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十月,每一天都充满煎熬。身形变胖,小腿也经常没来由的抽筋,什么东西都吃不下,看见荤腥就哇哇的吐酸水,有的时候连味道都不能闻,七个月的时候,低头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了。
孟柠一直记得,原以为生完果果就可以,但如今施荣却跟她说,要她再生一个?
施荣也是最近才决定再要一个孩子的。孟柠生果果的时候他就在身边,自然知道她当时疼的都快昏死过去,可一想到孩子没出生,就咬牙撑着,死活不肯睡过去。孟柠对他也许没什么感情,可对果果却是掏心挖肺的。施荣疯狂地嫉妒着这个孩子,即使他是他跟孟柠生命的延续。
果果的出生让他跟孟柠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她在他面前终于不会再害怕的颤抖,也不会担心他下一巴掌就会打到她身上,两人开始有了短暂的交谈,跟对方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好了许多,就连晚上ml都比之前有默契了。
之所以想再要一个,不过是施荣一厢情愿罢了。他搂着孟柠,亲吻着她嫩嫩的耳垂,说:“果果一个人太孤单了,咱们再生一个孩子陪着他玩好不好?”
孟柠说:“如果觉得果果孤单的话,咱们可以再去领养一个孩子,不是一样的吗?”
施荣才不愿意呢,他的种他都嫌弃不已,觉得跟他抢孟柠了,叫他去领养一个骨子里不是施家血的小孩?不可能,他不可能那么有爱心,也不可能再让任何孟柠被抢走的可能性出现在他生命里。他好不容易把这个人娶到了手,好不容易让她给自己生了儿子,好不容易才跟她靠近了那么一点点,所以决不允许有任何可能发生的麻烦出现。“我只想要你生的。”
说着,大手还轻轻按摩着孟柠的小腹:“要是揉久了,会受精的吧?”
孟柠推了推他,他不动。
施荣又说了:“果果也会想要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的。”然后厚颜无耻地说。“我也想喝奶了。”
孟柠脸一红,要从他腿上下去,施荣不乐意,圈着她吻了起来。施荣的吻技很好,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在遇到孟柠前都是个在室的,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而在跟孟柠有了关系后,他*的技术是越来越纯熟了。
孟柠被吻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地趴在施荣的怀里。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一生最爱,薄唇不住地在她□□在外的皮肤上亲吻。
这边两人你侬我侬,那边丁夫人终于撞破了丁怀志跟木绒绒的□□。
其实也是巧,本来她应该下午出院的,可她想给丈夫跟女儿一个惊喜,就一个人悄悄办了住院手续,连护工都没通知,就火急火燎地朝自家赶。结果家里安静得很,明明都快中午了,怎么什么声音都没有?保姆呢?管家呢?司机园丁怎么都不在?
丁夫人哪里知道,丁怀志为了跟木绒绒相会方便,每当回家来住的时候,都是给家里所有下人放假的,就剩下他们两个。这样才玩的过瘾嘛,想在什么场合就在什么场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木绒绒也是个妙人儿,她用甜美羞涩的笑容和青春娇嫩的身体,成功将丁怀志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为了她简直都要把天上的星星给摘了下来。
今儿晚上,因为丁灵跟朋友出去玩去了,要第二天才能回来,所以头一天丁怀志便火急火燎地把小情人接到家里,又给所有佣人放了假,两人还没上楼呢就已经互相亲着啃着,衣服脱了一地。
丁夫人震惊地看着从客厅一路蔓延而上的衣服。女人的胸罩三角裤,都是带着蕾丝边的少女款式,可罩杯却不小,男人的西装领带衬衫也洒落一地,别人看不出来,丁夫人难道也看不出来?那领带明明是她买给丈夫的礼物!
可本来蕴含着甜蜜与情意的礼物,此刻却毫不珍惜地被扔在地上,上头还有着清晰可见的脚印!丁夫人心底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可她不信,她觉得事情肯定不止这样,她一定是搞错了,或者说她现在活在梦里,等到待会儿醒了就好了。
到处乱扔的地方一直到房门口——就是他们夫妻俩住的那个房间。就是在那个房间的那张床上,她从一个普通的农村女人变成了高高在上的贵夫人,从此以后跟丁怀志在一起不曾分离。
那么,是谁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