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猴睁着大大的眼睛,鄙视地给混混老大抛去一个鬼脸。
等花遥和上官瑾良走远了,混混老大才大声叫嚣道:“下次别让我大胆虎看见你们,来一次,抢一次!”
花遥听了就顿在原地,转身,抱着小白笑着朝混混老大走去,混混老大赶紧带着小弟们不着声色地朝后走去,然后越走越快,没等花遥走到跟前就飞快地跑了!
“不是说见一次打一次吗?”花遥笑呵呵地冲着飞奔而去的背影招手,当然是没人回她。
“小小插曲,并不影响我们继续计划。”
花遥点头,感觉时间刚好,这时候的青.楼正好生意红火,他们走进去,不过是平常的两位客人而已,不会引起什么注意。
来到皇城最大的青.楼门前,花遥看见招牌上三个鎏金大字“醉欢楼”,花遥笑着弯腰,从地上蹭了些灰尘在手指上,然后抹到了胡子的位置。
“像不像胡茬?”花遥鬼马精灵般指着自己的人中。
“像个脏娃娃啊……”上官瑾良打了个响指,像是想起了什么,就拉着花遥朝别处跑去。
等花遥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留着一字胡的成熟公子了。
花遥将小白猴放到地上,用项圈拴着它,俨然就是一个拥有宠物癖好的贵公子模样,上官瑾良跟在一边,看上去比花遥更加风度翩翩,毕竟一个真男人的轮廓看着就有安全感,而花遥看起来,偏向于瘦小的文公子。
几个红尘女看见客人进门,就热情地招呼了上来,花遥暗赞,果然是能和画舫相媲美的地方,就连迎门的女子都有些姿色。
花遥直接喊了老鸨,迎门女瞅了瞅花遥挂在腰间的玉佩,觉得花遥是个有钱主,便去里面通报了妈妈。
“妈妈,这两位客人找您。”
“哎呦喂,两位大爷,喊我来有什么吩咐?”老鸨涂着浓浓的胭脂水粉,一笑起来,厚厚的粉底都能起一个褶子。
“这位妈妈,实不相瞒,我今天来,只为了一位倾城绝艳的女子。”花遥压低嗓音,笑道:“我听说她是全皇城最之名的艺妓,所以慕名前来。”
花遥说着,还打着钱包,笑的很有内涵。
“大爷,您说的是盈盈吗?她可是本楼的镇楼之宝!”老鸨笑意如常,非常职业,让人看了很不习惯。
“不是盈盈,我打听了,是叫水澜心!”花遥知道水澜心不在这里,水澜心平常会在画舫会客。
“哎呦,大爷啊,一看你说话,就知道你是懂行情的!”老鸨笑道:“妈妈我明人不说暗话,想见心儿的客人,可都是大手笔……”
老鸨将话拖的很长,手上做了碾压的动作,示意花遥给点小费。
花遥会意,掏出一张银票,看也没看数值,就塞到了老鸨的手心里。
老鸨瞟了一眼银票,笑的更开了:“呦呦,大爷啊,我告诉你,心儿呢,是不会在醉欢楼出现的,她接的客人起步价都高,所以特意订制了豪华的水上画舫,专供心儿和其她出色的姑娘待客之用。”
水上画舫和醉欢楼都是一个老板所有,当然这个老板不一定是这个老鸨,却是这个老鸨在一夫当道,掌管所有姑娘们的信息和接客去向。
那么拿她下手,便是最好不过的。
“妈妈,照你这么说,水姑娘一般都接什么样的客人呢?”花遥故意顺着老鸨的话问下去。
老鸨拿了钱,心里欢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讲的,其实把大官的头衔都搬出来,她也能长长脸。
不过她也没把话说满,说的是:“心儿是艺妓,能欣赏她的,除了一般的看脸的客人,还有许多惺惺相惜的高官们,比如侍郎公子,吏部公子,尚书公子……还有更高的呢,妈妈我可不敢说!”
“水姑娘这么厉害,那我们可真的有些可望而不及呢!”花遥叹了口气,“听说直接去画舫的客人,都要交很多票子,那里的老妈妈才会安排姑娘们接客。”
“那是必然,在画舫的妈妈跟我也是故交,我们各司其职,但是她的脾性可就比我高多了呢!”老鸨笑着,感觉花遥对水澜心的兴致减了许多,就又说了一会儿楼里的妹妹们如何如何优秀,不过会意到花遥不感兴趣,才渐渐不说了。
不过花遥依旧客气地点头,又问她:“找个和水姑娘名声差不多的姑娘来吧,既然水姑娘不好见,我们改日再登画舫相见,今日既然来了这醉欢楼,自然该不醉不归!就请妈妈安排一个好点的艺妓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