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皇帝大帐内。
夏君阳坐在椅子上,他的手臂被砍了一刀,伤口有些深,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显得苍白,刺客来袭的时候他正走到帐外,和刺客交手了一番便受了伤,皇后正好又走到帐外遇上逃走的刺客,被推到在地上,受了惊吓。
太子夏君稷支着额头疲惫地靠在椅子上,他的母妃也受了点轻伤,受了惊吓刚刚用了药才歇下,能够在重重守卫下闯进皇帝的营帐,这刺客的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要知道负责此次春猎守卫安全的熬震将军多年来守卫义北城安全可是从来没有出错。
天色微亮,外面已经彻查了一夜,这时帐外通报熬震已经抓获了刺客,熬震领着手下后面押着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进了大帐。
那侍卫低着头,头发有些凌乱,夏君稷眼睛一跳,这个人他认识。
“皇上,末将已将刺客抓住!”熬震说道,将那侍卫压到皇上的面前,强行抬起头来。
夏高炎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深深看了一眼夏君稷。
此人是夏君稷贴身护卫方义,从夏君稷六岁习武开始就跟着夏君稷,是古家经过层层筛选给夏君稷的,要说他不是太子的人,都没人相信。
“方义”夏君稷沉声唤道。
那方义悲痛地看了一眼夏君稷:“殿下。”
夏君稷皱眉,怒道:“方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义是古家的人,是母亲选给他的,从小就老实憨厚,对他也是忠心耿耿,贴身护卫他的这些日子可从未发现异常之处。
只见那方义瞪着夏高炎,又看向了夏君稷:“殿下,属下对不起您!”
“不好!”熬震看着他嘴巴微动,连忙上前扣住他的下巴,可惜为时已晚,方义已经咬碎藏在嘴中的□□,黑血立刻从嘴里流了出来,他已经自尽死了。
夏高炎见此情形,怒火顿时上头,一巴掌拍在桌上,桌子摇晃了几下散了架:“太子!你有何要说!?”
夏君稷见方义已经死去,顿时跪在地上:“儿臣不知。”
夏高炎怒道:“方义从小跟着你,你还要狡辩是有人陷害于你吗?!”夏君稷自出生就被封为太子,小时候也是聪明伶俐,只是后来一场大病后,身体一直不好,性情也大变,读书渐渐比不上其他兄弟,沉默寡言,在为国为政上的才能也略显平庸起来,反倒是老五老七非常优秀。
夏君稷抬头注视着夏高炎:“儿臣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至于方义,儿臣实在不知!还请父皇调查清楚!”
“皇上,此事兹事体大,不能因为一位小小的侍卫就能有个定断,太子殿下向来礼孝仁厚,这当中尚需调查”翁太傅翁如松说道,他是几位皇子的老师,在皇上面前说话颇有分量:“这侍卫虽死,可他近日接触过何人,家中发生何事,这些都有迹可寻,都可着人调查。”
夏高炎平息了怒气,将翁太傅的话听了进去,他看了一眼太子,终究有些于心不忍:“太子即刻便返回东宫思过,直至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夏君稷低着头默默地跪着,松了口气,他看了一眼夏君阳,这一次夏君阳受伤,又立一功,父皇又要对他另眼相看,呵呵,真是什么好人都让他做了。
夏君稷退了出去,在离开之前还要去见一见母后。
古诗瑶小睡了一会,就见夏君稷白着个脸进了来,忙问道“稷儿,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