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会来,主要我找你有事!”左市长再次地说道。
“左市长,你有什么找人来叫一声,我就过去不就得了吗!”我说道。
“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两个不能混到一起。必竟我找你是私事。”左市长说道。
“请问是什么事?”我问道。
左市长看了眼欧阳杰,见欧阳杰点头后,对我说道:“我母亲得了一种怪病,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来,昨天大哥跟我说你或许会有办法,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去看看。”
“哦?左市长,什么时候去,你说一声,但是我不敢保证我就能治好。”我说道。
“这个我知道,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有办法!”左市长微笑着。
“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吃完饭,咱们一起过去看看不就完了!”欧阳杰说道。
在他的话音落了以后,饭菜便揣了上来。
这顿饭吃了近二个小时,其实大家都没有怎么吃,完全是在探讨着医术上的问题。
饭后,左市长的司机开着车把张倩送回家,我们坐着欧阳杰的车去了左市长的家中。
“王医生,这是我的母亲,已经在床上睡了三年了!”左市长伤感地说道。
我走到床前,为左市长的母亲把起了脉。
这时,欧阳杰把她的所有病历拿了过来。
“辰军,这是阿姨的所有资料,三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突然晕倒,各种检查都显示正常值,就是查不出原因。”欧阳杰说道。
我放回左市长母亲的手,微笑地看向着欧阳杰和左市长,“疯子,难道你就没有考虑到那点吗?”
“你是说?我去,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你怀疑是那个?”欧阳杰惊讶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
“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呀?”左市长不解地看着我们。
“妹夫,你放心吧,阿姨有救了。都怪我,如果早几年让这个老王八来,阿姨早就醒了,也不用拖到现在了。”欧阳杰歉意地看着左市长。
“家里有银针吗?我的没带!”我说道。
“有,我这里有!”欧阳杰连忙从包里掏出一盒银针递给了我。
我接过银针,掀开左市长母亲身上的被子,“左市长,你把阿姨的衣服全解开吧,我要给她施针。”
左市长的母亲属于神经性疾病,是大脑叶下神经受损造成的,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怎么会伤到这里,这个地方非常危险,甚至会有生命危险,还好她只是昏迷。
左市长将他母亲身上的衣物脱掉后,我快速地施起了针。
“嗯!”
二十分钟后,左市长的母亲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叫声。
“妈,你能听见吗?”左市长急忙蹲在床前,在他母亲的耳边叫着。
“左市长,没有那么快,还要施半个月的针,阿姨才能完全苏醒。”我说道。
“谢谢你,王医生!”
“应该的!明天开始每天都会过来,您放心,半个月后我保证阿姨一定会清醒。”我看着左市长,随即转头对着欧阳杰说:“疯子送我回去吧!”
“我送送你。”左市长连忙起身,眼睛竟然湿润了。
“疯子,阿姨的状况不太好呀!”
在车上,我忧虑地看着欧阳杰。
“是呀,阳明从小就和阿姨相依为命,真不知道到时,阳明会怎么样。对了,你能维持她到多久?”欧阳杰转头扫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