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外一方面,林羡鱼同样相信姚乐天不会错。
虽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姚乐天的表现却每次都让林羡鱼为之震惊和佩服,尤其这次,明明自己看着普普通通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一个人,却被姚乐天看出了破绽。
这样的眼力更让林羡鱼相当的佩服和羡慕。
现在两人的意见相左,他实在不知道该听谁的。
见到林羡鱼犹豫,显然还不怎么相信自己,刘朝奉更觉得心里不快,看着姚乐天道:“这位大人既然硬要我收上来的东西乃盗墓所得,那好,大人可敢和老朽打个赌,就赌此物不盗墓所得,若的话,要打要杀,老朽甘愿听从发落,若不的话,还请大人从今以后离我家少爷远点,免得带坏了我家少爷。”
在刘朝奉看来,姚乐天自己收来的东西来路不正绝对居心不良,而林羡鱼对他言听计从更有可能受了他花言巧语的蛊惑,作为将林家重新崛起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林羡鱼身上的他来,当然不希望林羡鱼误交损友,因此只想着拆穿姚乐天的谎言,然后让他离林羡鱼越远越好,免得林羡鱼在姚乐天的诱骗下走上什么不归之路。
“刘朝奉,你这又何必呢?”林羡鱼连忙想要阻拦。他也没有想到刘朝奉的性子竟然如此的刚烈,这哪里要打赌呀,简直就撕破了脸皮要跟姚乐天玩命。
“少爷,不用劝了,老朽心意已决。”刘朝奉真心不希望林羡鱼受到姚乐天的蒙蔽,因此才提出了这样的赌约。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要姚乐天输了之后乖乖跟林羡鱼断了来往也就算了,倘若他依旧不知悔改还贼心不死的想要带坏林羡鱼的话,那他拼着身死道消,也要将其杀掉。
绝对不能让林家重新崛起的希望毁在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手中。刘朝奉想着,态度也越发的坚决。
姚乐天也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结果却变成了这个样子,眼前的这一幕他觉得相当眼熟,刘朝奉现在整个就像一忠心耿耿的仆人,为了将自家的少爷从其狐朋狗友的迷惑下挽救出来,不惜冒着被自家少爷误解和憎恶的危险也要拆穿其鬼蜮伎俩。
如果在别的地方见到这一幕,姚乐天肯定会对刘朝奉这样的忠仆心怀敬意,可现在他却觉得极度的不爽,因为他俨然成了刘朝奉眼中要带怪林羡鱼的狐朋狗友。
好心好意被当成了驴肝肺,这样的感觉让姚乐天心里怎么能舒服的了,而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刘朝奉也个刚愎自用的老顽固,好声好气地跟他讲道理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不仅不会听,反倒会倚老卖老的胡搅蛮缠。
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以事实话,不狠狠的抽他俩嘴巴子,让他知道自己险些铸成大错,他不会老老实实听你话的。
想到这,姚乐天道:“好,我跟你赌了。”
“那你又怎么能够证明你的对呢?”刘朝奉听他应下了赌约,脸上露出一丝稳操胜券的笑意,看着手里的飞剑道:“老朽早已经将这飞剑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很多遍,已经确信其没有一丁点的问题,你想要赢我,总得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来吧,要拿不出来,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对于自己鉴定法宝的眼力,刘朝奉绝对有着十足的信心,而他敢跟姚乐天打赌也因为他确信这把飞剑并没有姚乐天所谓的阴煞之气。
作为林家所剩不多的老人,他很清楚现在林家的境况,实在到了容不得出一点差错的地步,因此平常收东西时他也格外的小心谨慎,怕的就收了什么来路不明的赃物后,给林家带来灭顶之灾,那样的话他就算万死也难以恕罪。
正有了这份自信,刘朝奉才更觉得姚乐天根本就危言耸听,才认定了他这件飞剑上有什么阴煞之气缠绕乃盗墓所得根本就胡言乱语,居心叵测,图谋不轨,而他现在就要拆穿姚乐天的谎言,让林羡鱼彻底的看清楚其本来面目,再也不受此人的蒙骗。
姚乐天看了他一眼,道:“你也想要感知到这阴煞之气,怕有些难度……”
“哼!”一听这话,刘朝奉越发坚信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小子绝对个不折不扣的骗子,刚才还振振有词,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他马上就开始推三阻四,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让他再跟少爷交往,否则的话少爷难保不会受他蛊惑而犯下什么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