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做人?,他们不是要杀人灭口吧!只有把我杀了,把我的尸体烧成灰,他们才不怕我用身上的伤痕找他们算帐!我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头上的滑轮,侧面的开口销已经拔下,只要我再像刚才那样,暴起抓住挂勾,一摆手腕就可以打开侧板,把绳子从滑轮里脱出来。一旦脱离了滑轮,我就不怕这四个人。一定可以打出去,对打出去,我不能坐以待毙!
“你必须回答三个问题,第一,你在网上到底有几个邮箱?第二,在你打人的同时,是谁在给你摄像?不要说是你自己,除非**的长了八条腿;第三,冯慧灵现在在什么地方?”
好小子,够毒的呀!这是要把我们三个人一网打尽呀!我仔细看了看我的手。现在已经肿胀得麻木了,根本不听大脑指挥。那副紧铐上的齿轮已经深深地咬进了肉里,我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你不回答?那好,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好一个反省!话音一落,我就尝到了反省的滋味。一个人在后面抵住我的背,另一个人在前面使劲打我的胃。一拳下去我就控制不住地呕吐了起来,因为我吊在半空中,我在呕吐的时候,就不得不拉紧头上的绳子,做引体向上的动作,这样才能吐出来。这就更增加我的痛苦,很快呕吐的污物就布满了我的全身,等我吐得差不多了,刘所长又发话了:
“怎么样,这下想说了吧?怎么?还想挺一挺?好嘞!满足你的要求!”说完手一挥,这两个人拿着家伙要往我身上招呼。
“慢着,不要打他的身上,”雷教导员发话了。“现在他身上的感觉已经麻木,只有两只脚上的感觉还很敏感,给我用钳子夹他的脚指头。”
很快就从我右脚的的大脚趾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这两个人是专业的行刑刽子手,他们先用钳子前后夹住我的脚趾,然后慢慢地用力夹,尽量延长我的痛苦。当前后夹得差不多了,又从左右两面夹住我的脚趾,继续慢慢用力。
一种比先前更为剧烈更为尖锐的疼痛持续地从我的右脚大脚趾传来,“嗷!”我实在忍不住狂叫了起来。
“我**,姓雷的,把你妈的x捅翻过来,看看是什么x才能养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
对于我的咒骂,姓雷的开始还沉得住气,轻蔑地笑了笑。很快就被我这种从八步镇大街上听来的“另类妇产科学”所激怒,一下站了起来。
“好啊,我先cao你!妈的,来人,给他灌肠!”
好一个灌肠!这两个打手从后面把我的大腿分开,把一根电jing棍捅进我的gāng门。一股剧烈的疼痛传遍我的全身。
“好!”两个打手大声报告。
“开始!”姓雷的大声下令。
不知是这两个小子中的哪一个按下了电门,一股剧烈到无法言喻的疼痛感从我的gāng门传过来。使得我整个人在半空中剧烈挣扎,像一个电动的秋千一样在审讯室里筛糠。
“啊!”的一声我又叫了出来。就在我疼得将要昏过去的那一瞬间,电流停了。他们把电门关上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等我把气喘匀,小子们电门一按,我又一次剧烈地晃动起来。就这样不断地反复着,一直到我再次昏厥过去。
在昏厥过去之前,我不停地嘱咐自己,不能说,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不说他们还不会弄死我,等他们抓到我们三个,谁也活不了!这几个人已经不问我什么了,只是冷静而很有耐心地折磨着我,看着我在空中一次又一次颤栗,只要他们一按电门我就颤栗。看着我的颤栗似乎给他们带来极大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