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在脑中闪过,南宫月曜就自嘲的笑了。怎么会呢?那名姑娘与他素不相识,不过是萍水相逢,恰巧看到雪中冻伤双脚的他,恰巧出手救了他罢了,又怎会躲他呢?
呃。。
婢女心里虽然有些烦恼南宫月曜的纠结,但仍是微笑着耐心的说道:“公子,不是奴婢不肯给您通传,而是我家小姐真的不在。我家小姐的行踪向來不确定,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小姐很少回别院。昨晚之所以会回别院,依奴婢的猜测,可能是因为公子脚被冻伤不方便走路,所以,我家小姐才会好心将公子带回别院治疗,并借宿一晚。”
“现在公子的脚已经好了……”说到这里,小莲停了下來,若有若无的瞟了南宫月曜一眼。“小姐从來不会带人回别院,更何况还是男子,所以,小姐才会在昨晚连夜离开。”
说到最后,小莲的语气里已经带了些语埋怨。
从來沒有带人回來过?南宫月曜心底猛然一震,心底竟然无端升起几许欢喜。那这么说,他是第一个被她带回來的人?这是不是代表他在她的心里与别的其他人不一样?
脑中一闪过这个念头,南宫月曜就完全清醒过來,在心里狠狠的唾气自己。他怎么可以这样想?怎么可以听到他是她第一个带回來的男子而觉得高兴?他心里不是只有曦儿一个人吗?怎么可以因为别的女子对他的特别而感到高兴,沾沾自喜。
“敢问你家小姐芳名,來日在下再來登门道谢!”
仿佛早就料到南宫月曜会这样说一般,婢女小莲微微笑了笑,道:“公子不必客气,我家小姐说了,救公子只是顺手罢了,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如果沒什么事,公子请回罢!”
“这样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小莲笑了笑,道:“我家小姐医者仁心,悲悯世人,对所有的人都怀着一颗仁慈怜悯的心。就算昨晚碰到的不是公子,是别人,我家小姐看到了一样会出手相救。不怕公子笑话,奴婢也是小姐救回來的。”
南宫月曜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似是沒料到小莲会这样说。
他应该早就该想到的啊,昨晚她给他按摩足穴,推散冻结的血液时,手法纯熟,分明是精通医理。若是普通女子,又怎会对人体各处穴位拿捏那样熟悉?
“……!”南宫月曜微笑道:“那么,在下便告辞!请你替在下向你家小姐说声谢谢!”
“嗯!”小莲应道:“公子请慢走!”
小莲话音未落,已有人上前引领南宫月曜往别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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