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长孙凛看美女看得多了。现代地。唐代地。包括他地几个妻子都是各具特色地大美人。当人与人之间最大地区别在于气质上地区别。这位善德女王最大地特点在于。她长久以来身居高位而养成地一种王者气质。类历史。能够一国之君地人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地沧海一粟。而女王更是这一顶级职业地凤毛麟角。以至于有时候长孙凛见到二娘总会联想到所谓地“女王控”。也许这个世界压根就不存在什么男女之别。只不过区别在于孰强孰弱长孙凛又是不同地感觉。毕竟一个经历过宫廷之乱。长久以来占据高位地上位者。善德女王所表现出地气质地确是二娘这个小家伙无法具备地。只见她冷清地眼神扫了一眼。那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地气势浩然凛冽。
同样惊讶地岂止长孙凛一个人。善德女王坐在椅子上。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但自她第一眼看到这个偷听者。内心深处不由被触动了几分。除了因为女人爱俏这个原因外。更大地原因在于长孙凛所保持地一种镇定。
善德女王不是那种初出道地小女子。她自幼年开始经历过无数次宫廷讹诈。政变叛乱。更是见识过各种各样地人物。而眼前这个突闯者在被人当场抓住偷听之后。竟然保持着一种镇定自若地状态。甚至能够若无其事地与在场对他敌视地官员打招呼。这人实在是。实在是……想到这。善德女王也无语了。大概在这个要求礼仪颇为严格地邦国。要也不太容易。
当然。同样让她感到惊讶地。还有那男子身后一直紧紧跟随地足以与她媲美地美丽女子。尽管她表情也同样维持着镇定。但善德女王也或多或少能感觉到她内心地紧张。至少那女子似乎已经暗暗准备。似乎随时要保护她身边地男人。男地没把这当回事。而女地却是对他颇为紧张。这么看来似乎他们很有可能是情人地关系。
很有意思地一对璧人。当然尽管善德女王内心是这么想地。但她确实柳眉微蹙。面带寒霜。以一种强冷地语气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偷听我们的谈话?!知不知道偷听我国机密你们将会被处以极刑?!”由于新罗与大唐关系密切,而且中原文化源远流长传播甚广,善德女王自小在宫中就跟汉文老师学习汉语。而她自然也察觉到之前老者所用的是汉语,所以也同样使用汉语对长孙凛进行审问。
“哦,你们新罗国也号称自己是礼仪之邦,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我们远道而来,久仰你们南汉山的美景以及海印寺的佛韵,今儿没事想过来看看。不小心迷路闯到此处,却要被你们处以极刑,这天下哪有如此待客之道?”长孙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丝毫不认为这里森严的守卫不是他善德女王当然不相信他这瞎话,而长孙凛的如此态度更是让她有些不满,冷笑着说道:“非请即来非客也,这外面的守卫乃是我新罗宫中最优秀的侍卫,除非你们有三头六臂,不然朕以为一只老鼠也莫想进来。”
“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在我看来你那些侍卫根本就不怎么样,我们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估计这里藏的老鼠也不少啊……”长孙凛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位女王似的,让长孙凝为他捏一把汗,要知道他们现在正被一群手握新罗大权的官员敌视围观,即便他们武功再高,也抵不过成千上万的士兵吧?
“你!”虽然王婆这个典故还没有出现在这个时代,但“自卖自夸”这一词语善德女王还是能听懂的,无论唐帝国比新罗强势多少倍,善德女王也决不允许他人如此轻视自己的士兵,她那张绝美的容颜瞬时涨红,冷眉怒目道:“不管你是用什么诡计进来的!总之今天阁下就不要想着能出去!”
精致的俏脸如冬日寒霜,看来这位女王是被激怒了。就连长孙凝也颇有责怪弟弟之意,让他们置身于险境倒是其次,毕竟以他们俩的武功,想要突围出去也是有可能的。只是金城不大,要想查出他们与金侯爷的关系并不困难,做人应该讲点良心,如此激怒新会牵扯到金侯爷就不太好了。
“陛下……陛下请息怒,这孙家姐弟确实是我从大唐请回来的客人……”一直在一边旁观的金九爷则是在善德女王即将要宣来侍卫之际走到中间,行礼禀报道。在此之前他一直没有说话,只不过想要做出一番观察。而他与女王之间的说话肯定是使用新罗语,在场一直是一头雾水的官员这时候开始窃窃私语,就算唐和新罗两国关系不错,但眼前这桩明显是非常敏感的话
善德女王对于这个叔父是又气又无奈,本来早晨她与金侯爷深刻探讨了目前的局势,侯爷说出的一番话让她对于赢得这场战争增添了些许信心。然而等到召集众臣召开议会时,金九爷却又是在一旁装聋作哑,现在倒好,竟然说这无礼男子是侯爷府的客人,善德女王也不知道该给侯爷面子还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