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鸣竹与拓跋灵珊脸色大变,随后就狐疑起来。这少年虽然实力强劲但也没有资格当拓拔凡的朋友吧?想到这里不禁感觉他有些高深莫测。
“我怎么不知道父亲有你这么个朋友?”拓跋灵珊眼神闪现了思索。
何方笑笑没有说话,随后看看嫦曦说:“咱们走吧,估计在做停留我身上得血就快流干了!”说完他的脸色更白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一直硬撑着,现在都有些头晕起来。
嫦曦心疼的点点头,看着简鸣竹与拓跋灵珊说一句:“小女子嫦曦,不知两位尊姓大名。今天对我俩的恩情,来日定要报答!”她很认真的说,小脸绷的极紧,说不出的可爱。
原来他叫嫦曦?何方心里记下了。
看何方不愿多说,并且其伤势也很重,拓跋灵珊也不再过多的去询问,等回家问问父亲就全明白了。听这女孩儿问自己两人的姓名,她与简鸣竹相视一笑:“我叫拓跋灵珊!”
“我叫简鸣竹!”
嫦曦与何方都点了点头。何方啃着唇内老皮,感觉后背的伤势已经变的麻木,说一句:“等我把事情做完,我会去城主府与简家拜会!”现在就是傻子都能明白简鸣竹出是哪家的公子。
拓跋灵珊与简鸣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点点头。
“咱们走!”何方踉跄着转身离去。嫦曦赶紧小跑着又钻到了他怀中充当拐杖。
等他俩走出这条街后,简鸣竹问:“你看这小子什么来路?”闹了半天他不是万兽宗的弟子,这叫他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在想这些也没多大意思。
“他有些意思呢,听他话里化外,与我父亲还有万兽宗都有瓜葛。你想那万兽宗的令牌岂能随意送人?我看他不简单,他的实力比咱俩这二星元师估计差不到哪里去,很可能还要强一些!”拓跋灵珊目光飘渺的说着,饱满的胸腹微微起伏,说不出的妩媚。
简鸣竹看的痴了,笑眯眯的说:“人都救了,管他是谁呢。对了你说麻景峰那厮回去后会不会找过来跟咱们要人啊?”
“难说,反正他俩没根咱们走,要也白要。”
“那是,那是!”简鸣竹突然很闷骚的问道:灵珊,不如去我家坐一会儿吧,你都很长时间没去了!”
拓跋灵珊白了他一眼,随后咯咯笑道:“你还没将我追到手哦,现在去你家算什么事?”
简鸣竹一阵干笑:“这不正追呢吗?走吧,我娘说见见你,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可不能推辞哦!”
拓跋灵珊眨了眨灵动的双眼,双腮微微泛红,头也不回的就往前走去,随后扭头说:“还愣着干什么?别叫伯母等着急了!”
“好嘞!”简鸣竹大喜,屁颠屁颠儿的就跟了过去,美的一塌糊涂。
……
何方与嫦曦穿街过巷,凡是看到他俩依偎在一起的人均得撇着嘴说一句:“光天化日下,也不知道检点,男男女女搂在一起成何体统?“
何方听了嘴角一哆嗦,嫦曦小脸通红,抿着嘴不敢言语,不过依旧支撑着他的身体。
“我还是自己走吧,放心,倒不了!”何方话虽如此,但那只搭在嫦曦肩膀的坏手却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他们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吧。没事!”嫦曦娇俏的琼鼻一皱,坚定的说道。
何方听完惨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此时来到一家客栈的门前,嫦曦犹豫的说:“咱们先去客栈吧,我得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他们的本意是出城,生怕麻景峰那伙人再追过来,不过看何方的样子已经快要脱力,恐怕走出城,小命就交代了。
“好吧!”
两人说完就进了客栈,不巧的是,这间客栈就还有一间客房,这孤男寡女的…
现在不能再耽误时间,嫦曦毅然决然的就把何方带到了那间客房中。
客房里面的装潢还算可以,硬木的桌椅,条案,应有尽有。墙上挂着两幅山水图画,还显出了一丝风雅。轻纱幔帐的床上,被褥齐全。
嫦曦一把将何方扶到床上,叫他趴好。随后又跟小厮要了一盆开水,准备给他疗伤了。
嫦曦的储物戒指里对医疗之物,应有尽有,各种丹药也是层出不穷,借着点点烛光,看着何方横七竖八满是伤口的后背,她的眼泪就淌了下来。
泪珠滴到伤口上,何方暗地一咧嘴说:“哭什么?”
嫦曦鼻子一抽,哽咽道:“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
“这不还没死呢吗?不碍事的,别哭了啊。”何方甜蜜的说着,没想到他朝思暮想的神医少女此时此刻竟然亲自给自己疗伤,暗叹一声:世事无常啊。
“就你嘴硬,我要下手了,忍住了!”嫦曦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得疗伤要紧,但小脸蛋上写满了紧张。
何方恩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
麻家的大厅中,麻景峰跪在当前,首座上麻家家主麻生槐脸色铁青的点指着他说:“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你给我说清楚!”
家族一下死了这么多中坚力量,哪里还瞒的住?所以麻生槐知道了以后,立马就将麻景峰拽到了大厅,厉声厉色的呵斥。
“爹,你容我说啊!是这么回事。今天我看到杀害鼎寒和玉砂的凶手了。所以才带着人出去截杀!”麻景峰浑身颤抖的说着。
麻生槐一惊,眼中精光爆射,赶忙问:“你们去了四十于众,竟然让他一个人杀了这么多人?对了,将他杀了没有?”一听是这个他的火气瞬间就消散一空。没想到凶手又来到了青松城,真是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这回不光是那个凶手,还有一个帮凶呢。死了这么多兄弟后,我们已经将他们俩拿下,想带回府中叫爹爹处置,岂料,岂料…”
“岂料什么?”麻生槐就知道不好,身体噌一下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