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徒弟孙晨洛的电话,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我开车来到了郊区的一处庄园。
这个庄园很大,一栋二层的别墅耸立在庄园的中间,后面是一座巍峨的大山,门口前是一条清澈的小溪。
把车停在门口,准备进去时,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与孙晨洛通过电话后,才让我进去。
刚走到别墅门口,南山荷从里面跑了出来。
“老张叔!”南山荷大声地说道。
“山荷?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老张叔,这是我家!”南山荷腼腆地说道。
这时,南宫浩和孙晨洛走了过来。
“军哥!”
“师傅!”
“宫浩,谁有病了?是伯母吗?”我扫了眼徒弟孙晨洛,但是我并没有去问他。
这里是南山荷的家,而南宫浩又出现在了这里,只能说一个问题,他家里有人生病了,而且这个病孙晨洛无法医治。
“军哥,进屋说吧。”南宫浩拉着我向屋里走去。
“师傅,是山荷的nǎinǎi和母亲,两个人都生病了!”孙晨洛说道。
我疑惑地看着孙晨洛,并不是因为有几个病人,而是他对南山荷的称呼。
孙晨洛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尴尬地说:“山荷现在是我的徒弟。”
“哦?就你那半吊子还给人家当师傅呢?山荷,你跟着你师傅好好学,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打电话问我。”我大笑起来。
孙晨洛虽然没有达到我的水平,但是他还年轻,不到四十岁的人,我相信再过十年,到了我这个年龄,他的中医水平一定会超过我。
不过,徒弟做得再好,在师傅是看在眼里,嘴上却永远不会承认的,除非他真真正正地超越了自己。
“老张叔,我知道了!”南山荷羞红着脸看着我。
“军哥!这次要麻烦你了!”南宫浩说道。
“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带我去看看吧!”我说道。
南宫浩带着我来到了二楼,推开房间后,看着床上的两个女人,我心里顿时感觉发酸。
我慢慢地走到老妇人的面前,轻声地说:“伯母,还记得我吗?”
老妇人微微地睁开眼睛,看了半天,惊讶地小声说道:“军子,是你吗?”
“是我呀,伯母!”我哭了。
记得那时,我和南宫锐也就十四五岁样子,不是上山就是下河,每天都弄得跟乞丐似的,每次回来都逃不掉伯母的杀威bàng,当然不是打我,不过训斥是免不的。
“好呀,我还以为再以看不到你了!”伯母哭着说道。
“不是看到了吗?伯母不哭了,我给你检查一下!”我说道。
我替伯母把脉的时候,孙晨洛跟我讲了一下具体情况。
前天,伯母和南山荷的母亲一起上街回来后,同时出现了呕吐、头疼,四支无力的情况,而且体内机能在迅速下降。
其实,进屋看到她们的第一眼时,我就已经猜到了,她们一定是之前服用过韩志qiáng生产出来的饮料。
这种副作用是根据个人的身体素质的qiáng弱决定的,体质弱的人发病就快,反之体质qiáng的人发病情况就要慢了许多。
当初我的发作时间可是快一年了才出现。
检查完伯母后,我又给南山荷的母亲检查了起来,她的情况比较严重一些。
“嫂子,你还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我轻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