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身体不适。”拒绝的话就这么的说出了口。并且抬腿要走出房间。
就在不久的昨天,她还希望自己能够伺候他,饮食起居,一切的一切。但,就是今天,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她当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却当她是奴才。
刚踏出一步,就被越戚拽了回来,她的眼神投进他的,陷进一片深深的怒意中。
“那个吹着奇怪笛子的男人是谁。”尽管越戚的声音是个陈述句,但,她明白的听出了他的压抑。
贺兰月瑶的心头一动。
那个男人……
他在介怀?那么是不是等于他在意?在吃醋?
前一刻她还在的怒气,这一刻奇异的消失不见,变得柔软。
开口,想解释,又被噎了回去。
如果,清楚地和他解释,是不是他又会回到曾经那个模样?
忽然,她觉得现在很幸福,至少他不是对自己冷漠如霜,会生气,会吃醋。
见她犹疑着不回答,此刻又游神微笑,越戚只觉得火腾的一下就攒了上来。
她喜欢那个男人?此刻在想着那个男人?
他的眼眸里仿佛都染上了火,失去理智一般。
“我……我……和他……没……关……系”语言卡在了喉咙里说出的那么牵强,仿若蚊声,被风一吹就销声匿迹。
狠狠的眯了一眼,直到贺兰月瑶觉得要晕过去了,越戚才冷哼的撤开手。
“咳,咳……”贺兰月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嗓子火辣辣的,头,有些晕眩。
“贺兰月瑶,你不必想着去引别的男人,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下一次,我不会松手。”
话语无情,没有丝毫心疼。而引那个词汇,却让贺兰月瑶白了脸。
张唇想要解释,被越戚截住了话。
“要洗澡,去准备。”
“我洗澡,去准备。”
越戚斜睨着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贺兰月瑶。水眸看着他,有不解,还有一丝莫名的情愫。
是她领会错了吗?她以为他已经有一点喜欢自己?
随后,脑海里浮出越戚对夕静的百般温柔,心里笑话自己。
贺兰月瑶,那不过是越戚身为男人的尊严……
垂眸,贺兰月瑶应了一声,推门出去。她想,或许越戚就只用的上她的这一点。
吱呀!房门被关上,房间里随即陷入一片寂静。前一秒还冷酷无情的越戚,脸色缓和下来。
其实他知道,贺兰月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却也理解不出刚刚那股无名之火。
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他走到文案前坐下,随即敲门声响起。
整理好心情,越戚方才说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男子。脸上带着半脸的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
“将军。”来人单膝而跪,向越戚行礼。他的名字叫做澈。
“让你查的事情进展如何?”越戚挥挥手,示意让他起来。
澈起身,眉心微紧。“回将军,那种盅毒在西域已经失传,属下仅仅打听的到,叫做葬颜盅。并且不知道是谁下的盅,就无法解毒。”
越戚揉了揉眉心。“无法解毒?那你可查的到这毒出自何处?”
“属下并未查到。奇怪的是,西域举国上下,似乎都很避讳这种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