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甫华没想到云飞羽如此坦诚,皇甫月也不由好奇望向云飞羽心中猜测究竟是什么仇在云飞羽心中,皇甫华沉吟下接着道:“这世上人大多人当官只为私欲,贪财,贪色,贪权者比比皆是,只有少许人还能维持本心,虽为私仇老朽也希望云大人能不受蒙蔽,多怜众生,虽然说慈不掌兵,但身居高位要是没有怜悯之心绝非众生之福啊!”
“皇甫先生放心,晚辈绝非好大喜功肆意妄为的人,这次出兵东南,除去保卫流城百姓,圣上也特意交代要为百夷一族主持公道,消灭东南匪寇!”
皇甫华眼睛一亮,欣然道:“是吗?相比较其他部族的侵扰,那些匪寇浪人才是真正的丧尽天良的凶徒!若是云大人真有心清扫流花河水域的匪寇,那百夷一族必鼎力相助!”
虽然皇甫月在宫中提过东南没落世家与海寇扶桑浪人相勾结为祸东南,可王恪守军报里只提到八蛮之事,对于匪寇只字未提,云飞羽也无从得知,如今看皇甫华对此事极为热切,云飞羽趁机问道:“不知道这些匪寇分布何处?战力如何?”
提起这些匪寇皇甫华深恶痛绝,愤然道:“这些强盗主要就聚集在流花河下游的凌云寨,那里聚集大约四千的贼匪,他们不但抢劫流花河上商客,还经常到山中烧杀抢掠,恶行累累可以说是罪恶滔天!”
竟然有这么一伙强盗匪徒盘踞在流花河,那王恪守是干什么吃的!云飞羽不由问道:“难道流城郡守就没派兵围剿?”
“哼!派兵围剿?他巴不得用钱养着呢!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的盘剥那些流城商旅。”
皇甫月在旁小声补充解释道:“王恪守借着养军护卫航道名义征收重税,就连我们八族百姓都不能免,早就有人传凌云寨那伙强人和笑面佛之间相互勾结,一起在流城称王称霸,只是苦无证据罢了!”
云飞羽陡然大怒,暗想:“这还了得!官匪勾结,欺下瞒上,压榨八蛮,盘剥一方,看来这个流城郡守真是要当到头了!”即便心中暴怒,但他身为招讨使并非监察御史,只能负责东南匪寇兵乱,并无权处置地方大员,可从另一方面说,王恪守身为流城郡守要负责保证这次东南平乱的后勤补给,而云飞羽掌控全局,从某些意义上说,王恪守也算的上云飞羽的管辖下属,云飞羽心中这时开始不断盘算,怎么才能搜集王恪守为祸流城的证据,或又怎么才能找到时机借口直接将王恪守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