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独具威慑力,让所有的人们都如梦初醒。他们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一身白色的人才是掌握着权利的人。而将军府这么好的待遇他们可一点都不想失去。在二姨太进府的时候,不论大小事就都是夫人一直再管,而他们之所以忘记了,不过是因为贺兰月瑶一直没有反击,不会对下人进行责罚,不会开除下人而已。
夕静见大家的表情松动了,心微微的慌了起来。然后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嘤嘤的哭了起来。“贺兰月瑶!你凭什么!你怎么敢!就因为我打了那个贱婢一下,便要我下跪?”
贺兰月瑶冷冷的看了一眼其他的护院一眼,护院眼中犹疑着,却还是踌躇的走到夕静的面前。手还未配到夕静的衣衫,夕静又是一个巴掌扇来。那力道大的,将护院的脸颊都扇到了一边。
夕静这么做,无非是公然挑衅。贺兰月瑶一直冷眼的看着那个护院,不说话反到形成了一种压力。那护院年纪上小,原本的犹豫被夕静的一巴掌便大散了,不由分说的便将夕静扣到了贺兰月瑶的面前。
贺兰月瑶看着眼前貌美如花,即使生气也是一脸可爱的女孩,心有些不想做接下来的,但是随即,她做的那些恶毒件件都直指自己姓名的事,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松动的心随即就有坚硬了起来。孩子,娘亲不能够在软弱,你的父亲不保护你,娘亲来。
夕静看着贺兰月瑶的眼神,她就知道,贺兰月瑶没那么大的胆子。但随后贺兰月瑶的声音便严厉的响起。“教二姨太怎么下跪。”
听闻,夕静挣扎着。她是有练过有助于力气变大的武功的,但是在怎么和男人比起来,也是天壤之别。最初她没有挣扎是因为她笃定贺兰月瑶不敢。
护院听闻,手还是颤抖了一下,最后牙一咬,脚轻轻的踢了夕静的一下膝盖,夕静,扑通的一下跪了下去。
见状,大家都是不可避免的心都跟着一提。将军疼爱二姨太的事情是有目共睹的,就因为这一点事情下跪,将军恐怕是不会罢休的。其中有一个丫鬟一直想要讨好夕静,趁着空闲偷偷的跑去找越戚了。
当夕静的膝盖磕到地上的一霎那,夕静的眸子里盛满了盛怒,看着贺兰月瑶的眼光是不避讳的,就像要杀了她一样。她的双臂用力的挣扎,想要摆脱那双迁至她的大手。“贺兰月瑶!你敢这么做!”
贺兰月瑶无事她的叫嚣,只是温文的笑了一下。“既然你夕静嫁到了这里,那,我就是你的姐姐。身为你的姐姐,和管理府中的事物,我有必要好好的告诉你,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她的声音淡淡的,但是那站姿却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
“贺兰月瑶!你算什么!阿戚他根本就不爱你!他根本就不爱你!你这么做他不会放过你的!”静的夕嗓音凄厉,好像下一秒若是挣脱了钳制,便会扑过来,一口咬,破她的喉咙。
听着夕静的嘶喊,有一句话,确实是喊进了她的心里。确实,越戚不爱她,爱的是眼前这个蛇蝎心肠的人。她当然知道,越戚会生气,毕竟,就连险些害死自己的罪,他都舍不得责罚,何况……但是她却笃定,越戚当着众人的面不会责怪她,因为,越戚最在乎的就是自己公正的名誉。
贺兰月瑶轻笑了一声。“我们的身份不一样,你的婚礼是我一手操办的,而我的婚礼,却是越戚一手操办的。”她的声音很凉,口气却没有炫耀之色。若是早能能知道娶夕静会害死小琼,当初她说什么都会阻止的,而不是为了讨好那个冰山一样的男人。若是早知道自己的忍让会换回那样严重的后果,她也绝对不会委屈求全。
贺兰月瑶说的,无疑像一根针一样刺扎进了夕静的心里。夕静喘着粗气,仿佛有千种万种恨。
她看着那个快要歇斯底里的人,叹了口气。“夕静,只要你认错,我便既往不咎。不然,就将你送往官府。”
与此同时,越戚在书房里,正和澈在谈着事情。门外就传来一阵要吵着见他的声音。越戚蹙着眉头,起身打开门。只见一个婢女正在和护院推推嚷嚷。护卫见越戚已经出来了,便放开了他们。那婢女便是如获大赦,冲到了越戚的面前跪了下去。“将军,将军,夫人在为难二姨太……将军,您快去看看吧……”女孩的眼眶红红的一副很关心夕静的模样。婢女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屋里,澈一脸阴郁的从屋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