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睁大了双眸,略带疑惑的看了看男人,“那些资料,不容易拿到手。”
北方聚居地没有那么感慨才是,这种建造城市的根本方针,和管理的条条例例,似乎还是较为保密的东西。
伊莱哈特俯下了身子,将人类压在了下面,很快就把手中的花手给剥了干净,快速利落的手法,让林峰甚至还没来得急起身。
“这是我以前写的,有备份。”伊莱哈特声音低沉而悦耳,他说完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享用自己的晚点,一路走来,因为是长途跋涉,为了不让人类的身体过于劳累,自己可是忍了一个多月。
实在是太熬人了,人类还坏心眼的时不时挑逗自己,伊莱哈特很快就亲到了林峰的双腿之间。
“唔……你先说清楚……”林峰深吸了口气,伊莱哈特学得真快,那本书,他迟早要拿来烧火,“你写的……是什么……意思……”
伊莱哈特抬起头,目光深沉,“以前在这里居住,后面想要开发南方那边,才过去了一段时间。”
林峰还没从“原来我家伴侣背景不小”这个想法中走出,就被捅了进去,如同架在火堆上翻滚烧烤般,身体的里面,炽热而坚硬。
“呜……”人类咬着牙,发出忍受不住的闷哼。
伊莱哈特温柔的靠上去,细细的亲咬着出了一层薄汗的背部,人类的肌肤泛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泽,洁白而细腻,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紧致而富有弹性。
舒畅了之后,伊莱哈特将人类抱在怀中,低头亲了亲,“伊尔兰德,我的兄弟,明日领过来给你见见。”
这句话,比“带你过去见见”,要好听得多,林峰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窝在男人怀里不动了。
他好累,本来就需要休息的时候,还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早知道,就不大清早的总是用脚趾头去夹某人的某处了。
第二天,林峰看见了一名和伊利莱哈特同样俊美而冷冽的蛮族,对方很有礼貌的同他打过招呼,平和的用了午饭,期间相谈甚欢。
亲和有礼,实力非凡,林峰不得不感慨伊莱哈特家族的血统纯正,生出来的娃,都是一样个顶个的好。
“他的伴侣,是一名类人变异种,晚饭过去他那边,见个面如何。”等自家兄弟有事告别后,伊莱哈特同林峰商量到,毕竟对方是变异种,若是会让人类觉得不适,那也可以再缓些时候,正常人总是需要时间来接纳。
伊莱哈特对种族选择之类的事情,并无所谓,只要伊尔兰德喜欢,合适便是,他不会插手兄弟的私人事情,那名类人变异种自己见过,一名不错的男人,值得深交。
林峰瞬间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他要叫那个类人变异种什么,好像沾亲带故的即视感,突然好兴奋肿么办。
“晚饭么,什么时候开始?”人类一副很饿的模样。
伊莱哈特略带疑惑的看了看对方的肚子,难道刚才没有吃饱了,明明是吃了不少。
林峰察觉到男人目光,连忙上杆子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消化了。”
一本正经脸。
伊莱哈特微微颔首,抱起人类往房间走去,他有喂饱自家伴侣的义务和责任。
“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锦费力睁开双眸,只觉得身体如同被重物碾过一般,就连眼皮都摇摇欲坠的想要合上。
他被刑讯多久了,十天,还是半个月,时间在这里,流逝得十分缓慢,度日如年这个词语,在疼痛中显得尤为清晰。
眼前是之前被包围的时候,站在男人身旁的,那名青年,而刚刚出声的男人,此时则是端坐在中央的椅子上,以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眼角带着几丝懒洋洋的笑意。
看在锦的眼里,却是刺骨的冰寒。
若斯看了看遍体鳞伤的类人变异种,这里是伊尔兰德大人的私牢,这名叫锦的战俘,已经被关押多时,夜以继日的审讯,似乎压榨不出什么东西。
而军部也有所察觉,这几日更是希望伊尔兰德大人能把类人变异种,上缴出去,也好配合那些研究人员的工作。
不过大人以审讯未完结,堵住了他们的嘴,可惜,堵不了多久了,那些研究者,和疯了一样,甚至暗地里用了些手段,激起民愤。
示意下属泼了盆水,伊尔兰德慢悠悠的在锦的后背和大腿处,又增添了一些鞭痕,这种带着细小倒刺的藤蔓,足以让人痛上三天三夜,再加上盐水的刺激,个中滋味,非常人能忍受。
锦除去先前措手不及之下,闷哼了一声,便没有再发出丝毫声音,求饶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青年似乎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他说了几句话后,便退出了审讯室,这名类人变异种骨子硬,可惜,大人也不是良善之辈,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毕竟大人的双亲,是死在变异种的手中。
当肩膀上多了一个火辣辣的烫伤后,锦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但很快,从身后传来的剧痛,硬生生的将他拉回了现实之中。
“要睡了么?”伊尔兰德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微微勾起的唇角,露出一个暖和的笑容,但是看在锦的眼里,却犹如寒冰。
见战俘没有回答,那根手指恶意的弯曲起来。
“唔!”锦不自觉的曲起背部,薄薄的汗液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滑下,落入那处凹陷之中,然后滴到了伊尔兰德露在外面的手上。
屈辱的颜色,让这名类人变异种,看上去有种惊心动魄的诱惑。
伊尔兰德将手抽回,安抚的亲了亲对方的耳垂,这才站开几步,抬眼看向下一秒,便推门而入的青年。
“大人,那边又来催了。”若斯心烦意乱的汇报到,那些研究人员,时不时就找个由头来发难,给他们增加了不少的工作量。
想要类人变异种,不会自己去抓么,荒野这么大,他们肯定不能派人去搜索,一旦发生凶兽袭人的损伤,谁敢承担后果,这名叫锦的,被大人看得牢牢的,虽说残忍对待了这些天,可并未留下不可治愈的伤痕。
有时候事情不能从一面看,若是大人好吃好喝的供着,那这名类人变异种,恐怕就活不过明天了,北方聚居地,还不到有人能一手遮天的地步,总是需要平衡各方实力,才能谋求发展。
伊尔兰德看了他一眼,再用目光扫过眼底平静无波的锦,沉默半响后,竟是微微颔首。
“送过去,一周后送回。”
若斯微微一愣,却不想多问什么,一周么,这恐怕也是大人的极限了,民愤需要平定,北方聚居地一旦内乱,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不过是一名类人变异种罢了……他这样想着,心里却是有些不忍,“据说是拿去要做实验……”
听到最后两个字,锦的身体不自觉的一抖,虽然很快就被抑制住,却还是落到了一直细心观察的伊尔兰德眼里。
“做就做了,我会和那边打招呼,别太过,总要把人活着送回来。”
上司下了令,若斯不好再说什么,他略带遗憾的看了看锦,希望研究室那边做事有个度,这好歹是他们狩猎队带回的人,不能就这样没了。
锦心里苦笑,总归是逃不过做试验品的命……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如何的对待,希望连和敏,还能活得好好的,荒野环境再恶劣,也好过受制于人的生活。
为了稳妥,类人变异种是被弄晕后才转移的,那些身穿白袍的研究人员,眼神中迸发出的火光,简直闪瞎了,他们手忙脚乱的将人带走,恨不得立马就赶到实验室中。
一周后,若斯觉得军部气氛不太好,至少在伊尔兰德大人这里,低气压经久不散。
“大人,研究室那边,需要更多的时间,他们希望您能延期几周。”
“几周么。”伊尔兰德从书桌后走出,修长的手指划过桌面上的文件,声音沉稳而冷冽,“过去看看。”
若斯不敢出声,疾步跟在男人身后,他也有一周没见到那名类人变异种了,不知道是否还好,研究室那样干净的地方,想必比审讯室要舒服得多。
伊尔兰德在步入那间白色实验室之前,想的是若军部需要,再多几周并无不可,只是他需要确认对方的身体状况和生命安全,外界对于实验室的试验方式,并不十分明白。
推开门,进入隔绝后的房间,穿着白袍的研究者们,正对束缚在试验台上的锦,忙碌的做着什么。
“大人,您看,我们是在测试他的敏感度,下面的小口处,只要放入不同的东西,就能引起激烈的反应。”一名年轻的研究者自豪的说道,“当然,之前我们做过全身疼痛测试,但是发现这一处,是它最难以忍受的,所以效果良好,包括烧红的石炭在内,所造成的损伤,竟是可以一夜之间,完全恢复。”
若斯站在远处,不知道那名年轻的白大褂说了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家长官背后比的那个手势……是要荡平这里……么。
身为副官,若斯很想回去再学一轮暗语,然后他仔细看了第二遍,狠狠的荡平。
好吧,看来上司是要和军部翻脸了,这是□□么……决断下得有些快,许多东西都没有部署好,若斯觉得向来沉稳强悍的伊尔兰德这次鲁莽了。
不过想想那名类人变异种……
人生总是需要一些青春的冲动。
锦不知道那些研究人员,为何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处,如此感兴趣,他不想再回忆那一周的屈辱,却每晚都要被迫想起。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并没有给出丝毫喘息的时间。
“呜……”按耐不住的声音,终于引起了那人一丝的温柔,但也只有细密亲了几下的时间,很快,自己的双腿被再次拉开。
“多睡一会。”伊尔兰德按住了清晨想要起身的锦,对方不必顶着劳累的身体,去为自己准备早餐。
虽然这是协议上有的东西,目前自己也不奢求这名类人变异种能了解,那个协议就是个堵人嘴巴的废纸。
他靠在床头,看着手中的军部汇报,大势已定,因为太过于突兀,还有许多后遗症没能处理,民心倒是稳定了下来,至于类人变异种的去留,也给出了明确的答复。
如果是真的可以和平相处,那不如就共同建设这片土地。
而作为转折点的战俘,就成了他的伴侣。
虽然是被迫了。
伊尔兰德没打算让对方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的爱情或许不是爱,只是掠夺,但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男人低下头,在锦的身上留下痕迹,那种一夜之间就从敌人变成情人的事情,只能发生在幻想之中。
做了让对方屈辱的事情,就要承担责任,至少让那些变异种军团得到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可以作为第一步。
被强行要了多次后,锦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疼痛,自甘下贱么,他心里暗想着,手中却是忙碌不听,需要在伴侣回来之前,准备好丰盛的晚饭。
而他们两人的生活情况,会预示着类人变异种,是否真的能和人类、蛮族和平共处。
被如此对待之后的自己,若能继续平和的生活下去,那其他人,也会更容易接受从荒野中回来的同伴。
开门发出的声响,很快传入耳中,锦擦了擦手,将最后一碟菜端到了饭桌上,他听说今晚伊尔兰德的兄弟和家属会过来吃晚餐,所以比以往多了三个菜色。
看着满满的一桌香气扑鼻的食物,锦将饮品摆上,其实人类和蛮族的厨艺,也不是很难以学习。
伊尔兰德进屋后,先快速洗了个澡,因为天气热,食物摆一会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伊莱哈特和他的伴侣,突然有了些事情,可能要晚点到。
至于是什么事情,他觉得自己心知肚明……饭前菜,有时候总是会吃得比正餐还久。
看见锦就这样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的等待自己使唤,伊尔兰德扬起眉梢,带着一身的水汽,把人搂到了怀中,低头亲了亲对方洁净的额头,双手捏了捏那浑圆的地方。
最近胖了点,比刚从研究室中接出来时,要好上许多,那时候,锦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娃娃一般,双眼中甚至没有神情,空茫的看着天花板,让他下意识的,和若斯暗示荡平这处。
灭绝人性的实验室。
若不是自己过来,若不是此时守在这里的恰好是年轻的研究员,没有多少防备,若不是他在军部掩盖之前,先一步探看……
心下叹气,伊尔兰德解开锦的衣衫,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是为了方便自己随时享用,协议上是这样说的,不过伊尔兰德今日,买回了不少成套的衣物。
那张协议就是废纸……当然私底下,他也是不介意遵守,只是在外,自家伴侣无需受制于那些东西。
锦没有阻止伴侣的举动,配合的任由对方随意处置。
把人压在沙发上,伊尔兰德吃过一轮后,才直起腰,把气息不匀的锦拉起来,抱到浴室中洗干净后,又在床上享用了一轮。
再继续下去,他们都该吃宵夜了,伊尔兰德心里暗想,克制住自己,靠到了锦的身旁,“刚才舒服么。”
“很舒服。”没有丝毫犹豫的三个字,简单利落,锦一贯而来的面无表情。
伊尔兰德不禁眯起双眸,看着依旧平静的男人,把人往怀中揽了揽,想要调戏对方,往往受伤的总是自己,莫名的……
“实验室被全面取缔,不再会有那种组织,其他的研发项目会按照规定严格实施。”
锦沉默不语,只是闭上了双眼。
伊尔兰德觉得自己审讯了别人这么久,还用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会觉得自己站在道义那一方,或是觉得自己很高尚,那样太恶心人了。
但是牢狱是不能取缔的,世界上总是有坏人的存在。
“你的同伴已经找到了,到时候在北方聚居地建立一个统管部门,还要麻烦你负责了。”伊尔兰德淡淡的说道。
这不是放权,或是讨好,他知道,锦怎么说,也不应该,就这样被埋没在家里,做饭,打扫卫生,伺候自己?男人总是需要海阔天空的人生,自己的爱,虽然相比其他那些感天动地的来说,很渺小,却还不至于那样自私。
而且怎么也都在北方聚居地内,伊尔兰德心想,顶多只有晚上见到,那样子,办事的时间可得抓紧了。锦沉默着没有说话,不去问它们是否安好这样的愚蠢问题,既然伊尔兰德平静的说了出口,那就不会是噩耗,何必庸人自恼。
能融入北方聚居地,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荒野之中变数太大,活着下来的,也难免会被野性所侵袭,而文明的发展,需要稳定而持久的住所。
他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法定伴侣。
伊尔兰德瞅见了锦的目光,虽然不如自己的实力,但同样俊美而强悍的伴侣,就这样躺在自己的前面,还没有穿衣服,予取予求,还用湿漉漉的眼睛看自己,一瞬间,他决定,还是让伊莱哈特明天过来吃早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