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个毛呀,我也被人给坑了。庄璧涛现在心里气得要死,意识到自己被姚乐天和林羡鱼联手算计了的他,现在也王八钻火炕既憋气又窝火,但有些话他又不能直,总不能告诉莫东河自己算计姚乐天和林羡鱼不成反倒被算计了吧?
但如果就此认栽,庄璧涛却有些不甘心,看了刘朝奉一眼问道:“刘朝奉,既然你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想让我们看到这些东西?难道不你做贼心虚?”
现在庄璧涛铁了心要继续找茬,只要能够从刘朝奉这里一丁点的破绽他就能够翻盘。多少年了,他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丢过这么大人,要就此认栽,他实在不甘心呀。
“做什么贼,心什么虚?”刘朝奉现在也没有了刚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梗着脖子道:“我不想让你们看到只因为我发现自己看走了眼,收进来的都些个仿品,这要被我家少爷知道了,我的饭碗怕要保不住了,谁想到你们却非要这些什么赃物,不过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着,刘朝奉看向林羡鱼,躬身行礼道:“少爷,老朽老眼昏花,以至于收来了这些个赝品,给林家当铺带来了巨大的损失还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老朽无能,请少爷责罚。”
仿品,看走眼了,谁他妈信呀。庄璧涛一听这话心里就开始骂娘,刘朝奉什么人,那云天城***了名的眼力惊人,鉴定法宝从来没有走过眼,现在他竟然自己看走了眼,把仿品当成了真品,并且一看错就看错了十四件,这样的鬼话谁他妈信呀。
可不管心里再怎么不信,庄璧涛都没办法反驳。只他的脸色却比之前又难看了几分。
“您老这话就言重了。”林羡鱼一把将他搀扶起来,道:“俗话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何况人乎?看走眼就看走眼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损失咱们家还承受得起,我倒很庆幸您这次看走了眼,要不然的话,这些东西被人搜出来硬赃物,咱们就满身嘴也不清楚了。”
一听这话,庄璧涛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两下。这当着秃子骂和尚呀。我忍。
庄璧涛忍了,林羡鱼却没打算就此了事,继续道:“刘朝奉,这次您老非但无错,反倒有功,回头少爷重重有赏,以后一定要注意了,咱们林家当铺只收来历清白的东西,那些个来路不正的东西绝对不能要的,就算能够赚再多的钱也不能要,尤其收购陪葬品这种丧尽天良、十恶不赦、全家死光光的行为更务必杜绝。”
林羡鱼每一句,庄璧涛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因为庄家的不少店铺也都收赃,甚至于连陪葬品也照收不误。现在林羡鱼这样指桑骂槐,无异于在当面打脸,并且林羡鱼的话还那么毒,让他心里怎么舒服的了。
“得对。”姚乐天也拍拍手道:“做买卖嘛,就得讲究个良心,倘若利益熏心的话,那还真跟禽兽无异了,再了,你我都天卫,更应该时时刻刻对自己以及身边的人高标准严要求,怎么能够知法犯法呢,那成什么?要自己都立身不正,回头还怎么有底气怎么有脸去抓罪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将来必定难逃天道惩罚,咱们绝对不能这么干的,明白吗?”
“明白。”林羡鱼大声回答。
听着姚乐天这番正气凛然的话,庄璧涛真恨不得大嘴巴子抽他脸上。你们还能更无耻一点不?收购那些真品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这么呀,现在弄了一堆仿品出来算计我却这样的话,我呸。
恨归恨,怒归怒,但庄璧涛却知道这一次他真的栽了。别俩人并没有指着他的鼻子骂,就算真的骂他个狗血淋头,他也照样没辙,谁叫他跑来搜查人家的店铺却没找出证据来呢?
“庄大队长,您现在搜了也搜了,查也查了,总该还给我们一个清白了吧?”姚乐天一脸严肃地道。
“没错,必须得给个法。”莫东河也表态道:“要不然的话,就算告到统领那里去我也决不罢休。”
“我会的。”庄璧涛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刚才林羡鱼,姚乐天你一言我一语几乎都冲着他来的,偏偏他挨了骂还不能发作,已经憋屈的想要吐血。现在莫东河又跳出来施压,虽然心里有着万分的不情愿,但他却不得不低头。要不然真的闹大了,他就更丢人了。
“此事的确我们听信了谣言,故而险些冤枉了好人,回去之后我们一定会进行自查自纠,避免此类事情再次发生。”庄璧涛几乎咬着牙出的这番话,一字一句都像从嘴里迸出来的,随后又看着林羡鱼道:“现在事情已经查清,你清白的,不用再担心被人冤枉了。”
到这,庄璧涛一挥手道:“咱们走。”
“庄大队长……”姚乐天忽然叫住庄璧涛。“你还有干嘛?”庄璧涛刚刚不仅计划破产并且还被指桑骂槐的臭骂一顿,现在心里憋屈的无以复加,只想早点离开,现在被姚乐天叫住以为他还想羞辱自己,冷声道:“莫非你还想追究我的责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