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也不过是比子易大两岁,怎么就不行了?”老太太疑惑,然后就看向悠悠,当年这丫头可是和他传出过不好听的谣言的,这会儿老太太怕她听了心里不喜,影响到肚子里面的胎儿。
朱氏看老太太有兴趣要听,顿时就来了劲讲起来,按着朱氏说的,就是季玉轩这些年纵情声色场所不说,还不停的纳妾,有可能就是纳妾纳多了的缘故,或者说是得了花柳病,听说这花柳病是不能医治的,不然怎么找了哪么多郎中都看不好,传言说季玉轩一直喊小腹以下疼,小腹的下面不就是男人的命根子,这命根子出了问题可不是小事。
这边季玉昂是被放在了火上,这大伯家怎么能这样,叫他去做那样的事情,他要是真的去做了,办不好不说,还能把人给得罪了,关键是自己还不想得罪这人。
“大伯,真的不成,就是我去了别人也不会答应的。”季玉昂现在只剩下拒绝了。
“玉昂呀,你大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也不想大伯和你大伯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只要你肯去,只要尽力了,办得好与坏,大伯不怪你。”季大老爷就差给季玉昂跪下了,他的弟弟和弟妹也就是季玉昂的父母站在旁边是不敢说话的,平时这个大哥就强势,两个人从来都很怕他的。
季玉昂觉得自己这大伯是糊涂了,“大哥生病了现在紧要的是找个好的郎中给看病,大伯怎的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先不说人家安家那边怎么想,就是大嫂那边知道您这样做肯定都是接受不了的吧,大伯,大伯母,你们现在赶紧家去,我这也帮着找看看有没有郎中可以医治大哥的病。”
“玉昂,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季大老爷这是发了威,他一个堂堂的二品侍郎亲自上门求自己的侄儿,没想到他还给摆上谱了,这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按理说这个事情他一说他就该乖乖的听他的去办这个事情。
“大伯,明知道办不成的事情,你还逼着我去做,恕侄儿无能为力!”季玉昂也管不得哪么多了,反正是不能答应的,得罪了就得罪了,自己又不在朝中做官,不需要大伯这边的拉扶。
“好!”丢下一个字,季大老爷拉了季大夫人转身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季二夫人上前去拍了自己儿子一把,你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她干什么?你就是去一趟做做样子,到时候回来给你大伯那边报说不成不就行了,现在你偏生要和他顶了去,以后你看还有谁帮着你,这些年做生意能做得这么顺风顺水,不要说没沾大房那边的光,人家不是看他是季家的人才没有为难的吗!
“娘,你说我哥是不是糊涂了,要死就早些死,要死不死的留着害人,他都那个样子了,嘴里还念叨一个出嫁的女人,干什么,要是安家想歪了,你说悠悠还能在安家安稳的呆下去?她夫君现在打仗再外,她又怀了孩子,你说我做为一个干哥哥不帮着照顾也就罢了,还要帮着大伯去说项,都当人家安家那边是死的呀,这样的事情人家那边怎么可能答应!”季玉昂也是很生气的,大房那边居然要他打着干哥哥的旗号要悠悠上门去探视季玉轩,就为了季玉轩天天念叨人家,是不是季玉轩说要娶了梁悠悠才能活下来,大伯和大伯娘就要派人到人家家里去把悠悠给抢过来不成?都是读书人,怎么尽干荒唐事?
这边安子易和春雨也就是小凤仙儿久别重逢,那是浓情蜜意,两个人在安生的掩护下偷偷摸摸已有好些日子。
“你给我说清楚,当日你说是大公子强了你,你才跟了他,现在大公子并没有强你,而你却还是和他….“安生这些日子也很煎熬,他是喜欢春雨的,可是现在他们两个在树林子里面快活,自己却要给两人放哨,这日安生终于找了个空闲跑出来质问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