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夕静见到贺兰月瑶进来,脸红的央求着将军给她放下来,越戚挑挑眉毛不允。
两个人坐在雕刻着藤花的木椅上。亲亲腻腻,越戚仿若屋里无人一般。
见惯他冷漠狠厉的模样,如今见到他对一个女人这般,讶抑外,就是心疼。
“不知将军叫妾身过来,有何事。”淡淡的嗓音有一丝不平静。
越戚这才看向她,眼神冷漠。像是一支利剑。薄唇微动,声音与寒冬无异。“何事?本将军洞房花烛夜,你却搞出那么大动静,你问我何事?
见他语词锋利,夕静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阿戚不要这么说姐姐……”
低头亲吻一下夕静,越戚不松口。
面对质问,她无话可说,心中却不免苦涩。他,一点都不心疼她,纵然她做了那么多。“妾身知错。”
听着她淡然陈述似地的承认错误,越戚觉得一把怒火就这么被点燃了。
压抑着怒气,他脸色难看。“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然,就按家规处置。”
家规?
贺兰月瑶细细的品味着两个字,家规第23条。家中妻妾半夜外出,杖责10棍。笑了笑,声音像是从嗓子底下发出来的,有着莫大的薄凉。“没有可以解释的。”
心,百味陈杂。纵然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一点都不感动。
对她,他永远下的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