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们就是这样冲杀的,很久以后,我们仍然还在一起拼杀。那些抛飞的头颅残肢,那些洒出的鲜血碎肉,都是我们铁血的鉴定,都是我们友情的见证!
拂去了一把落向花满楼头上的钢刀,却没管左边刺来长枪,只挥一掌将面前持剑的敌人震飞。待得面前尸身落地,那一根刺来的长枪正被阎心缘抓在了手中,又被幻烟公子一剑劈去了头颅。
我们相视一笑,又同时怪叫着冲向了敌阵深处,这默契之间,忽然让我感动,乃至自豪。原来并非所有的爱情都是那么飘渺而不可追寻,更不是所有的友情都会背叛陷害,莫名之间,有暖流从脸上挂落,却竟然不是鲜血。
“杀啊!”这声音每一个人都在嘶喊,每一个人都在挥动着手臂。我们杀进的最晚,却冲入的最深,此刻已成了一枝黑色利箭的锋头,而当者披靡,阻者粉碎。
“他们高手怎么不在前锋?”我挥掌震出了一人,转头问道。
幻烟公子一把剑舞成了光团,却回头道:“逆横行一向要充大场面,高手从来都是只在他身边保护他的,怎么舍得派出来呀!”四人一阵大笑,只在战场之上,战阵之内,尤显轻松快意。
连带着身后帮众也一起哈哈大笑,竟是都直如闲庭信步一般冲杀于战阵之内,而敌军愈加落胆。只不多时,前方阻力一轻,已在内圈的敌人战队中杀了个对穿
但内圈之中杀敌快意,拼死阻在入口处的那数千人,却正在受着庄园外敌军无休止的攻击。抬眼看去,哨楼上四面红旗高挂,却又升上了两面黑旗。
花满楼喊一声,“已经有两个千人队被冲散了!”
“内圈的敌人已经崩溃了,杀光也只是需要些时间罢了。”阎心缘道,“我们四个先去前面一下!”
其实无需他,原本担心内圈之敌会作困兽之斗,现在那些人却只知道团在一起,连冲出重围的企图都没有了。看情形,也就能多拖延一些时刻,却是已没有了威胁。
四人气势如虹,又带了数百人一阵急冲之下,已到了庄园正门。却见此处果然形势堪忧,原本五个千人队结成了阵势,此时有两队已被冲的七零八落。还有没死伤的,也陷在了重围之中,只有几十人一队在各自为战。
庄园正门和大道处虽然宽敞,但原先也就能容纳千余人站立,而五个千人队在计划之中,更是已将正门两处能堵得密密麻麻。可是到了近前这才发现,还是有没考虑周到之处。
因为正门处已经更加宽敞了,甚至连正门都快没有了。
“他们竟然连这东西也有?”幻烟公子囔囔着道,“这是来攻城的呀?”
四人惊立当地,看着那庞然大物目瞪口呆,那竟是一架撞城槌车!虽然远远没有襄阳攻城时所见的撞城槌车那么高大,也没有通体都包着铁皮,但这仍然是一架不折不扣的撞城槌车!
难怪两个千人队片刻间已被冲散,这东西只需要百余人推来狠狠一撞,什么战阵也经受不住!
“我原来以为这场战斗会轻松一的,”花满楼苦笑着道,“可是要让这东西撞过来,我们除了让开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们应该只是来捡便宜的,”阎心缘道,“怎么突然间连这种秘密武器都搬来,一副拼命的架势?”
我叹了一口气才:“因为逆横行终究是名门出生,只看了一眼就发现我不是真正的宗师了,所以他应该是在当时就决定了。无论我那啸声是真是假,甚至没有啸声,风云会都要趁机灭了我们。”
阎心缘却道:“不对,他们一定还有什么重大的理由,又或许还隐藏着什么超强的高手。”
幻烟公子大叫:“无论他们还有什么秘密武器和超强高手,只要我们四人能齐心合力的在一起,就一定能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我们一起齐声高呼:“正是!”……
ps:当年看神州奇侠的时候,一直遥想李沉舟那么些兄弟一起奋斗苦战,最后开创了权力帮时代,又只剩了李大、柳五猫两三只,多么凄凉,又多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