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把粗重的柴刀的刀刃对准女孩的肩头,然后高举过头,然后狠狠的挥下,只见手术床狠狠的震动起来,女孩的身体高高的弹起,鲜血喷涌而出,溅到影子的身上,洒满女孩身体上和身下的白色床单,形成一抹抹刺眼艳丽的血红玫瑰一样的痕迹,等女孩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躺在床上的她依然没有清醒,生理上的创伤和疼痛让她的身体不停的痉挛,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可以看见眼皮下的眼珠子在转动、颤抖。
在右臂快要落地的一瞬间,影子眼疾手快的一抄手,将砍下来的右臂抄在手里,在影子的手里不停抽动痉挛的右臂,和刚从池塘里吊起的大鱼很相似,白皙的右臂衬托着被砍部位的伤口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不停的吐着血。
影子用双手小心的捧着右臂,走到另外一张桌子上放好,用沾满鲜血的手拿起书,翻了几页,低头沉思了一会,这个可不好做啊,然后走回手术床边,看见女孩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却依然没有醒来,影子把抽动着的女孩的上半身固定在手术床上,然后双手抱起女孩的头颅,接着,像拧抹布一样用力的拧她的头,一点点,一点点的,颈椎骨头之间摩擦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响声在空空的房间里回荡,影子抬起头,仿佛很享受一般倾听了一下这个声音,然后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随着影子双手力量的增强,可以清楚的看到颈脖子的皮肤慢慢的撕裂,里面的肌肉组织血管都露了出来,然后,随着颈脖子被拧的角度的增加,一根根的血管慢慢的被崩断,红黑色的血液混合着空气,从女孩破裂的喉咙里涌了出来,女孩被固定在手术床上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嘴巴大张着“呼哧,呼哧”的需求者空气,可以看到她的喉咙就像被撕开的大嘴一样不停的往外淌血,没过几秒钟,就平静了下来,身体已经没有了起伏,颈项的皮肤和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肉就像麻花一样拧卷着,只看得见她的头发,脸已经整个背了过去,影子探头看了看,然后在女孩的耳朵附近绑上重物,加以固定。
貌似差不多了,影子停了下来,低头想了想还有没有什么没做的事情,然后转身拿起菜刀,绕过手术床走向女孩的下半身,必须把污秽的地方切除掉,影子举起尖利的菜刀,用手在女孩的肚子上比了比,然后用刀从女孩的肚脐下方狠狠的刺进去,“刺啦”的顺着肚脐线往下一拉,打开腹腔,“咕啪”肚子里血形成的气泡因裸露在空气中而破开,腹腔里的内脏因女孩死去不多久还有些许生机的蠕动着。
虽然是第二次,但影子好像已经很习惯了**的切除一样,轻车熟路的下刀把**切除下来,然后拿在手上颠了颠,满不在乎的顺手丢在一边的地上,**顺着地上的血向前滑了一段距离,才软趴趴的停在那里,然后影子拿出一个黑色的卵放在**的位置,这就是污秽的证明,影子放好卵之后愤怒的捏碎了它,然后看着卵里面的暗红色液体慢慢流出,爬满腹腔内的脏器,接着拿出针线,将切开的创口缝合,封住腹腔。
做完这些工作,影子长长的呼了口气,接下来,就是如何去放置这个东西了,影子绕着女孩的尸体转了两圈,又低下头去看了看面朝下的脸,突然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恩,必须让这东西流血泪,影子开始在原地环顾四周,然后停在了一个方向,顺着看去,那是一个顶端非常尖利的锥子,如果把锥子插进女孩的眼球的话,毫无疑问的,她会流出血泪的,如果血不够的话,在后背上弄出点伤痕来也可以吧,影子用手扒拉扒拉女孩的眼皮,“噗嗤”一声,锥子狠狠的扎了进去……
我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天花板,今晚睡的很浅,很有失眠的征兆,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我就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睡着,我爬起来,叼起一根烟,然后爬起来找火机,貌似还没到十二点啊,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没有冷意,于是我干脆走到客厅,四周安安静静的,除了偶尔的虫鸣,铃铃也睡着了吧?我披上外套,推开家门,走了出去,外面的空气依然还带着丝丝凉意,不过总不像前几天那么冷了,不过,这个点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的,算了,没必要出门,还是回书房看书吧。我随手掐灭只抽了两口的烟,丢在边上的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回到家里。
我随手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这是一本描写当时大灾难前的最后一次世界级战争时期在黑暗的卢比奥帝国进行着地下工作执行刺探情报及暗杀首脑的书,虽然不知道是史实还是野史或者传奇类的,我靠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这是讲圣使团的灼天使去暗杀卢比奥帝国的军统人物的故事,细看就知道了,这完全是以小说的形式写历史,看看可以,当真就输了。
“啊?哥哥?”书房门被推开,铃铃吃惊的叫着。
“怎么了?铃铃!你还没睡呢?”我看着她,这姑娘很少这么晚还没休息的,难道平时在家都是等我睡着才休息吗?
“恩,快了,你想喝点什么吗?”铃铃乖巧的问我。
“好吧,那就,泡点茶吧。”我爱怜的看着她,当我的妹妹,还真累啊,哥哥很少时间陪她,反而总是她在照顾我。
“好的,我现在去烧点水。”铃铃转身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