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瑶轻轻的挣扎,越戚却将她抱的更加的紧。“这是要去哪儿?”
越戚斜睨着看了她一眼,掀起嘴角,冷冷的吐出三个字。“太医院。”
一听是太医院,贺兰月瑶挣扎的更加用力。“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声音犹带着因为惊险的气若游丝。力量太小,挣扎在高大的他看起来,就像是柳叶在瘙痒。越戚冷着脸不为所动。
贺兰月瑶心急如焚,挣扎的更加用力。“将军,我还要参加比赛呢,请您放我下来!”见一直没有成效,贺兰月瑶的声音有些尖了起来。
嚯的,越戚的脸就变的有些沉。“不准去!”声音低吼,怒意却十足。不知道他的怒气突然之间是从哪里来,她被吼的一颤,原本还未完全缓和过来的心,因为他口气的霸道和倔强怒火微启。“为什么!”
此刻,明明是很简单的问题,却让他的眉头蹙的愈烈。为什么?越戚也在心里问。答案明显的在心底骚动,因为心疼。这样的答案,让他自己一慌。到嘴的语气和意思变的坚硬。“没有为什么!”
“放我下来。”贺兰月瑶压了压胸口的气愤,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口气不要太坏。
越戚并不理会,依旧向前走,抱着的手却愈加用力了。
眼看着离后台越来越远,心急若火燎,张着嘴,恶狠狠的像越戚的肩膀要下去,鲜血淋淋。当牙齿咬紧肉里的时候,越戚微微吃痛的用力的皱了下眉头,但抱着的手却并未因此松开。
见已出血贺兰月瑶住了嘴。“呵。”她怒极冷笑,眼睛不敢去触碰他肩上的伤口。“将军,难道您连我争取不要承受被诬陷的代价的权力都要剥夺么?”
一句话,越戚停下了脚步,侧脸冷凝他冷漠的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女人。“你说什么?”
贺兰月瑶的双眼直直的毫不避讳的看向越戚如同鹰一样的利眸,里面坚定的目光也让他的心,一怔。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生气的时候如此看着他。贺兰月瑶英红的唇,一张一合,声音清晰无比。“你知不知道?这场比赛关乎着我的命,尊严,和清白!就是因为你善良天真纯洁的小妾,就是因为你的不辨是非!”眼里的责怪和幽怨清清楚楚的写着,不在乎越戚越来越黑的脸,继续说。
“从你误会是我摔掉她的凤冠霞帔那天起,越戚,你可曾对我有过一点信任,一丝心疼!我坐在夫人的位子,做身为夫人该做的事,可是为什么我看不到应该属于我的相公的一点温柔!”所有的委屈一时喷发,眼泪像是唯一能发泄的东西,拼命的在眼里打转,却硬是憋在眼里不让它没出息的掉出来。纤细的手,用力的掰开揽着她膝窝的铁臂,贺兰月瑶狼狈的掉在地上。
“在你的眼里,或许,我连你的属下都不如!”冷冷的留下着最后一句,贺兰月瑶转身,单腿一蹦蹦的往回跳。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都积加在一个支腿的身上,再加上她的身体本就虚弱,有几次都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