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闻言一惊,想跑却已经晚了,谢安平扑上来压住她,只是转眼功夫就把她手脚箍得严严实实,拢入怀中。w
美娘背倚在他的怀里,挣扎无果:“你放开!”
谢安平在她粉颈深深闻了一口:“就不放,爷要跟你睡觉。”
说完他把嘴凑上来在美娘颈窝处亲吻。美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边挣扎一边威胁:“你要是敢硬来,信不信我一头撞死在这里?!”
“有本事你就撞,在爷手底下撞死了也能把你从阎王那里捞回来。”
谢安平满不在乎,把手伸进她衣襟里摸住软雪,捏了捏问:“你肚子大了这里也大,这是什么道理?”
美娘低头想去咬他手背,可惜咬不到,气得满脸通红:“你管我什么道理!把手拿开!”
“不,爷以前都是摸着这儿睡觉的。”谢安平摸来摸去过足了瘾,挨着她蹭了蹭,惬意地说道:“娇娇睡吧。”
咦?就只是这样?
美娘微怔,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干别的?”
谢安平眼睛也不睁地哼哼:“爷说睡觉就是睡觉,爷要想干别的才不会拐弯抹角,你怎么连这也忘了。”他委屈地瘪瘪嘴,轻轻把手搭在美娘肚子上,“你肚子里这货要是没了肯定会恨死爷的,爷等他出来再收拾你,你就等着半个月不下床罢,哼。”
他说前半句话的时候美娘还觉得这厮良心未泯,但等他说完后半句,美娘彻底觉得这疯子没救了!
只是激怒他是万万没有好处,美娘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很识时务地沉默下来,等待谢安平睡着,确保他不会伤害自己。眼下什么都不重要,保护腹中孩儿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个姿势实在让人难受,美娘尝试着翻身,却被他强健的大腿压住翻不过去,无奈下她只好推推谢安平:“喂,你醒醒,我不舒服。”
谢安平揉了揉眼睛,半撑起身子:“哪里不舒服?”
“这个姿势不行,腰酸。”
美娘换了个睡姿,又把被褥拉来垫在腰的两侧,谢安平帮着她,一边伺候一边抱怨:“怀孕怎么那么麻烦……。”
美娘噙着冷笑:“嫌麻烦你可以把我撵走,求之不得。”
谢安平厚脸皮地嘿嘿笑道:“爷才舍不得呢。”他任劳任怨地安顿好她,小心翼翼地问,“这样舒服了吗?”
这厮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疯子!
美娘努努嘴,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自个儿闭眼睡了。谢安平蜷缩在一旁,只要看着她在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这厢谢安平用尽手段抢得美人归,那厢温澄海回家得知美娘被人劫走,惊出一身冷汗,他想都不想便上卫府要人,却被告知谢安平已然离京数日,要三五个月才回来。温澄海明知其中有猫腻也无可奈何,卫府和侯府定是搜不出人来的,他又苦无证据状告谢安平,只好去京兆府报官请府尹大人帮忙。京兆府尹那胖老头倒是一本正经受理了案子,也派出了衙役全城搜寻,不过肯定劳而无果就是了。
见过贼喊捉贼的么?人是京兆府的衙役绑的,除非胖老头不想活了才会把自己供出来!
寻寻觅觅半月有余,温澄海急得满嘴起泡,依然没有美娘的半分消息,眼看着形容迅速消瘦下去。与此同时,美娘也想逃出谢安平的控制,可一来她有孕在身行动不便,二来此处看守比大牢还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三来俞如眉与她同住,她断不可能抛下亲娘独自逃跑,是故美娘只好暂时委身在此,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天庄子里的大夫给美娘问过平安脉以后,谢安平和他出去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便兴冲冲跑回来,抱着她要回房。
美娘皱着眉头:“你干什么?”
谢安平眉开眼笑,故意卖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等回到房间他反脚带上门,把美娘放在床上就去解她衣裳,看样子打算跟她亲热。
美娘慌乱地捂住自己:“你疯了吗?我有身孕不能这样!”
谢安平拿牙齿咬开罗带,头也不抬地说:“你少骗爷,刚才大夫说了你胎气稳固可以行房,只要爷轻一点就成。”
美娘腾出手扇他:“不行!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
“都说了爷会轻一点的嘛。”谢安平厚颜无耻地笑,“就算真的伤了他,爷再赔你一个就是了。”
美娘被他气得半死。这些日子他规规矩矩的还以为不会有事,哪知才几天他就暴露本性了,衣冠禽兽!
美娘力气拼不过他就只好咬,但谢安平的反应就仿佛是被蚊子叮似的,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他把美娘剥干净,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就像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他还在她耳畔欠揍地吹气。
“你跑啊跑啊,看你跑不跑得出爷的手掌心。”
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像寺庙里常用的香料,是舒神安心的。美娘见他双臂撑在自己头顶上方,虽然没有压着她肚子,但脸上的笑容十分yín邪,忽然就想起了一点不愉快的往事。
啪——
美娘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谢安平脸颊:“你在尼姑庵迷奸我!”
终于记起来了,那次她躲进尼姑庵里避开这厮,不料却钻进了他设好的圈套。她吃了一杯掺了迷药的香茶,然后就被他强占了身子……事后她也想过寻死,可是这霸王就拿她娘她哥来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