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杀出程咬金,王天满脸的横肉微微颤抖,凶声道:“小娃子!你敢管你家王爷的事!活得不耐烦了吗?”
本来江湖仇杀,云飞羽不想参与其中,云飞羽已看出忽尓雪莲不是个善茬,可王天三人的所作所为更让人不齿,义愤下,云飞羽挺身而出,云飞羽冷冷一笑,怒声道:“你们三人联手打不过一女子,靠诡计获胜,本来兵不厌诈,这也算不得什么,可你们要对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子做那禽兽之事,那你家云爷可要管上一管!”虽然温王的事让云飞羽收性不少,但云飞羽还是一旦动怒,就丝毫没有恐惧,就是对上天王老子,盛怒的云飞羽,怕也敢动手一试!
一番怒词,竟让脸皮可比城墙的王天三人面上发热,恼羞成怒,烈羽天提着银枪来到云飞羽身前,双手一合枪,“臭小子,年纪不大,竟如此嚣张!就让我来替你父亲管教管教你!”
银枪一引,刺向云飞羽胸前大穴,对于枪,云飞羽是再熟悉不过,而且刚刚看烈羽天动手,对于烈羽天的枪法也熟悉了两分,云飞羽一侧身,躲过银枪,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反刺烈羽天的咽喉。
行家看出手,烈羽天知道遇见劲敌了,抖擞精神,银枪一展和云飞羽斗在一起,明月下,两杆长枪如同两条蛟龙,在月光中翻腾起舞,长枪带起的杀气激荡而出,云飞羽身后忽尓雪莲的白衣被激的飘飘飞舞,月下衬的忽尓雪莲如同天女。
王天与黄慎在旁啧啧称奇,没想到这少年能与四弟斗个旗鼓相当,虽然那少年枪招不如四弟那般诡异莫测,但枪势却凛然肃杀,慑人心魄!
黄慎最是小心谨慎,怕夜长梦多,在旁劝说大哥王天道:“四弟与这少年一时分不出胜负,不如我们齐力而上,将那少年宰杀,或者大哥先带那忽尓雪莲离去,我和四弟为大哥断后。”
王天看着月下忽尓雪莲那动人心魄的容颜,一时心猿意马,点头道:“我先带她回寨子,这少年也是个人物,有可能的话,留他一条性命。”
黄慎点头同意,“大哥放心,兄弟知道该怎么做。”
商议完毕,王天想绕过云飞羽,去抱那忽尓雪莲,可云飞羽虽然和烈羽天比斗,也一直分心神注意黄慎与王天,生怕黄慎再使出什么歪招,见王天有意绕过自己,云飞羽知道王天心中所想,心中暗想,如果让你把忽尓雪莲抱走,那我和烈羽天比斗还有什么意义!云飞羽长枪枪势一展,竟将王天也圈到枪势中!
王天心中暗恼,既然你如此托大,那今天就成全你!王天挥动短刀竟和烈羽天一起斗云飞羽。
一个烈羽天,云飞羽勉强能应付,多加个王天,云飞羽就相形见绌了,裂云枪法适合以寡抵众,但王天的本领要高于云飞羽与烈羽天,虽然他们几个加一起,是连忽尓雪莲的小指头都比不上!
不多时,云飞羽身上已经见血,当然是他自己的血,左臂被烈羽天的银枪挑了一道长口,前胸被王天的短刀划开了一道半寸深的伤口,虽然鲜血滴淌,云飞羽眉头都没动一下,好像那些伤口都不在自己身上,地上的血也不是自己的!
在忽尓雪莲眼中,云飞羽,烈羽天,王天他们三人的招式破绽百出,丹息内力几乎等于无,这场比斗在她眼中,简直就是如泼皮殴斗,但忽尓雪莲心神也难免为之吸引,自己能否得救,就看这少年能否支撑下去啊!
身上伤口不住添多,方圆尺许已被鲜血染红,可云飞羽仍无惧意,面上仍平冷如水,双目仍然睁的溜圆,长枪招式丝毫不乱,那股义愤之气支撑着云飞羽,让他未曾退了一步!
王天心中冒火,暗想:自己与四弟联手不能战退一个十六七的少年,这要传出去,让我们兄弟以后怎么在江上混!可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他这么死撑不放,他和这忽尓雪莲到底什么关系呢?
王天怒声问道:“你和忽尓雪莲到底什么关系?她难道是你的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