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靳宸嘴角弯了弯，碰了碰她的小杯子，“合作愉快，以后可能要改口叫你无双，你可介意？”

无双放到唇边的茶杯顿住，“无双”两个字从他的唇边溢出，破有点缱绻之意。

随即笑了笑，“不介意，一个称呼罢了。”

穆靳宸点了点头，“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无双连忙放下茶杯，摆摆小手，“这恐怖怕不妥，穆先生年长我许多，我想还是叫……”无双想了下，“还是叫穆先生吧。”

启东说过他比较喜欢别人叫他穆先生，她叫过一段时间，可有的时候还是改不了口，还时不时地脱口而出叫“穆董”。

穆先生年长我许多……

穆靳宸似乎看见有一支小箭直接射向自己的心间，他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年纪，无论二十岁，而立之年，或者不惑之年，岁月于他，不过是像年轮一般，每一年多了一个数字罢了，都是他最好的年华。

可如今，眼前这个女孩儿是觉得他年长她许多的。

七年的距离，对很多人来说并不算什么，然而，他是个是早慧的人，从小就比同龄人早熟，他不知道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鸿沟，眼前的小女子是否愿意跨过去。

又或者……

穆先生……

她之前也叫过很多次。

为什么同样的称呼在她口中叫出来，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