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落在她身上,而他不时的侧头与崔伯奕讨论今天的财经新闻。
乐子衿心慌慌然,天啦,他的嗓音怎么这么低沉,这么有磁性?而他完美的侧脸,天生的高贵气质,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早餐后,是例行的散步时间,除了乐子衿外,其他三人均是有说有笑。峨山的夏日,是避暑的胜地,懒懒的阳光透过叶缝落在人行道上,凉爽的天气,让人神清气爽,而乐子衿,则对崔泰哲的突然间的冷漠与忽视有些淡淡的失落,昨晚隐约绮丽的画面与触摸让她心慌失措,
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平静?
接着,一件事让乐子衿懊恼万分。
那就是,生理期如约而至。
小腹的疼痛分散了她的思绪。
她挺烦每月的这几天,每次都这么痛。
而她也彻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昨晚他们虽然裸呈相见,可是崔泰哲却做了柳下惠。
虽然身上有吻痕,可是,某个地方却没有传说中的疼痛。
昨晚她喝醉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很失态。
她不记得她的衣服是怎么脱掉了的,但是脑海中隐隐浮现的亲热画面,难道是她主动,她记得,他的胸膛很炽热,而且好像她揽了他的脖子,她还回应了他的亲吻。
可是,他好像只吻了她,而且,一整晚,他裸露着身体,她也是,他竟然什么也没有做?
有些悲哀,因为,面对相当于一丝不挂的她,他竟然没有,没有兴趣。
乐子衿有些绝望,暗暗的自责自己的多情,他不就是吻了她吗?她怎么能春心萌动,以为他对她,不,不会的,他要的不是过一个妻子……
午后,乐子衿倦缩在床上,抱了热水袋敷小腹,倦意袭来,她很快便入睡。崔泰哲挂断电话后有些轻叹,他忙里偷闲挤了一天的时间,可是,却过得这样快。他向父母告别之后,回到了房间,发现他的小新娘倦缩在床角睡着了,诺大的床上,一抹小小的身影,显得孤单而寂寞,
他有些心疼,他,是不是冷落她太久了?
上午的时候,他不是故意不理她,故意不看她,故意冷漠的对她,而是黎雅筠特别叮嘱过他,说他的小新娘太羞涩了,早上起床之后差一点逃跑,她实在是太害羞了。他的手替她将额上的头发捋开,发现她眉微微纠结,于是俯身,在她额上浅浅一吻,想吻平她的微皱,可是,发现梦中的她,有些无意识的皱眉噘嘴的小动作,她好可爱,他低头笑了,将她的睡颜落入他
的掌心,他修剪干净而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白皙光滑的脸庞,爱不释手。
发现她的双手紧紧按着小腹上的热水袋,崔泰哲淡淡的摇头,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小丫头,我走了。”
他轻轻的吻她,就如青蜓点水一般,淡淡的,可是,却带着他的所有情感,是的,他,似乎,喜欢上她了。如此眷恋一个女人,这是他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感牵扯。
乐子衿这一觉醒来,已到了黄昏,小腹仍旧胀痛着,她懒懒的起来,感觉有些昏昏噩噩的。她发现了枕边有一盒益母草颗粒,不禁婉然一笑。当她喝了一杯热乎乎的益母草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生理痛减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