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过凌音的手,凌怀安略有感伤的开口道:“你是在怪老爹是个粗人,从小对你太过纵容,以至未将你培养成大家闺秀吗?”
倏地转过眼眸,凌音冷冷的看了看他,“莫再装了好吗?你何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了?”鄙薄的字音从她喉间悠悠逸出,她不屑的无视着身旁男人的“愁郁”。
甩开她的手,凌怀安摇头感叹道:“你怎么半点都没遗传到我的风趣幽默,这么喜欢拆人台,你娘亲知道吗?”
正待凌音欲要反驳他的话语时,光仁帝容辛却在太监的唱诺声中徐徐踏入大殿,朝着高台中央的位置行去。
此时,殿内到场的所有人都在自己位前站了起身,凌怀安与凌音也忙急急站起,恭迎着他的驾临。
眼见容辛在龙椅上缓缓坐落,他一旁的皇后许秀瑜与列席的王爷公主及众臣皆山呼万岁。
大殿内,除去皇室宗亲,众臣及家眷都向他行了跪拜之礼。间隙中,凌音抬眼瞧了瞧离自己不远处的容修。目光轻轻一转,她发现与他相对的而坐的正是容悦。
只是,容悦此刻竟是在看着自己。
垂眸闪开他的目光,凌音眼梢所及却见两名小太监正抬着一张红木椅放在了容辛的龙椅旁。随着一名身着华服的女子款款行至他身侧,众人皆适时的收了探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