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王宫,愁云笼罩的临和殿,跪了一殿的宫女太监,满殿寂寂,殿中,除了扶桑王和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太子殿下已经晕迷了整整月余,除了刚开始的小半个月陆陆续续有人进宫自荐为太子殿下看病,却无一人能治好太子殿下的怪病,到后來就再无人來给太子殿下治病。
王宫里那些太医就更不用说了,御医院里沒有一名太医能诊断出太子殿下的病,日复一日,时间如流水从指间飞一般的流逝,太子殿下却依旧无醒來的迹象,而太医院里的每一名太医的回答都是一成不变。
沒有人见到过太子殿下这种病,王上和王后的心情也因此而沉重无比,王上,王后郁郁寡欢,整个王宫都被愁云笼罩,王上眉间笼上一层抹之忧愁,王后眼睛每天都哭的红红肿肿。
王上一面要忧心太子殿下的病,一方面又心疼王后。王上和王后他们身边的近身宫女内侍监心中是即心疼忧虑,又惶恐不安。
因为太子殿下的怪病,王上的脾气渐渐变得很暴躁,很容易暴怒。一不如他的意,便动怒。这期间,不知有多少宫女太监无辜枉死,成为王上的泄怒的工具。
是以,这临和殿里跪着的宫女太监,个个都紧提着心,身子颤抖如摔糠,战战兢兢的等着王上和王后发话。沒有王上王后的允许,他们不敢擅自退下。
“唉,,”王后长叹着抹了把泪,抬起朦胧泪眼看着扶桑王,哭的太多,声音肥损,声音略微带了嘶哑。“王上,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您还是将外面那皇榜更改……自从那皇榜贴出后,就再无人敢进宫给我们湛儿治病。王上,您看,我们再将皇榜处罚去掉,如何?”
王后说着又抹了把眼泪,心疼的看着床上紧闭双眼,晕迷不醒的扶桑太子,忧心忡忡的道:“王上,依臣妾愚见,或许民间真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只是因为心里害怕,才不敢自荐给我们湛儿治病。倘若真是因为这样,而导致我们错过给湛儿治病的最佳时机,那样岂不是在我们心里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遗憾!”
“王后所言极是,孤并不是沒有想过,只是,孤不敢拿湛儿的性命做赌注啊!若是殿间真有那样医术高明,能起死回春的大夫,哪怕付出太多,就算以孤这江山去换,只要能换回我们的湛儿,让湛儿醒过來,孤也愿意啊!”
扶桑王爱怜的抚摸着床榻上晕迷不醒的单于烈湛那张看上去与正常人无异的俊美清秀的脸,心便一阵揪心的痛!
“湛儿脸色看上去很正常,一点儿病态也沒有,为何会迟迟晕迷不醒!”扶桑王说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声里隐藏着无尽的伤痛!
正因为这样,才让人担心啊!这一句话,王后沒有说出來,她示意宫女扶她起來,道:“王上,臣妾希望您能考虑臣妾刚才的话,撤销皇榜上的处罚,或许,那样能找到可以治好我们湛儿怪病的人。”
“爱妃,不是孤不肯听你的,而是……孤不再相信……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看不出病根來,民间又怎会有人……就算撤销掉那项处罚,进宫來的也不过都是一些为财为权而來,无真材实料的庸医罢了!”
“王上……”王后喊了声,眼泪又止不住的扑籁籁的往下掉。“我不要失去湛儿,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湛儿啊……”
“孤会的!”扶桑王将王后拥进怀里,安慰道:“孤一定会想办法救湛儿的,湛儿是我们的儿子,是孤最疼爱的儿子,将來的王位孤还要传來湛儿,所以,孤一定不会让湛儿一直晕迷不醒的。”
“嗯……!臣妾相信您……我们的湛儿一定会……”
“报,,”一名着暗红色侍卫服的年轻侍卫边跑边高声喊道!
“何事如此匆匆?”扶桑王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