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当长孙凛难以避免地接触到她的小香舌时。那种犹如恋人般的亲昵让他们两内心都激荡不已,长孙凛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还有女子馨兰的娇喘声。让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每日都要面对着俏佳人那双迷离的眼眸和红润的双唇。的确也颇为残忍。
不过长孙凛竟然忍住了他内心的蠢蠢欲动,在行为上非常地规矩和君子,这与他以往来者不拒的性格似乎不大符合。但毕竟家里的事情依然还是没有解决,长孙凛也并不像在这些事情上再刺激家里尤其是母亲。而长孙凝更是不可能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两人倒是十分“规矩”。至于这样的亲密行为在他们内心里造成多大的影响,那就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站在船头,望着渐渐靠近的异国土地,长孙凛在船上休养了十来天后,这是第一次走出船舱来呼吸新鲜空气。然而却没有一种死里逃生的轻松,他知道长安有人在等他返乡,除了跟他约好过春节回去的妻子,甚至长孙凛心里也是知道,那个还在生他的气的娘亲,也未必就不牵挂他。“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这句话可以用在绝大部分母亲身上当然最让长孙凛牵挂也是他最牵挂的人便属家里的几个女人和孩子了,他的两个尚在襁褓的两个孩子确实让人心疼,这一年来长孙凛与敌人周旋的时间恐怕都比两个孩子相处的时间还要多得多。还有的就是他的那些女人们,刚刚穿越到这个朝代,他也曾经苦思前世的妻子,在梦里会梦到她,在白天里也会胡思乱想地想起她。
不过人毕竟是一种健忘的动物,三年的时间足以淡化一个人对遥远之人的思念,取而代之的是他身边那些温柔体贴的女子。长孙凛并非无情之人,但他现在更想念的是这个时代的妻子们。比如说她的娇俏可人,或者她温柔的声浪,或者他抚摸她时她感**氤氲的粉脸,以及他们相好时她秀目闪烁的迷人的**,毕竟人多力量大。
巨大的遣唐船上传来一片的欢呼声,对于新罗人而言,远方码头上那熟悉的挤来挤去向他们打招呼的人们就是他们的乡亲们,在年前能够顺利地回到京城赶上与家人过年,那是最令人开心不过的事情。不过对于长孙凛而言,这可不是好事情,毕竟大过年的谁也不愿意离开家乡出海前往大唐,那也就意味着他心里想的事情并不会马上就得到实现。
太阳藏在黑色云层后面向下沉,天光很快地黯下来,倾盆大雨与愈来愈深的夜色都浇不息这些带着斗篷的水手和士兵们的高昂情绪。他们聚集在船头的甲板上,兴奋地唱起了“思密达”的歌曲。
长孙凛并没有为他们喜悦的情绪所感染,除开气氛和目的地不谈,这样的嘲本来是他之前所希望的,然而由于这里是金城不是长安,这却是无法让人提起精神的事情。朝鲜半岛上的两个国家他也曾经来过,古代的朝鲜和他所见到的虽然有所不同,但环境也是美丽安详的,人也是朴实好学的。只是他们的后人却没有什么版权意识,也许是长年藩属国的历史让他们有些难堪,又或者和宗主国的后人学会了“拿来主义”?
“凛弟,这么冷的天气你怎么不听我的话跑出呢?还不赶快会舱房去。”身后传来了长孙凝娇嗔的莺语,长孙凛不用转头,他就能想象到她薄面含嗔的娇颜。而他一转过头来,除了姐姐之外,还看到了李范这个意料中人。
在海上这一段日子里,这位据说是金城钻石王老五之一的家伙似乎对长孙凝已经情有独钟,白天里只要是她出现的地方,必然也有李兄颀长的身影。当然在船上这样的小环境里,长孙凝每日里只能是围着长孙凛这个病人打转,全部心思是放在了他的身上,也许并不意识到李范萌发的感情,但像长孙凛这样驰骋在情场多年的人自然一眼就能看穿李范的心思。
关于此事,长孙凛并不秉着支持的态度。在他看来,女孩子家即便出嫁最好不要离娘家太远,尤其在这个时代婚姻法还完全不健全的情况下,小娘子们出嫁后遭遇到家**暴力或者其他情况,在异乡他国那可真是叫天不应的惨状。
虽说李范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但在长孙凛看来把恩情和感情联系在一起那是最王八不过的事情。当然,这只不过是他堂而皇之的理由罢了,至于背后掩藏着多大的私心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