穿了一只烤野兔的树枝,认真道:“或许就是阿牛家的那场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