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委会人大和末世前的人大有很大不同点,主要是特委会人大大多数都是最基层的幸存者,李峰毅他们年轻人不知道这种现象是正常还是异常,光知道这些草根幸存者人大很给力,拾掇起前贪官们那叫一个敢想敢干,很能解草根高层的心里顾忌,他们都担心哪天有个高官拿着份什么政治文件,强行接管jūn_duì把他们给清洗了。
刘军长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他有一次这么给特委会草根高层们解释道,“其实新中国的第一届人大、政协,都是老子们的手下败将,各地有声望,有野心的活动家啊什么的,他们当然不敢提什么有力意见,本来就是安置机构么,肯定发挥不出宪法规定的立法权,监督权,这些人在战争结束时也就是4,50岁的样子,我党不能让人家说卸磨杀驴,只好养着他们,好容易用了2,30年要把他们熬退了,结果特殊时期爆发了......全面混乱,好容易特殊时期结束了,邓总说领导干部必须年轻化,实现正常离退休制度。要知道,这些制度建国后各种事情层出不穷,就没有正常起来过,又经历了十年动乱,都是原来的老战友,更不好卸磨杀驴,只好让这些人退下来进人大、政协,肯定还是无法发挥正常的立法、监督权力。”
他说起建国时丰功伟绩自豪极了,站的身板都笔直笔直的,说到邓总的时候,面带钦佩之色,“改革开放后又熬了2,30年,直到末世前几年基本上都安置完了,那些年大家的出路也多了,不必都窝在政治领域,退下来可以开公司,尽管有各种经济弊端,不过大家应该可以感觉到人大基本上每年都有新的立法,新的监督案子了,然后末世了......”
“所以这次我们的人大政协基本上都是基层民众,这才是老一代政治家设计这套制度的本意,一开始为了整体形势,不能不那样安置人员而已。咱们现在,不也是把那些幸存者基地头头们安置在人大、政协的么?不过人数极少罢了,要知道开国和动乱结束的那些人,这些人数量远远超过正常运作的国家机构人员的。他们做不好事情,捣乱还是很有本事的。”
刘军长深深了叹口气,说道,“政治上来说,剧烈变化,不论是变好还是变坏都不是好事啊,咱们这种情况,发挥了真正的人大的作用,可是人几乎都死绝了......改革不能太剧烈,往往会要了不论是反对者还是坚持者的命,方便了那些洋教唆犯们捡便宜。”
老刘在末世之前对那些鼓吹剧烈变革的茅厕精英深恶痛绝,在他看来,这些拿了欧美钱的人比内战时期那些被洋人军火支持的军阀更阴险,危害更大,至少那些洋人代理军阀阵线分明,这些人很有麻痹性,准备抓住之后鼓动人大把他们和贪污犯们一样严惩。
草根官员们不知道他说的是对还是错,和大多数时候一样纷纷点头,表示知道了---至于要求人大严惩,现在谁都可以跑去和人大提意见,草根人大们很乐意过问。
有了草根官员们的心理忌讳,又有了刘军长这番半通不通的解释,除了军事方面要求果决专断之外,人大立法还有监督啥的大家都当成最高指示了,起码倒霉了他们得先顶着,李峰毅哥三个很不厚道的想。
人大为此举行了听证会,考虑到失足妇女问题敏感,出席听证会的一律可以选择蒙面还是直面人生,事先发布了通知,还允许各个幸存者基地用无线电参与---统战部希望向广大人类宣传各项政治变化,增加吸引力,最好能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他们认为这样的听证会很有代表意义。
这次犯案的失足妇女选择了化淡妆,直接出席,警察也直接出席了,很有几个男的蒙面出席了,居然还有几个家庭妇女挺着肚子也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