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搬了椅子放好,施荣坐下去,淡淡地问:“听说你们要找施勋?我是他父亲。”
眼前这中年男人与施勋的确有七八分相似,四人信了,于是由四人中占主导地位的色子先开口:“你儿子把我们打成这样,给点医药费跟精神损失费没有关系的吧!”管他家有没有钱呢,平时看施勋身上穿的都是名牌,应该是个二世祖吧?这样的人家最好勒索了!
“这是自然,不知你们想要多少呢?”
“五十万!”色子说。“不是四个人一共五十万,是一人五十万!”也就是两百万!
闻言,施荣勾起嘴角:“我很欣赏你们的勇气。”
“哈!那是当然!”咸鱼因为施荣的“让步”得意忘形起来。“不仅如此,你还得叫施勋到我们面前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再学狗叫,围着酒吧爬一圈,我们才算完!否则……你是活腻歪了!”
他当流氓横行霸道惯了,习惯性地认为谁都得怕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惹过富二代,最后对方不还是被他们缠得没有办法,赔了好大一笔钱然后搬走了么!
“哦?”施荣颇有些讶异,像是奇怪他们要的少了。“就这么点要求吗?”
咸鱼奇怪地看向色子。“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听不懂人话?”
张凰:“……”孩子,你的脑子是我亲自给你缝的,我记得当时没装屎进去啊!
“五十万有点少,你们一人至少得这个数。”施荣缓缓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英俊的面孔显得格外高深莫测。
“一……一百万?!”色子激动的舌头都打结了。
“不,是一千万。”施荣微笑。“你们的命难道不值四千万吗?”人命可是这世上最贵重,也最低贱的东西了。
四人吓得倒抽了口气,随即凶神恶煞地道:“你胡说什么!快点把两百万拿来!这事儿还能到此为止,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法呢?”施荣好奇地问。“不如让我来教教你们吧。”说着,打了个响指,保镖立刻上前,从袖口掏出了匕首,一把摁住了色子,将他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
一刀下去,色子捂着嘴在地上嚎叫打滚。施荣怜悯地望着他:“不仅是我想要你的命,还有别人呢。”这一群人渣。
没想到他也有说别人人渣的一天,施荣打趣的想。
这个词语用来形容这四人可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施荣起身,对那个叫咸鱼的人说:“我把你的母亲带来了,你肯定很想念她吧。”那天晚上到底为什么施勋会突然发疯,施荣早就调来监控看过了,所以自然把这几人的污言秽语记在心里。他这人啊,有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记仇。而孟柠是他的心尖尖儿,他自己都舍不得她皱一下眉,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怎么又能容忍别人去意yín她?
咸鱼听了,顿时脸色泛白,他隐隐知道施荣为什么把他母亲找来。
面色憔悴苍白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保镖重新送上一把匕首,女人接过,望着咸鱼的眼里没有丝毫母爱,而是充满了厌恶和仇恨。她真是恨不得没生过这个畜生!
“那天,你们的艹妈话题我还挺有兴趣的,所以你瞧,今儿个我就把令堂给请来了。”施荣笑眯眯地说,张凰在一旁搁心口画十字,夭寿哦,真是日了狗了,他可从没听过荣子用这么有礼貌的语气说过话。
女人走过去,隔着裤子握住咸鱼的那东西,阴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看。咸鱼吓得尿了裤裆,连忙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我错了的求饶,那模样,哪里还有先前半分嚣张?他的四肢被保镖们摁住,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人鱼肉。
女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匕首狠狠地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