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波的快感像cháo水一样涌向景甜脑际,使得她不断的颤抖,她感到整个和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sè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
“啊……老公……嗯……我……唔……的……好……呃……好哥哥……啊……好弟弟,人……家……爱……死……唔……你……了……”
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此时也随着胡言乱语溜了出来。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原来是林俊逸的右手终于越过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湿的蕾丝内裤,让她完全bào露在空气中,只见她整个人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jing心雕琢而成一般,现在正泛着淡淡的桃红sè,堪称毫无瑕疵。
林俊逸这时也用右臂搂抱起来景甜的左腿,只见她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一只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泛起波波异彩,正深情的望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他的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玉颜,她乖巧的阖上了双眼,红chun微嘟,林俊逸赶紧覆上了它们,右手则抚上了景甜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动。
“唔……”
景甜螓首往后仰,双峰向上一挺,林俊逸不得不被顶了起来,左手马上忙碌在双峰之间,右手则攻城略地,来到了尽头,伊人的下意识的微微分开,尽显内中大好春光,只见一小片乌黑的耻毛柔顺的贴在微微隆起的yin埠上,而下面丰腴的粉红sè玉门上则光洁如玉,此乃异相,紧闭的玉门正浸出丝丝玉露,浸出的玉露清澈如水,而不白浊,此又一异相。
林俊逸轻轻剥开玉门,只见内中嫣红的甬道正微微的一张一翕,而甬道顶端则有一粒红豆嫣然挺立,他顺势找上它抚弄起来。
“嗯……好……哥哥……唔……坏……蛋……”
景甜一阵颤抖,chun间又呼出了迷死人的呻吟,听得林俊逸脑袋热上加热,索性伸出右手修长的中指往羞涩的甬道中探去。
“唔……嗯……啊……美……”
随着景甜一阵满足的叹息,林俊逸闯关的中指立即被紧紧包围,勇往直前的中指突破了一层屏障又一层屏障,层峦叠嶂,无穷无尽。林俊逸当然知道上天是多么的眷顾他,让他拥有这样一个绝世尤物,从而让他更加怜爱她。他的中指以不同的节奏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探险过程。
极度的快感让景甜不断的把织首后仰,扭动娇躯,频抬粉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樱chun微翕,飘出丝丝腻人的呻吟。
“啊……美……啊……唔……好……哥哥……唔……快……一……呃……点……”
于是林俊逸只好强忍着腹下玉龙的躁动,不断的上下其手,用嘴吻遍她的全身,大拇指并按上了甬道上的那颗红豆,致使景甜疯狂的摆动螓首。
“啊……好……老……公……真……唔……美……呃……不……行……了……呆……我……要……给……你……了……啊……”
一声如凤鸣九天的清脆呼叫,景甜娇躯一阵痉挛,一股也是清澈如水的玉露急涌而出,喷了林俊逸一手的幽香。然后她香喘吁吁的软在了房门上,羞涩的阖上了双眼,脸上桃红一片,娇躯覆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林俊逸温柔地拥上了她,热吻如雨点般落遍了她的全身,俄顷,她主动的拥紧了,献上了香吻。
第114章厨房tiáo戏岳母
chun分,她探出纤纤玉手,温柔的拉开了爱郎的裤子拉链,抚上了那条弹跳而出的亢奋玉龙,那纤纤玉手堪能握住的玉龙热的烫手,坚硬如钢,龙身白玉一般,双手握上还探出一只赤红的龙头。
她微一套动,就令林俊逸脑中轰的一响,再也忍不住了,稍嫌粗bào的把爱妻压在了身下,再把她的屈起分开,那泛出桃红的玉门就稍稍张开了小口,他忙举玉龙相就,在玉门上一阵磨娑,那灼人的龙头令景甜一阵颤抖。
“哼……哦……啊……”
“甜甜,我要进来了。”
“嗯……”
一声诱人的呻吟,林俊逸如奉纶音,龙头急切的钻进了甬道中,但马上被紧紧的包围住了,互相都被对方的热度烫的一颤,玉龙的行程并不顺利,前面有千重屏障,万道帘幕,一重又一重不断的刮过龙头,令他爽在龙身上,酥在骨子里。错非是他林俊逸,要是别人怕不马上就缴械投降,终于到达了终点,那紧窄的感觉让林俊逸一阵心悸,而且龙头顶在花心上,马上就被那张小嘴紧紧的咬住,龙身随即也被咂的更紧。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景甜双眼迷蒙,浑身一颤,那花径深处的小嘴又咬了他一下,让林俊逸浑身一僵,差点一泻千里,赶紧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住那嫣红的双chun,双手捉住一双玉兔,不住揉捏,下身也缓缓挺动起来,并不断的旋转,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同时袭上两人的脑际,林俊逸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景甜更是娇躯狂扭。
“嗯……好……哥哥……呃……好……舒……服……啊……”
腻人的呻吟,美不胜收的娇躯,再加上她那万难挑一的玉门,确是男人爱不释手的恩物,林俊逸不觉把太极神功导入了胯下蛟龙,使其灼热如火,烫得景甜螓首猛摇,秀发飞舞,xiong前一双玉兔更是活蹦乱跳。
难的一见的浪态更让林俊逸双目冒
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的挺动了起来,只捣得玉门处鲜花怒放,玉露飞溅。如此持续了两刻钟,只见景甜织首乱摆,贝齿紧咬下chun,黛眉轻皱,轻声呢喃。
“啊……”
一声高昂的凤鸣,随着林俊逸的一下深入到底,景甜全身挺直,一股烫人的玉露从花心深处浇在了林俊逸的龙头上,灼的他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的jing华随之喷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景甜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林俊逸并轻轻的吻在了爱妻的如花娇颜上。
景甜嘟着樱chun,葱白的玉指点在林俊逸地额头上,大发娇嗔道“哼,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在外面偷香窃玉拈花惹草,回来就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宝贝,你看我这么强的性能力,你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如果我不找其他女人,你恐怕永远都下不了床的!”
无奈之下,林俊逸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娇妻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发香。
瞬间,景甜转过生来,剪水双瞳温柔而深情地望着他,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脸颊,幽幽说道“好哥哥,别闹了,快tiáo息一下,别忘了我们曾经商量过的孝敬妈妈的事情哦!跟我来!”
自从被林俊逸挑逗撩拨着红杏出墙之后,白雅芝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可是碍于宝贝女儿景甜,这几天她都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林俊逸,而景甜不时过来找她说话聊天,害得她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让白雅芝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红杏出墙的快感太过火烈,还是林俊逸挑逗撩拨出来的欲火本就难以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白雅芝更不可能真的去找林俊逸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妈……”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白雅芝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景甜,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白雅芝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甜甜?”
感觉景甜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林俊逸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白雅芝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景甜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白雅芝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景甜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妈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
“没关系的,妈……甜甜我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听白雅芝关心自己,景甜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妈妈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妈妈自己似都没有发觉,景甜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以前甜甜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景甜这么说,白雅芝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日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女儿甜甜与林俊逸欢好之后,自己梦想林俊逸来满足她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荡sè彩,白雅芝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景甜与林俊逸双宿双飞未久,在来到香港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欲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景甜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景甜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白雅芝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sè的样子,是不是小逸回来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他……”
听妈妈白雅芝讲到林俊逸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景甜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白雅芝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景甜可没想到,妈妈白雅芝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cào的林俊逸,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白雅芝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景甜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白雅芝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老公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甜甜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景甜讲起林俊逸对自己的孝心,白雅芝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林俊逸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sāo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白雅芝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白雅芝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景甜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白雅芝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老公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甜甜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甜甜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景甜这句话,白雅芝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要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欲望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欲望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景甜。
白雅芝真不由得羡慕女儿景甜,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林俊逸,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白雅芝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景甜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白雅芝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sè,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景甜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景甜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白雅芝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林俊逸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林俊逸,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林俊逸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肉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林俊逸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对景甜手上的异动,白雅芝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欲当中,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景甜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xiong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白雅芝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白雅芝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甜甜……哎……你……你做什么?”
全没想到景甜竟会对自己这么做,白雅芝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林俊逸相较,景甜的手法虽少出了一丝粗bào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白雅芝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妈……啊……”
“嗯……甜甜知道的……妈……”
虽说身子里面可没有那强烈无比的虎狼年龄欲望,但景甜也是享受过被爱郎林俊逸尽情爱宠的美女,刚刚享受过爱郎疼爱挞伐,青春年少的娇躯敏感无比,美肤相贴之下,既被妈妈白雅芝那出乎意料的柔软粉嫩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渐渐涌起了需要。若非林俊逸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水里头,就与怀中这娇媚火热的妈妈成了好事呢!
她爱惜地在妈妈白雅芝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着白雅芝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you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现在这美峰却还是娇美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本来欲火勃发的,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白雅芝的经验,景甜这火热的揉弄,是极富挑逗性的,虽不知道与林俊逸床笫毫无不合之处的女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白雅芝死命咬紧牙关,偏偏身子灼热,连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来,一点没法冷却心头那强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景甜作怪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着在身上滑动,纤巧的指尖触及之处,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甜甜……别对妈……这样……”
“不……甜甜不会停手的……妈……”
听白雅芝虽想阻止自己,话语里却已不由软了,身子更是软瘫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知道妈妈体内的状况已是甚糟,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景甜一边抚弄着妈妈诱人的娇躯,一边带着她滑向池边,“甜甜知道妈……很难过……却又碍着我的面子,不好去自慰发泄,才会这么难过地洗冷水澡……看妈这个样子……甜甜很伤心的……”
感受到景甜手上的温柔触动,白雅芝娇躯一酥,整个人不由自主软了几分。也不知是和女婿林俊逸的偷情,还是体内的成熟欲望所影响,自己的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别说抵挡不住林俊逸那老练的贼手段,现在甚至……连景甜这好女儿出于安抚之意的手,都令她有些难以抗拒,可她又不愿着迹地抗拒景甜的关心,深怕一抵挡,又让景甜陷回伤感哀凄的心情,娇躯一颤便即软了下来,只任景甜的手缓缓的抚揉着腰间,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感觉到白雅芝的颤抖,景甜虽有些奇怪,这好妈妈的身子怎变得这般敏感?以往的白雅芝就算害怕自己呵痒,也没这般快的……只是一动手就让白雅芝软化下来,景甜同情妈妈的心不由有些得意,又有些满足,自己总算还是能够安慰人,而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纤手越发努力起来。
她的手在自己腰间轻按缓抚,时而轻点道,微微用力让她筋骨松弛,时而只在肌肤上动作,让自己感受到那温暖的触摸,白雅芝口舌渐干,心想着这好女儿的手法虽说一点不涉情欲,她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简直就像个火药库,绝经不起一丝火星,偏偏却又……
既是如此,白雅芝更不抵抗了,她任着女儿景甜的手在自己腰上轻轻抚弄,搔得通体舒泰,酸痒酥麻间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一双玉手却也忍不住抚到了女儿景甜身上,开始慢慢揉捏搓弄起来。
本还以为白雅芝是学着自己的手法反攻,景甜心下不由暗笑,这妈妈的手段她岂有不知之理?说到搏击术和学识,自己拍马难及,可说到抚揉轻触的温柔刺激,白雅芝比自己可差的不只一点半点,这样玩下来到最后白雅芝也只有乖乖求饶的分儿,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只缓缓地加重了手上力道,就这么跟白雅芝互相抚爱起来,只觉浴池内温暖如春,哪有外头秋寒的半点痕迹?
给景甜这么挠挠摸摸几下,白雅芝竟渐渐不自在起来。景甜的手法与以前大有不同,不似母女互相打闹间的嬉玩,反而是每一触都像送了点火星进自己的身体里头,酥酥麻麻的好像整个人都要软化。
一开始白雅芝还以为是因为这几天事变太多,心神混乱之下才误认了,但母女俩这样抚玩几下,渐渐的白雅芝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只觉得深埋骨子里的疲惫,似都被女儿景甜的手指轻轻挑起,渐渐在体内弥漫散开,弄得她连手上都软了,更没法抵住景甜的种种手段。
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渐渐发热的白雅芝不由吃不消,景甜的手段进步太多,别说自己了,恐怕就连丈夫当年,夫妻行房之时的爱抚技巧都远远不及现在的女儿景甜,勾得白雅芝心花荡漾,灼热的娇躯逐渐酥软酸麻,体内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只觉股间越发空虚,白雅芝虽是极力夹紧,可夹得再怎么紧,股间幽谷再怎么紧迫,那空虚的感觉却怎么也排不出去,尤其被景甜挑玩之下,白雅芝的心不由自主都专注在下体的渴望本能,心思徘徊之间,那儿的需求就好像闻了鱼腥的猫,上窜下跳的再也停止不下来,即便在紧夹之中,仍有一丝春泉渐渐淌出,当发觉景甜不知何时,纤指已探到自己臀后,似笑非笑地将指间一丝柔黏抬在眼前时,白雅芝差点没哭出来,喘息之间却越来越是难以自拔了。
“甜甜……妈妈……求求你……别……别这样……”
看景甜得意洋洋,纤巧的手轻轻贴到自己腹上,顺着汗湿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动,纤指轻触之间,令自己如受电哑,一步一步地退了开来,渐渐被她探到了那湿濡的桃源,白雅芝又羞又怕,即便理智如何告诉自己,两边都是女人,何况景甜又没拿什么奇技巧出来,无论如何也伤不了自己,可声音仍是娇滴滴羞怕怕地发着颤。
“没关系的,妈妈……让女儿……好好疼你……”
感觉到身下白雅芝的畏惧和娇羞,景甜自己的心也乱了,一开始还只是和白雅芝的互相抚玩,就同以前一般,却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已是今非昔比,就连挑逗情欲的手段在爱郎林俊逸的循循善诱之下,也已远胜以往;加上刚刚欢好吸收了爱郎太极神功的本能反应,让自己的手段威力倍增,现在自己的挑情手段,就算还比不上林俊逸那技巧老到的大坏蛋,只怕也差不得许多,也难怪妈妈白雅芝全无准备之下会被自己逗得一发不可收拾,只剩下娇声求饶的分儿。
何况现在白雅芝娇躯寸缕不存,白里透红的肌肤渐渐被情欲的晕红占满,薄薄的水雾笼在身侧,格外有种雾里看花的美感,连自己都不由得食指大动,想在妈妈白雅芝身上大逞手段,让她像先前被林俊逸压在身下的自己般,只剩下娇声求饶、婉转逢迎的分儿。
看着怀中的妈妈白雅芝,想到先前被林俊逸欺辱时的妈妈,虽说贤妻良母清白不保,芳心之中难免苦楚,可那没顶的情欲欢快,加上冲破道德禁锢的背德滋味,却令景甜难过之中越发有种渴望不断上冲。如果真要让妈妈白雅芝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接下来……就要让她跟自己一起,尝到林俊逸的sè狼手段和那无与伦比的甜美滋味。景甜越发不肯松手,纤手到处令妈妈白雅芝不住呻吟,却是逃不出她的手。
被女儿景甜的手破开了的防护,那纤细的手指探入她幽谷之时,白雅芝不由娇躯剧震,本还压抑着的春泉登时荡然,不只沾湿了幽谷那肥美的谷道、沾湿了侵入的纤纤玉指,甚至还流了出来,在景甜纤指的扣搔刮弄之下,水声唧唧之中,白雅芝羞得浑身发烫,偏偏被刺激着的要害却是一发不可收拾,那手段虽然还不如林俊逸高超娴熟,比她爸爸却好上不知多少,不知不觉间白雅芝甚至已不再挣扎推拒,而是竭力挺起纤腰,好让幽谷更彻底地bào露在女儿景甜的手下,让女儿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手上感觉到妈妈白雅芝的渴望,身子接触的是她火热的玉体,耳边又听得白雅芝似掩似吐的娇吟,虽还不敢开口要求,换了几年前的景甜说不定还不识风情,可现在的她被林俊逸好生开发过,对床第之事的了解比之当年进步不知多少,自是知道现下妈妈白雅芝的需求。
她娇滴滴地一笑,俯身吻上了白雅芝火热丰润的红chun,香舌交缠之间柔情似水交流,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唔……嗯……”
被景甜一阵热吻,chun舌交缠之中,香唾不住交流,那甘霖非但没能浇息满心欲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令她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也不知景甜身上是出了什么变化,光只香唾交流,就让白雅芝身体里的火越发燎原熊熊。
她心下一边暗凛,想来自己的预测竟变成了事实,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一双藕臂甜蜜地搂紧了景甜,口舌与她肆无忌惮的交缠shǔn xī,迫切地展现出她的需求,若非双足被景甜压着不好展动,怕连腿都要勾到景甜腰上了!
感觉到白雅芝高燃的情欲,景甜既惊又喜,惊的是林俊逸那厮真有欺天之力,连自己都被他给带坏了,把这妈妈撩得欲纷飞;喜却喜得满心满xiong,也不知是喜自己竟有与爱郎林俊逸相类的手段,连妈妈白雅芝都受不得自己的挑逗,还是喜着妈妈白雅芝很快便要和自己一起服侍爱郎林俊逸了,现在只一心追求着情欲的一时刺激。她将妈妈白雅芝抱的更紧,口手齐施之下,浴池旁春光越发弥漫,连声音都透着令人心动的娇媚。
xiong口一时间似是吸不进气来,既因着满心的渴望把旁的一切都赶了出去,更因为两女赤体相摩,白雅芝那高耸入云的美峰,充满弹性地挤压在景甜xiong口,不甘示弱地互相排挤起来。虽说景甜的xiong前不似妈妈白雅芝般丰满诱人,却也是凸显难收,这一相挤,登时又挤出了水花荡漾,以及难以呼吸的美妙刺激,彷佛极力呼吸之间,吸入xiong中的不是空气,而是满满的情欲刺激。
第1146章景甜母女共侍一夫
“唔……甜甜……”
好不容易等到四chun终分,白雅芝已迷乱得难以自控。景甜的刺激处比之林俊逸还毫不逊sè,白雅芝甚至没办法去想像,景甜是不是因为被林俊逸这样对待过,才会在今夜对自己这般大逞威能?
可满身的火热、满心的柔蜜,还有幽谷之中那无法抗拒的空虚,在在都令她不由错觉,若是在这甜蜜无比的刺激下快乐的死去,只怕比得过且过的活着还要更快活百倍。她明知这样下去不好,却已控制不住自己,娇媚地向身上的女儿景甜献媚着、渴求着,再不愿分离。
虽说chun舌已分,可景甜却没有休息,柔软火热的樱chun香舌马上就滑上了白雅芝娇嫩的脸蛋,享受她的芳香暖热;滑进白雅芝股间的玉手,更不住在那柔软的火热谷间动作,勾得白雅芝不住呻吟,语不成句间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般火热润湿。这可就苦了景甜,两女一般赤裸、一般火热,妈妈白雅芝下体处已被自己的纤指攻入,可自己的空虚,却是一点满足的机会都没有。
将心一横,景甜一边加紧脚步,口舌舔shǔn xī舐、纤指勾挑抹弹,将白雅芝逗得欲火焚身,另一手却牵住了妈妈白雅芝的手,微微颤抖地将那手带到自己股间;早被欲火灼得陶陶然的白雅芝浑然不知人间何世,玉手只被景甜摆布着,直到触及了景甜的灼热湿滑,才发觉自己已碰到了何等羞人的地方?
偏偏一抬头,却见娇羞不已的女儿景甜樱chun微呶,正偷偷地向自己示意,仅余的理智只想着这宝贝女儿怎变得这般火辣了?白雅芝的手却已无法控制,像是被身体里的情欲cào控着一般,不住向那湿润的来源去探索,触摸之间令景甜娇躯不住颤抖。
若非白雅芝同为女子,动手间有些远异于男子的细腻,加上她也被逗得欲火狂烧,纤指似能自己寻求到最好的方位、最好的力道去动作,以她那般稚嫩的手法,触及景甜那般娇嫩的所在,只怕寻欢作乐不得,反而还会弄伤呢!
虽说白雅芝动作稚拙,别说及不上林俊逸熟习而流的手法,就连自己的手段都差得远,但女子之间的互相抚爱,心性的亲密交融本就比纯粹肉欲的感官快乐重要许多,即便白雅芝的手法还有得学,但亲身体验到这女儿受那无边无垠的情欲所驱动,一心只想令自己快活。
景甜芳心荡漾之下,身体的触感似也强烈了许多,扣在她幽谷中的纤手越发难以自控,不住在白雅芝体内钻琢动作,只想尽情的深入、尽情的探索、尽情的融合为一,务要将对方的情欲也诱上高峰才罢!
“哎……甜甜……好女儿……唔……妈妈……别……别这样……啊……妈妈要……要受不住了……”
如此互相挑弄之下,自是熟悉这手法的景甜稍占赢面,白雅芝只觉身体在女儿景甜的纤手爱抚之下,每寸肌肤彷佛都欢唱着情欲之歌,热到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
虽说她也一般的努力,想让女儿景甜也一般地融化,但不知怎么着,总觉得自己先要攀上高峰,越向高处空气越发稀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只是便知白雅芝的欲望已烧化了理智,半推半就着承受自己的抚弄,口里叫着不要心下可爱得紧,但景甜此时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女亲密无间的肉体纠缠,早将心中最后一点抗拒消磨殆尽,何况她身子里的欲望无比强烈,即便只是女体磨镜,仍是爆发得难以抗拒,两女互相探索对方幽谷的手动得越来越厉害,钻探得越来越深入,彷佛连手指都被对方紧紧包啜夹吸,难以运动之下,却更是坚持探入,在旖旎的嘤咛声响中,把彼此的爱火都更往高峰推进。
终于,周身都沉醉在那迷乱烈火中的景甜,感到指尖一股难以想像的柔嫩触觉,接连而来的便是一股柔润湿腻的刺激,像是从指尖直捣体内般,美得她一阵呻吟,自己也紧绷起来,高cháo的刺激顿时令两女不约而同地欢叫出声,幽谷中春泉汹涌而出,就这么软倒了一处……犹在高cháo的峰峦处喘息,白雅芝只觉整个人像是解脱了什么。
虽说累得整个人都要化了,可慵柔无力的身子,却是无比轻盈舒畅,即便以往与石渐行房之时,也没这般痛快绝伦的。
“妈妈,舒服吗?”
景甜低声笑问道,“女儿这样孝敬妈妈可好吗?”
“那……也不能这样……”
被女儿话里温柔的关心融进体内,白雅芝只觉欲火狂烧间,芳心却是软软柔柔。女儿如此贴心,对一个母亲面言,实在是再高兴也不过了。
“妈妈放心……”
景甜搂着妈妈白雅芝站起身子,慢慢离开浴池,伸手取过浴巾,把母女俩的娇躯拭得干干净净,只可惜池水虽冻,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间却都是水滑淋漓,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随着浴巾拭擦之间,那水涌得愈发多了,“甜甜……今晚不会让妈妈独守空房独耐寂寞的……”
“嗯……那就好……”
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却擦不净那汩汩泉,白雅芝羞怯难当,一双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就算景甜让林俊逸来个霸王硬上弓,白雅芝也无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虚寂寞虎狼年龄欲望彻底改变了的荡体质,若景甜真想让林俊逸对自己硬上,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但只要景甜林俊逸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景甜不会让林俊逸来对付自己,内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
芳心迷乱之间,白雅芝甚至没有注意到,景甜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非但没帮自己着衣,反而就这么赤裸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白雅芝,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景甜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林俊逸挑逗撩拨勾引诱jiān,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笑呵呵sè迷迷地坐看着岳母大人羊入虎口,那不是女婿林俊逸还是谁人?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白雅芝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景甜的怀抱,但早知白雅芝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景甜自不会有所破绽;白雅芝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景甜巧施妙计,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景甜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
“甜甜、逸儿……你们……你们怎么这样?若是……若是传了出去……教妈还活不活了?”
当看到盘坐床上的林俊逸一样地一丝不挂,下体巨蟒早已硬挺高昂,摆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的白雅芝哪能不羞?尤其她和林俊逸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林俊逸那日在浴池内外,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带领她红杏出墙步人欲深渊,此刻又是赤裸相见,当日的种种兜上心来,白雅芝又羞又怒之中,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别……把妈放开……快……快出去……不可以一错再错啊……”
“那不好的,妈……甜甜和老公讨论过,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孝敬妈的……”
见妈妈白雅芝如此,景甜芳心既疼又酸。要这样“大义捐夫”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尤其妈妈白雅芝身子之美,肤若凝脂、娇软柔滑的成熟处,就连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前些日子妈妈白雅芝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她虽是尽力掩饰,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景甜好生心疼,可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难以求助,思前想后,和林俊逸好生合计,也只剩这个办法。
若非林俊逸和白雅芝早有前缘,怕她还不敢断然行动,“妈身上心里舒服……甜甜心里才会舒服……前几日妈很难过,还得强装若无其事,甜甜都看在眼里……连老公都知道……”
“是……是吗?”
听景甜这么说,白雅芝挣扎的身子一软,她倒是没有想到,自以为还能掩饰住的种种,对女儿而言竟似毫无隐瞒一般,甚至连林俊逸都看出来了!
美目偷偷地向林俊逸胯下扫了一眼,那巨蟒似乎比当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时还要大上些许。白雅芝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却不由扑扑乱跳,“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很不好的……妈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尽量不见外人……可如果这么做……岂不是……岂不是抢甜甜的丈夫……这怎么成?”
“妈妈放心……若妈妈想抢,甜甜也只能……乖乖与妈在床上共事一夫……”
听白雅芝声音中透着心慌意乱,连反驳的话语都说得乱了,她那偷瞄的动作,虽是瞬间来去,却没能瞒过两人的眼光。
见床上的林俊逸吓了一跳,望向自己双肩一耸,面sè颇带无辜,胯下巨蟒却被这羞人言语激得愈发挺拔,轻抖间的模样,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为之心痒难搔,景甜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
她搂紧白雅芝娇颤火热的,纤手轻牵林俊逸的手勾上了白雅芝的腰,“甜甜……只想让妈好生快活……只要妈快活甜甜就快活……至于会怎么样……甜甜可不管…老公,你可得让妈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甜甜……好逸儿……妈……哎……不能这样……”
听景甜愈说愈露骨,见林俊逸巨蟒愈撑愈强硬,体内的需要早已高昂的白雅芝连声音都颤了,抗拒的意志显得那般脆弱,甚至当林俊逸的手扶上纤腰,也没有努力摆脱,反而在林俊逸的轻揽和景甜的推动下,逐渐向林俊逸的怀抱中送上娇躯,嘴里却还在做着最后一丝无力的挣扎,“甜甜、逸儿……求求你们……妈……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的……妈要……要再忍着……不可以这样子……唔……哎……饶了妈……啊……不要……”
见白雅芝嘴上仍是抗拒,娇躯在接触到林俊逸充满男性热力的肌肉后,却是娇颤连连,身不由己地向他靠拢,景甜心中不由百味杂陈。她虽下了决心要“大义捐夫”可没想到当亲眼见到林俊逸在见到妈妈白雅芝赤裸的美胴,表现出如此炽烈的欲时,芳心会如此难受;可白雅芝嘴上虽是不愿,肉体的反应却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无法抗拒欲的诱惑,那模样看的景甜不由心惊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竟能让平素里端庄娴雅的妈妈白雅芝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让林俊逸满足她的需求,再让她体内欲望压抑下去,待得洪流决堤,可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第114章景甜母女共侍一夫
林俊逸伸出双手滑落到岳母白雅芝因为倒吊而显得更加硕大的,在晶莹如玉的美妇身旁拍打一下,让她挺硕的玉峰荡漾起层层淡红sè的,看得林俊逸双眼发直。
托着岳母白雅芝的在掌间一沉一浮的,掌心细细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那里本来应是暗红sè的,因温升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
“妈妈,它真的很美很好摸…”
林俊逸由衷的赞美让岳母白雅芝内心一阵欢喜。
嘴里却娇喘吁吁呢喃道“逸儿,不要啊!不可以这样啊!”
岳母白雅芝一对经过哺乳的硕大,在林俊逸小手的一阵抚摸下,如鼓起的肉球,瞬间变得更加浑圆,而从指缝中挤出的一段段白玉般的馨美,翻浮着一丝丝嫣红的,好看极了;最诱惑林俊逸的美好事物,是那两颗娇艳欲滴的饱满葡萄,散发着丝丝诱人的乳香,每次都令林俊逸有种再一次如孩提时代一样品尝君如妈妈的冲动。
看到此般的诱人景象,林俊逸脸上不禁露出笑容,低下螓首,张嘴咬住了岳母白雅芝几乎被双手并拢的一对葡萄。
“唔……”
曾经被林俊逸shǔn xī过的敏感两点,此时在女儿的鼓弄下,给一起被陷落到了林俊逸的小嘴之中,岳母白雅芝既涌动着当年那种母爱浓郁的温馨和,还有的仅是无边刺激和敏感,烈焰红chun也忍不住微微翕合,发出如泣似诉地的颤音“逸儿…你太…坏了…嗯…不要…使劲……”
“唧…唧…”
林俊逸如唤醒了儿时的记忆一样,汲取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熟练,而岳母白雅芝一具酥躯如浮沉在漾漾的水中,也跟着激昂的动作一起一伏,充满了一种节奏感。
成熟丰美的岳母白雅芝,给林俊逸吸得丰腴鼓鼓,有种爆炸的美妙感觉;而微微弯曲的曼妙身子,也趴伏在了林俊逸肩上,一张国sè天香的脸庞上,再次泛起滚滚红cháo,一双媚眼中浮现着层层涟漪。
待到林俊逸的嘴恋恋不舍的移开时,岳母白雅芝总算松了一口气,直起了腰,才发现刚才微微弯曲的姿势还真的有点累。
更辛苦的是那两颗娇艳欲滴的饱满葡萄已经是高高挺起,就像一对骄傲的公主,红润得能滴出水来。
林俊逸的眼睛又移到了站立在眼前岳母白雅芝白花花的腰腹部。一身赛雪欺霜的白皙,身子丰腴,xiong前一对雪乳浑圆饱满,腰后两瓣圆臀光洁硕大,两点桃红立于玉乳顶端,随着抖动,颤巍巍跳跃不休。一团芳草长在小腹之下,被那微风吹拂,柔顺顺起伏不定。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完美无瑕,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致命魅力。
林俊逸感到一阵眩晕。
面前两瓣雪白、浑厚的肉球夸张的突兀着,岳母白雅芝的髋骨本来就很宽,此种探身吸附的姿势使雪白、丰润的背部和腰部曲线与肥大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形成视觉的巨大冲击。
虽然是卧附在林俊逸身上,但那美臀还是又高又挺,颤颤巍巍。如此肥美丰腴,如此如脂似膏,在臀丘两侧,形成了迷死人的美臀漩涡。肉——美肉——颤巍巍的丰腴美肉;美臀高耸浑圆,有如云堆一般;按理来说,绝对过于肥大,但长在岳母白雅芝身上,却是那么的完美合一。
林俊逸手指压在滑如凝脂的香腴之上,用力一压,“噌”手指一松,香腴美肉一弹而起,漩涡虽然消失,但是醉人的臀浪却是连绵起伏,层层迭迭……煞是销魂!
一沉一弹间,岳母白雅芝丰腴圆润的悄然一颤。
一床的呻吟在端庄的岳母白雅芝身上更加靡霏霏。殷红的桃源洞口因为双腿的伸曲微微开合,好似细细喘息的小嘴,林俊逸来者不拒,伸出舌头,对准靠在自己嘴边的糜糜扉门,搅拌、吸添、啧弄……
沐浴过的岳母白雅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香jing女体混合的清香,加之桃源玉门女性特有的香味,林俊逸神形皆醉,魂销魄散。
林俊逸的双手自岳母白雅芝晃颤的上移到她丰硕的俏臀,微微用力扮开玉沟深股,不仅两片蜜chun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
岳母白雅芝娇躯一颤,檀口香chun溢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汁蜜yè,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糜的芬芳。
林俊逸的舌头犹如出闸毒龙,在岳母白雅芝分的嫩chun花径中左右翻转,杀进杀出,激得她浑身颤栗不休,瑶鼻中若有似无的娇哼软吟听得他心神荡漾,欲火更炽,火热变得更加巨大。
林俊逸缩回舌头,微微轻移上抬,扫过两瓣肌凝若水的,舌尖一下顶入岳母白雅芝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岳母白雅芝骤然夹紧了玉臀,紧紧按住她扭动的腰肢,林俊逸在菊蕾边缘温柔地轻轻,感受到林俊逸的坚决,岳母白雅芝不再说话,缓缓放松的抵抗。
林俊逸轻轻将肥美腻滑的臀瓣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吸得她一阵阵的浑身发软。
“啊……啊……”
岳母白雅芝螓首后仰,肌肤隐现出诱人的玫瑰红,喉间呜咽不绝。
而此时此刻,景甜解开了自己的发结,让头发散开,瞬间的便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展现出迷人的娇媚。景甜俯下身子将满头秀发散落到旁边,让飘零的几缕梢端轻抚着自己宝贝的面部。
脸上一波波痒痒的感觉,林俊逸眼睛望向充满风情韵味的脸、秀挺琼鼻均匀呼吸的景甜,右手手指在她露出满足的动人微笑嘴角划动着,左手掌心轻压景甜xiong前那对丰满圆润的高高挺起、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的玉峰,欣赏着那越变越深的荡漾着无限的春意的乳沟,眼角余光微微觑见下腹下端那片芳草上还残留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景甜的身子滑下来,一双手掌握在了巨龙上面,缓缓地抚弄起来,玉手感受着那坚硬得如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般。
她爱怜地握住,上上下下抚摸了起来,感受到那上面如同温润水波一般荡漾的sè泽,充满风情的脸上露出了无限的迷醉,眼神嗔怪向上瞟了瞟,撒娇般地说道“啊…真是一个坏家伙!”
趴在林俊逸的两腿间,慢慢地扭动丰腴身躯,双手捧着珍品的宝贝,缓慢地吸吮了起来。伴随着身上景甜的动作,林俊逸感受到股股气息向着自己身体内蔓延着,口中不禁称赞地说道“啊…甜甜…你的小嘴…真好…快忍不住了…”
用一支手轻轻地握住那巨大狰狞,张开浸满丝线般香津的嘴,慢慢地把那红彤彤的粗壮含了进去,轻轻地吸吮着,而被涨得满满的嘴儿再次地感受着这种难得的充实,景甜不禁用妙舌不断地抵触着那柱顶、樱chun吸吮着枪身、贝齿轻咬着厚实棱角,眼神抚媚动人向上望着林俊逸,芳心完全地被情欲所充塞,脑海中唯一的意识就是一定要让自己的爱郎感到快乐。
经过一番口舌服务,林俊逸的巨蟒已经血脉喷张面目狰狞膨胀到了极致,景甜咬紧牙关将心一横,双手一送,将妈妈白雅芝轻盈又丰腴的娇躯送上去,白雅芝哎呀一声,双膝已不由跪在林俊逸双腿外侧,她虽是及时醒过神来,猛力跪起双膝,拼命抬起身子,可林俊逸的巨蟒已挺得极高,便是白雅芝如此努力,饱满饥渴的幽谷口仍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尤其这样的姿势,幽谷里泉水外溢难止,淋在那巨蟒上头,欲难掩不说,那露水瞬间便化成了轻烟,带着男人的火热荡地熏陶她的幽谷蜜处,舒服得让她真想不顾一切坐下去!
即便靠着意志强行撑持,但就算不说白雅芝的意志早被女儿的挑逗撩拨和林俊逸火热的刺激和百变千幻的手段所击溃,光只方才被景甜逗得情欲如焚,此刻娇躯犹自酥软,光只高跪着便令她身子摇摇晃晃,不得不伸手按住林俊逸的肩膀,那充满异性火热的肌肤触感自掌中涌来,白雅芝心中的闸门登时开了一半,咬着牙才能保着不主动坐下去,让幽谷把巨蟒尽情吞噬,“别……别这样……逸儿……妈……把你当半个儿子……当女婿……你……不能对不起甜甜……妈更不能……对不住她……”
虽说白雅芝还能保着最后一丝清明,勉力劝林俊逸保持理智,但那差丽成熟的己在怀中,比之景甜还高耸几分的美峰就在眼前,贲挺的两颗红蕾更是差一点就要碰到自己,摇晃之间仿佛呼吸重一点都能将其吹开,林俊逸困难地栘开目光,往下却见白雅芝股间仍是剃得一干二净,隐隐可见泉水流淌,溢出的泉水甚至都淋到了巨蟒上头,润得他真想一拱腰,就把巨蟒送进白雅芝的销魂谷道之中!
他困难地再次转移了双眼,往上一抬却见白雅芝嫩颊绋红,似醉欲醒的眸光里彩光流连,透着艳媚无伦,jing致娇美的五官美的犹若梦幻,教他如何能忍耐得住?
“岳母大人在浴池里一口一个人家,可是勾人魂魄哦!”
知道自己不能太过贪花,若是猴急出手,便不说事后白雅芝会怎么羞愤,恐怕连景甜都不免妒意,女人心海底针,这等事不小心可不行;但巨蟒被她淋得肿烫欲射,口鼻之间更盈满了成熟的女体香气,林俊逸也忍耐得颇为辛苦。
“好岳母,好妈妈,既然爱过又何必再多爱一回呢?岳母大人可不要辜负了甜甜和我的一片孝心啊!”
一边双手轻扶白雅芝纤腰,一边不由口中轻薄。一旁的景甜不由柳眉微皱,但见白雅芝即便已被自己送了个箭在弦上,犹自苦苦撑持,心知若不加一重击,只怕白雅芝还不愿放掉心中那一丝顾忌,她不由从后搂紧了白雅芝,探出头来好奇地问着“嗯……老公……当时妈在浴池内外……一边自称人家……一边是怎么……是怎么服侍你的?告诉甜甜……”
“别……别说……”
这般香艳旖旎的气氛,体内欲似火的灼烧,本就不是已至狼虎之年的白雅芝能够忍耐得住,加上林俊逸这句话出口,让白雅芝努力想掩埋的记忆又跳了出来,想到那时就是自己百般妖娆引诱,让林俊逸在自己身上尝到男女之事的美味,连战三回弄得自己骨软筋酥,爽到下不了床,娇躯不由一软,雪臀一颤,那巨蟒已触及了幽谷口,火烫的刺激令白雅芝一声娇吟,泪水已盈满了眶中,与巨蟒的亲密接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火热裸胴再也抬不起来了。
感觉身下的巨蟒随着娇躯软弱无力地缓缓沉坐,一点一点地将幽谷口分开,一步一步地顶了进来,火烫美妙的刺激,让白雅芝魂飞天外,自己终于还是和这半个儿子好上了,而且还是在女儿景甜的眼前!
虽说景甜不知何时已离开了她,转到林俊逸身后,探出头来用额头顶着她的眉心,满脸坏笑着似在期盼接下来的美景,但此刻的白雅芝已无法抗拒,身体的动作似已变成了本能,一双纤手按在女婿林俊逸肩上,娇躯缓缓沉坐,间中还下忘了扭腰摆臀,好让巨蟒的刺激更周延强烈地触及幽谷的每寸嫩肉,每下接触,那火热的刺激都似刺进了饥渴已极的深处,令她更无法自拔地款款下坐,一边泪水流溢,一边娇语呻吟,“对不起……妈……终究……还是对不起甜甜……”
“没关系的……”
见白雅芝虽是泪水流淌,面上却是不由自主地眉开眼笑,若非心中的压力着实强烈,只怕被满足的滋味不只留在幽谷里,还会暖到脸蛋上来哩!景甜香舌轻吐,温柔地舐去了妈妈颊上的泪光,只觉入口虽带些咸,更多的却是妈妈身上温暖的甜味。
“是甜甜想这么做……要让妈身上舒服,甜甜自要努力,只是……只是甜甜下面没长出那坏坏的大宝贝,满足不了妈……今儿就让老公好好服侍妈妈……”
本来已被那渐渐深入体内的巨蟒烫得手足无措,既喜且忧,又被景甜这娇甜的呻吟声逗得心神荡漾,白雅芝不只身子火热难耐,美目更是茫茫然,眼见女儿景甜与女婿林俊逸的脸似合到了一块,又似分得开开的,羞得她芳心愈跳愈快,身体的本能却渴望地将那巨蟒款款吞没,再也不肯放松。
第1148章景甜母女共侍一夫
见白雅芝本能的情欲已被勾了起来,林俊逸大着胆子,吐舌在白雅芝xiong前舐了几下,逗得白雅芝娇躯剧震,震颤之间体内巨蟒的刺激更是强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软,那巨蟒已全盘没入,许久未有的饱胀与充实,令白雅芝张口欲吟,却是一开口便被景甜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难放声,尤其此刻林俊逸的手又环到了她背后,压得那美峰直往口里凑,让这欲火焚身的美妇再也无法抗拒。她伸手搂住了女儿和女婿,虽是泪珠不断,身子却是愈来愈舒服、愈来愈快活了。
不过她这么一搂,可真爽死了林俊逸!本来身前有如此熟美妇,紧窄甜蜜的幽谷把巨蟒箍得紧紧实实,饥渴得再也不肯放松,啜得好像只想着将他的吸得一滴不剩,景甜又贴紧自己背心,两女夹击之下他已是神魂颠倒,现在前后两女又搂得这般紧,前xiong后背被四团高挺柔润的美峰紧贴厮磨,想开口呼吸,吸入的却都是女体的芬芳,耳边又充满了这对母女亲吻间口舌交缠的甜美声音,气氛当真旖旎甜美得无以复加!
虽说被这样紧夹,让林俊逸颇不好动作,但白雅芝的饥渴,却将这缺点弥补的毫无缺漏。虽说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爱抚揉压,但许久未尝到如此美味,女儿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爱,林俊逸难耐的喘息声,又在令她想起那天在浴池内外在林俊逸胯下饱受蹂躏的那段时光,虽是羞不可言,但白雅芝的体内,却渐渐盈满一股火热渴望的冲动,令她只想不顾一切,让两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肤,彻彻底底地拜服在两人的手段之下,让欲望在高cháo中尽情喷发奔放,一点没有保留。
原本在虎狼年龄熟女欲望的影响下,白雅芝的肉体已是敏感无比,一点不输景甜,幽谷深处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绽放吐蕊,只待郎君采撷;再加旷了这么久,虽说她努力压抑,但未曾抒发的情怀,爆发起来却是愈加强悍,才一坐下去,便觉花心已陷入林俊逸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极的快乐,却让白雅芝无法忍耐。
骑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这个生疏新颖的姿势使她觉得惊奇而充满刺激,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燕的飘飞起来,一连可以做成百上千个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摇摆着起伏柔软的纤腰继续下去,而林俊逸咬住了牙关挺起巨蟒,英武地坚硬地耸立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憾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
白雅芝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女婿林俊逸的身体上面,她的脸伏在他的xiong膛上,她感到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而林俊逸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他没让他的下身脱离白雅芝的,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压服在身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然后,下身极慢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chā再抽,白雅芝在女儿景甜和女婿林俊逸坏笑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白雅芝竟以为她仍然在林俊逸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她感觉到体内的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巨蟒,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白雅芝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性器官的接触而产生的。林俊逸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闭上眼睛白雅芝体验到他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又诡异无比的肉体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
林俊逸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她的身子不允她滚落,巨蟒却深深地抵住在她的甬道里面,他凶狠的撞击令她的耻骨生疼。他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cào纵着,一遍一遍抽送着,将那湿淋淋的巨蟒压落,抛起,一遍又一遍,无尽的重复,一遍比一遍激越,让她来不及喘息。久违了的快感从灵魂深处密密麻麻地升腾而起,那种舒心悦肺的感觉如平静湖面的一圈圈涟漪,一波一波荡漾开来。白雅芝的甬道里甜蜜的汁yè充沛滋滑,那阵饱胀欲裂般的不适消失了。渐渐地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迎合着动作的节拍。躯体自己在动作,两具躯体的动作是那样的契合。
他每次起升腾起伏都那样轻松自如而又稳当,不会有半点闪失,似乎这才是他应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当他狠狠地侵入时,她才觉心安,沉重的负荷却使她有一种压迫的快感。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连接在了一起,如胶如膝,难舍难分,息息相通,丝丝入扣。女婿林俊逸在白雅芝身上滚翻上下,她的xiong脯给了他亲密的摩擦,缓解着他皮肤与心灵的饥渴。他一整个体重的滚揉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
巨蟒在那个神秘的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鱼嚼水般的声响,白雅芝像是渐入佳境,她急促地喘息着伴随着肉跟肉撞击的啪啪啪声音。林俊逸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气,巨蟒抽、chā、挑、刺每每让白雅芝应接不遐,她积极地凑动肥臀迎合着,肉chun随着他的纵送开启闭翕,似乎共同在营造一个美好绝妙境界。
男欢女爱的愉悦使白雅芝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巨蟒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甬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注进了血yè,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要窒息,而那一根巨蟒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甬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
白雅芝美目顾盼看着他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松的喘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交加,林俊逸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根巨蟒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加紧迫。白雅芝的双手把着他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息。
她搂紧了女儿、女婿,娇躯快乐地在林俊逸怀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让巨蟒直捣黄龙,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身心都沉迷在那无限的快乐之中,套弄喘息之间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将刚刚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刺激原就强烈已极,哪里是饱经风霜,被弄到敏感至极的白雅芝所能承受?不一会儿她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jing关大开,甜腻的yinjing终于哗然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声欢叫;只是久旷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yinjing浸润问虽是酥麻透骨,却远远不到让林俊逸射出来的地步,只觉幽谷里的巨蟒仍是硬挺,毫无倾颓之态,白雅芝本能地哀求出声,“哎……对不起……人家……人家已经……已经荡地泄身子了……”
“没关系的,妈……”
听白雅芝哀求的这般柔媚可怜;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他勾引诱jiān红杏出墙失去人妻贞节的回忆之中,想到这又是造下的孽,林俊逸又爱又怜又觉歉疚满心;他脸儿一动,在景甜的颊上吻了一口,这才转向安抚白雅芝,“逸儿喜欢这样……喜欢妈快乐地泄身子……泄得愈舒服愈畅快愈好……妈妈不要担心,逸儿会好生孝敬妈……让妈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妈真的撑不住了……再快快乐乐的软下来……妈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
泄身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白雅芝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失去贤妻良母贞节的时候,但林俊逸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女婿林俊逸眼中满是鼓励,女儿景甜虽未及明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白雅芝只觉刚高cháo过的幽谷无比敏感,被林俊逸那火热硬挺一激,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痛快泄过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里的压力更是一轻,白雅芝轻咬银牙,一边凑上脸儿跟女儿景甜拥吻,一边娇躯又柔媚绵软地扭摇起来,娇躯比方才愈发火热投入地贴紧了林俊逸,舒服到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白雅芝这么快又进入状况,景甜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对母亲却是更多疼惜。照景甜的经验面言,女子泄身之后虽说滋味美到难丛言喻,但随着情欲的爆发,体力也随之倾泄而出,无论如何也有段时间难以动作,就算没有男人从硬到软、从软再硬需要的时间久,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白雅芝却是屡败屡战,虽说每次泄身都泄得魂飞天外,肉体却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再次投入接下来的云雨狂乱,扭摇得活像发狂一般,若不是被钟出和颜设tiáo弄得太过火,怎可能会养成如此反应?
原本见白雅芝如此不堪挑逗时,心中那难免的一丝妒意渐渐烟消云散,她将母亲搂得更紧,三人几乎贴成了一个整体,只听着白雅芝婉转娇吟、丝丝悦耳,心中虽不由担心林俊逸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白雅芝快些舒服,把那空虚填满了再说。
433软绵绵地挨在林俊逸怀中,白雅芝已不知自己泄了几次、jing关开了几回,只觉随着快乐和满足一波波地涌来,体内未曾饱足的渴望竟还驱策着她,让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欢的美妙当中,即便前一回泄身时已舒服得似再没了力气,疲惫酥软欲死,可只要感觉到幽谷里头巨蟒硬挺火烫的刺激,幽谷里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泄上一回才过瘾,在那冲击之中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飞到了九重天外,只担让自己的身心都融进他的体内,紧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泄了最过瘾、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极点的白雅芝只觉身子似已酥软到没了感觉,想着再怎么样也没法再来一回的时候,林俊逸终也到了尽头,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搂了个紧,巨蟒紧紧抵住那销魂处,火辣辣地在白雅芝体内强劲地喷射出来,把所有jing力都射了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射入,令白雅芝叫出了最甜最满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zi gong犹如小儿吸乳一般,紧啜着巨蟒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芳心却不由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虽然女儿同意她们母女共事一夫,可现在自己若反倒怀了身孕,还是女婿的种,那……可怎么办才好?
偏生他已射了进来,火热的滋味转眼便满布zi gong,久旷的被火热jing元这般滋润,打从心底的渴望将那阳jing吸得干干净净、涓滴不存,发觉不妙的白雅芝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感觉那火热熨透了心底,“哎……逸儿……别……别射进来……呜……要是……要是害妈怀孕了……该怎么办?”
“妈妈放心……”
虽说被妈妈白雅芝的态弄得欲火也昂首吐信起来,但景甜也知道,以现在林俊逸的状况,绝不可能在今夜再满足自己,若他还有这种余力自己就要怪他没用上全力让妈舒服快活了。
只是白雅芝的担忧,其实先前夫妻俩布计时林俊逸也提出来,两人早有共识。他搂紧娇躯酥软的白雅芝,将她和丈夫搂了个紧,温柔的放轻了声音,不让她再有压力,“若妈怀了身孕……等生下来之后……就当是甜甜的孩子……甜甜会把他好好养大……这样子可以吗?妈”“嗯……那就好……”
已泄得耳目昏茫,太过巨大的空虚在太过强烈的满足之后,白雅芝只觉酥软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担忧一被女儿解说,绷着的最后一条线立即松脱,体内那火热温融的滋味,登时令整个人都瘫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怀抱里,竟就这样满足的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