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长孙凛地与众不同。金九爷总是觉得德曼这个侄女每次面对长孙凛时总是有着一种情绪波动。虽然这种情绪波动带着先入为主地偏见。但自从善德登基以来。巨大地责任和压力已经促使她迅速成为一个包容宽厚地君主。若非是有特别地原因。很少能有人让善德女王有如此不爽地时候。这种情况让金九爷回忆起了许久以前。还是小姑娘地德曼娇憨可爱地嘟着嘴孩子般赌气地时候。
对于这种久违已久地情况。金九爷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一方面他对于侄女能够从高高在上地君主找回一些人性地喜怒哀乐感到开心;而另一方面他又不免担心。像长孙凛如此出色地男子。相信不是每一个女子都能抗拒得了地。而新罗地后继人。却必须是新罗金家最尊贵地血脉。女王地王夫。一定是一国之皇族或者贵族。像长孙凛这样一个来自异邦地普通士族子弟。似乎还不够格成为下一任新罗王地父亲。
这是命运所决定的,即便如善德女王这样在国家里拥有巨大权利的女子,她在婚姻上的选择自由度的确不高,而且身为传统儒教国家的女子,她也不可能像某些国家那样,像男子一样拥有多个王夫。这就是一个君主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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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济人最喜欢对强者卑躬屈膝!”长孙凛瞄着这幅特制的地图,以一种深沉有力而又铿锵的语气说着,就像那暴风雨中的大海一般。他已经花了一个月多的时间等待回家的可能,他必须要争取更快的时间回去见家里的亲人和孩子,而眼前这幅分裂的朝鲜地图却是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只需要狠狠地击溃高句丽的jūn_duì,百济恐怕就得像强者屈服!”长孙凛冷静地说了一句,用手敲了敲地图,他抬起头,眼睛长得大大的,锐利而具有猛烈的侵略性,一改之前随意的态度。
善德女王没想到长孙凛竟然会猛地换了个人似地,她感觉到他的目光此时完全没有令人讨厌的不正经,而是炙热而无情。当他注视到她身上时,她能感觉到一丝寒意。但他似乎又没有注视她,他的视线穿越了她,飞到了遥远的西方。
“你的想法当然很好,可是凭什么你敢肯定盖苏文产生猜疑?”善德女王还是坚持她的质疑,无论是什么建议她都会耐心听取,但最终的决策者是她本人,所以在没有任何确定之前,她需要听到最肯定的分析。一阵凉风吹过,她耳鬓的碎发随风吹起,淡红的薄唇紧紧闭合。她的眼睛盯着他宽厚的肩膀,这个男子有着与他漂亮面容相反的强壮的身体。
“这么说吧,假如陛下听到鄙人与高句丽有所勾结,你选择相信呢还是不相信呢?”长孙凛似笑非笑地望着善德女王,似乎早已经对对方的答案有所了解。
“哼!如若我新罗将全部赌注都押在你这么一个大唐人身上,那还真是我新罗子民的悲哀。”善德女王没有直接回答,不过从她的言语可以听出,她既不想承认对他的信任,也不愿否决自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态度。
“那不就是罗?好歹我的命也是新罗人救的,关系肯定比高句丽和百济这一对纯粹的利益临时结合体铁得多吧?只要是君王,他必然难免疑神疑鬼这一特点,在如此重大事情上,相信任何人也不敢轻易忽略。”长孙凛双臂叉着腰,双眼注视着地图回答着。
“至于高句丽的骑兵,那就有劳陛下分配一队精英部队给在下……什么?不知道什么是精英?总之你就往最好的找,绝对不能有饭团士兵……”长孙凛目光环视着四周,他的眼神落及到外面坐着的将领身上,锋芒毕露。
好吧,既然你高句丽不仁,成为我回家的拦路狗,那就别怪我不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