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越戚紧搂着贺兰月瑶,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一股强大的内力,从他的心脏部位直接输出,进入她的体内。
榻下,一干人等,急的团团转。将军这是豁出了命的救夫人啊。那股强大的内力,形成了一个怪圈波轮,谁也靠近不得,阻止不得。
越戚好似没听到一般,就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他不敢松开,他知道,若是自己松开了,恐怕真的便再也抓不住她了。现在唯一的一线希望,那就是龙潭谷的神医黎百草了。
散了一身的功力又如何,只要能护住她的脉搏,那都是值得。
贺兰月瑶,你可不可以不要让我这么绝望。就是之身面对大军的围捕,也从没绝望过。贺兰月瑶,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这么绝望恐惧?
“黎大夫来了!黎大夫来了!”
守在门口的小家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身后一个身着白色衣衫的男子带着一个药童优哉游哉的进屋。那男子随意的样子好似不像来救人,倒像是来看戏的。
那内力形成的怪圈波轮的力量渐渐减小,越戚小心的让贺兰月瑶躺在床榻上。
“呵呵,头一回看着越大将军如此在意一个人啊……”黎百草狭长的眼睛瞥了一眼躺着女人,只一眼,他便知道何病何解。
“废话少说,开出你的条件来!”越戚眼神凌厉。
“不着急,不着急。”黎百草摇摇手。“喜事,把宁草丸给他一颗。”
喜事到了声是,便把一颗蓝色药丸给了越戚。
“素闻越大将军是个爽快人。本公子也不废话了。我要……”
越戚听后,原本负手而立的身躯立刻一僵,眼睛狠狠的一眯。他深深的凝着床上的人,眉头紧锁。
“说出你的药解。”越戚目光如炬。
“三天之内,天山雪莲。”
在越戚率领几位高手骑着千里骏马赶往天山后,黎百草在贺兰月瑶的房间内呆了一个时辰后回山。
“师傅,我不懂。您为何救了那女子又帮着老妇人说谎呢?”
“一箭三雕啊,为师可只答应越戚救他妻子的命,乖徒儿,做人要滑溜点儿。”
“可是师傅不是说,那将军夫人是您的救命恩人?”
“嗯哼,她和为师是一个家乡的。既然她想离开,为师何不成全她?”
“师傅,那您的家乡是哪儿?”
“是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
三天后,比官道要省快一半的山路上,想起快而笃定的马蹄声。
一行四个人,为首的手中攥着一株开的异常好看的白花,那紧拧的剑眉昭示着他的焦急。
别院里,府邸上下一百余人皆匍匐在地,颤颤巍巍。
越戚一勒马缰,翻身下马片刻未留的冲进府中。早已从京城调过来的总管,更是抹了把汗。
他跟着越家年有余了,可以说是从小看着将军长大的,却从未见过将军这般着急在乎过。
吱!
越戚推开门,很着急,却又很小心,好似生怕吵到里面还病着的人。一路日夜兼程,败了阳国守山jūn_duì的威武将军,此刻却好像有些怯情。
只是,心想的人并未在闺房里时,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翠柳,夫人呢?”他紧攥着手中的花,眼睛却在看着威严的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夫人。
老夫人看也未看支支吾吾不敢答出来的翠柳,碰的一声把杀威杖墩在地上。“哼!跑了!她竟敢不要我们越家的孩子!不留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