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藤堂五人组做着相同的事情的,还有black的黑色骑士团。
在妹控的调度下,骑士团成员成功获取了一批布列塔尼亚的萨兰德机甲。并且凭借机甲自带的雷达系统,向着柯内莉亚的方向推进。
此时此刻,柯内莉亚已经有了退兵的心思。想不到日本抵抗军会做出这样玉石俱焚的招数。不过再想想他们日本人老是叫喊着玉碎,玉碎的。那么做出这种事情来,也就不算奇怪吧。
柯内莉亚如是想。
而敌人既然是出了这样的谋略,不可能没有做出下一步的推断。潜伏已久的伏兵应该可以出现了。
这时候,藤堂五人组和黑色骑士团的出现,让柯内莉亚加强了对此判断的信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己方jūn_duì损失惨重,遭逢巨变,信心产生动摇。在地方伏兵攻击下,绝对会吃大亏。如此一来,撤退,并且重整旗鼓才是上策。
柯内莉亚毕竟是军旅中人。一念至此,当机立断:“各部分散撤退!在最近的军事基地会合!”说完之后便带着近卫队所剩无几的小猫小狗离开了。
喂,好歹我救了你一命,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我把这句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人家小姑娘(再次重复一遍,她比你大十岁)本来想要向自己的未婚夫炫耀的。结果却现了这么大的眼。连带着跟随自己东征西讨的将士一下子死了二十万。心里难过的不想说话也是正常的。
等回了家之后,就把肩膀借她用一用好了。我想着,同时驾驶杀破狼跟了上去。这时候,显示器上忽然多出了几架萨兰德型机甲。看涂装,应该是布列塔尼亚的jūn_duì。
只不过,可疑的地方未免太多了。
首先,经历了之前的泥石流,面对天灾,近卫队中也只有驾驶技术最好的几人活了下来。而且个个带伤。可是这几个驾驶量产型机甲的杂兵,看起来却没什么损伤。
第二点,柯内莉亚就在此地。通过雷达就看得出来。如果他们真的是布列塔尼亚的士兵。怎么也要有点表示才行。而这几个家伙,却二话不说,沉默的很。
嗯,敌人么?并没有立即动手。难不成还有伏兵?
下一刻,我已经有了判断。却并没有立即告诉柯内莉亚。心里还幻想着再来一次英雄救美。最好是我殿后,之后让她先走的那种。一定能增加不少好感度。
打着这样的主意。我冷笑着,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继续跟着前面的机甲继续前进。
果然,在前面的道路上又出现了数架萨兰德机甲。直接挡在了柯内莉亚前面。
“你们是哪支部队的?跟到后面去,随我撤退。”可惜柯内莉亚那个傻妞,这么明显的破绽却看不出来。还以为对面的是自己人。
几架萨兰德听了柯内莉亚的话之后,便缓缓的让开了一条道,同时向后移动。
嗯,是时候了,我仔细观察了他们的动作,眼看着他们要动手之前通过通讯设备喊道:“柯内莉亚小心!这些家伙不对劲!”
几乎同时,那几架萨兰德机甲同时发难,手中制式自动步枪一阵横扫,将几架近卫队半残废的机甲彻底打爆。而道路两侧,又冲出了数十架同样型号的萨兰德机甲。
同时,后面跟着的机甲也有了动作,战术用的合金军刀捅向了我的座驾。
找死。
我心中冷哼了一声。机甲背后的强力喷射装置迅速打开,在一瞬间,超过了音障。躲开了这一击。同时一个转身,鞭腿抽到了一架机甲的驾驶员座舱。将那个倒霉鬼连人带机甲一起击的粉碎。
在另一个敌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柄闪着银色光芒,外形看起来与倚天剑一样的粒子震动刀,已经毫无阻碍的刺穿了机甲,相对于人体而言过于巨大的剑尖,将驾驶舱内的驾驶员劈成左右两半。
相比较之下,在数十架萨兰德机甲围攻之下,吉尔福德和柯内莉亚却是险象环生。毕竟吉尔福德的机甲刚刚遭受重创,能力下降了一大截。而柯内莉亚的机甲虽然没受到什么创伤。却遭逢新败,心情震动不安。又眼看着己方机甲“叛变”,心中早已乱成了一团。十分的本事最多不过使出两三分来。
除此之外,敌人之中还有一家被喷涂成红色的机甲,看起来相当显眼。貌似是队长一类的人物。这架红色机甲驾驶员的技巧相当不错,至少也是近卫队普通队员的等级。柯内莉亚与吉尔福德二人遭受的攻击,倒有一大半来自于她。
真是,真是再好不过的舞台了。属于我的剧目就要开演了呢。
于是我清清嗓子,用通讯器说道:“这样下去不行!柯内莉亚你先走。我留在这里拦他们一下!”
紧接着便冲了过去,使得二人压力大减。不过我却并没有出尽全力。杀破狼的能力只发挥了一成不到。故意让柯内莉亚觉得我所做的事情很危险。
“可是这样,你实在太危险了!”柯内莉亚不甘的说道,心里面难过之极:难道刚刚舍弃了士兵的我,又要将自己的爱人舍弃吗?
“没时间犹豫了!”我继续慷慨陈词,同时又故意挡偏了一下,那架红色机甲的攻击。让她的爪子稍微抓了点油漆下来:“快走!要不然我们一个也跑不了!回去找援军过来救我!”
同时,被我刻意无视的吉尔福德也劝说道:“公主殿下千金之躯,决不能如此冒险!孟德大人说的对!请快点离开,之后找援军来救我们!”
切,你不说话会死么?
呃,好像真的会诶。
当然,说了话一样也要死……
听着未婚夫和爱将都如此说法。柯内莉亚一咬牙:“你们坚持住!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说完之后长枪一挑,将一具敌方机甲击破,之后瞄准空挡突围而出。
敌人眼见最重要的目标跑了。自然要追,只是我顺带着吉尔福德一起,把他们拦了下来,死缠烂打的不松手。
总算是走了,我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