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进来下。”第一时间，楚沐颜想到了兰香，看着沉稳老练应该知道些什么。

“小姐，找奴婢什么事？”兰香进屋关门。

“柳如画曾经说我是废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沐颜开门见山道。

“小姐……”兰香闻言，那话又怎么能出口，当即下跪眉眼闪烁就是不敢直视她，“小姐赎罪！”

“你别误会，我别无他意，只是想问问你是否知道我的事。”楚沐颜一把拉起半跪的兰香，无奈道，“嗯，或者说是你们所了解的楚家小姐楚沐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有那么吓人么？

“小姐身为世家女，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为一身，只不过……”兰香迟疑的看向楚沐颜，忽的停了话语，还是不敢往下说去。

“只不过什么？”楚沐颜哪肯话听一半，知这后面便是关键，急忙催促道。

“只不过外界一直传言，楚家小女虽天资聪慧，可惜是个伪灵师，无法成器。”兰香也是经过一番思索话才出口，一抬头便见楚沐颜怔忪的呆愣样，吓得腿一软又跪倒在地，“奴婢口不择言，望小姐赎罪！”

“无妨，你出去吧。”

楚沐颜挥了挥手将兰香遣走，自己一个人怔怔地看着地面，瞪大的眼睛仿佛要将地面盯出个洞来，脸上似笑非笑，比哭还难看。

若她真是个伪灵师，今后的路她又该何去何从？！

两天，如此短暂的时间，对楚沐颜来说却是异常难熬。在这等待的两天中，她少见的没有去藏书阁，而是一个人闷在屋内，无数次激发体内的灵力，只希望能察觉到一星半点的与众不同，可终究无功而返。

随着与凌子业相约的时日临近，楚沐颜失眠了，就这么呈大字横躺床上，呆呆盯着屋顶的房梁，脑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若她是伪灵师该如何是好？

天色由暗渐明，伴随旭日的曙光射进窗内，房门响起了敲门声。

“小姐，奴婢进来了。”夏柔如往常般在这个时间点开门进屋，端着洗漱的脸盆走到床边，抬头猛地瞧见楚沐颜脸上大大的黑眼圈惊道，“小姐，昨晚没事吧？是哪睡得不适吗？”

“没事。”反应过来的楚沐颜起身梳洗，下床坐到梳妆台前，瞧见自个的熊猫眼也不禁一愣，自嘲一笑，“夏柔，给我画个淡妆吧。”顶着黑眼圈出门太丢人了！

就这样，在楚沐颜用妆容将自己的黑眼圈掩盖之后，一早便来到了凌子业的院外徘徊踌躇。

楚沐颜突然发现，她此刻终于理解了某句名言——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而她现在的问题是——进，还是不进，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从旭日初升到日上三竿再到黄昏落日，凌子业在院内瞧着楚沐颜一遍又一遍的走向他的院子，又一遍又一遍的快速窜出，盯得眼睛都无语了——看太多重复镜头花了。

正当他走向院外，准备主动将这位踌躇不定的妹妹拉进屋时，只听一声大喝，某女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进来。

“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