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孩子。”多么经典的一句话,姬夏陌抬头望天,眼角泪花闪烁。是啊,我还是个孩子~~~
房蔺君哭笑不得。“百兄,你这是带儿子还是养媳妇?要我说,一通乱揍给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姬夏陌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百铒“爹,他欺负我。”
“……”百铒
“……”房蔺君
“臭不要脸。”对于脸皮已经厚出新高度的姬夏陌,房蔺君捂脸想要走人,他怕再呆一会给人弄死。
百铒冷着脸将姬夏陌从自己大腿上扒开,用力将人按到躺椅上,一只手打在了姬夏陌的屁股上。“胡说八道”
屁股上酥麻的刺疼让姬夏陌一手有些脑子空白,他这是被打了吧?打的还是屁股?活了两辈子,这地方连他家老爷子都没碰过,结果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
“什么感觉?姬大爷?”房蔺君笑的乐不可支。
“有种初夜被开苞的羞耻感。”捂脸,害羞,身体扭得跟东北□□花似的。
房蔺君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咙口,直接对姬夏陌无语了。敌人太过强大,脸皮厚的刀枪不入,我方投降了。
百铒轻别过脸,袖中打过姬夏陌屁股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耳根有点发红。
“和尚我要吃瓜子。”一处清净偏僻的独院内,神huáng躺在床上,嚣张的翘着二郎腿,眼睛余光撇着一旁打坐的笙空。
笙空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神huáng。神huáng挑眉,一脸挑衅“我说我要吃瓜子。”
笙空起身,走到桌前端过一叠瓜子,送到神huáng面前后便要离开。
“等等”神huáng一把拽住笙空的僧袍,嚣张跋扈。“你给我剥。”
对于神huáng的无理取闹笙空并不理会,正欲拨开神huáng的手,神huáng却一脚踢开脚前的灯盏,气势汹汹的瞪着笙空“我让你给我剥”
“你有手有脚,何来让我伺候。”升空淡漠的看着神huáng张扬的眉眼,无欲无求,无悲无喜。
“我不会。”神huáng挑眉,仿佛一切得理所当然。“和尚,你要是不想剥,就放我走。你不是大慈大悲,普渡众生吗?我想吃瓜子,你怎么不普渡普渡我?”
笙空凝视神huáng许久,掀开僧袍在神huáng身边坐下,开始剥瓜子。神huáng满意的躺下,张开了嘴巴。“啊”
笙空将剥好的瓜子送到神huáng嘴里,神huáng笑的得意。“和尚,别说我忘恩负义不懂得知恩图报,看你把我伺候的那么好,等我的伤好了,我不杀你了。”
“多谢。”笙空淡淡的应了一声,自始至终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神huáng哼了一声,嘴巴一张一合,自在的接受着笙空的投喂。这和尚虽然烦了点,但是有吃有喝,还给自己疗伤,暂时留在这还不赖。
楼寅站在窗前,手中无意识的缠绕着金色丝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姬夏陌洗好澡从屏风后走出,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在桌边坐下。“楼寅,你现在已经能实体化了,还需要寄身那个木偶吗?”
“伤势已好了六七,已不需寄身死物修养。”
姬夏陌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一眼楼寅“你别告诉我你就这样跟着我满世界溜达,会吓坏小孩子的。”
“不需要。”楼寅转身,一只通体雪白的猫从窗口跃了进来,楼寅顿化为一道银光进入白猫的身体内,猫眼睁开,却是那晶莹的银色。
“哇萌萌哒~~”姬夏陌眼睛一亮,甩飞毛巾,就要扑向楼寅。楼寅身体灵活一闪,跳上桌子,高冷薄凉的看着姬夏陌。
“不就是抱抱嘛小气”姬夏陌撇嘴,小声嘟囔。
没理会姬夏陌的抱怨,楼寅跳上姬夏陌的床,优雅的卧下。“近日,你可有再用那双眼睛探知未来?”
“怎么了?”说到正事,姬夏陌也收了几分玩性。
“谷内气氛不对,恐有大事发生,你万事小心。”
“楼大爷,你这一说我怎么感觉浑身都毛毛的。”姬夏陌搓着胳膊,似玩笑道。
“总之小心便是。”楼寅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姬夏陌沉默,转身走到床边看着窗外笼罩的黑气,心中扬起一丝担忧。他近日多少也有些察觉,这谷内的阴煞之气,明显比刚来时阴郁暴躁许多,可是又说不出些所以然来。
桥到船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夏宁宁失魂落魄的坐在漆黑的房间内,手里紧握着一块玉佩,眼泪早已干涸,可是心痛却无法淡去一分。
青年站在夏宁宁身边,满脸心疼,几次上前想要将他抱住,却都无果。这种无力绝望几乎逼疯了青年,心中对夏锺的痛恨更是深了几分。
夏宁宁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往事两人的情意历历在目,夏宁宁握紧玉佩闭上了眼睛。许久,待再次睁开时,眼中已被冷漠替代。
夏宁宁从地上爬起,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冲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