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杵在原地未动,琊染停下步履转身看向了与自己不过相隔咫尺的凌音,而她正犹自陷入了沉思中。
轻叹着瞥了眼不远处,琊染豁然迈出几步贴近了凌音身旁。此刻,二人靠得极为亲近,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了一番后,便轻推着她继续朝前而行。
四周萦绕的皆是琊染的幽淡气息,她不甚习惯与男子如此亲密。即便是跟在容修身边这五年来,她虽爱那男人极深,但也从未越雷池半步。
更何况,容修也曾直言不讳地向她袒露过自己已有心爱的女子,所以不能迎娶她,因为他要将正妃的位置留给那个女子。
略有抗拒的用手肘轻推身旁男人,凌音与之稍稍拉开了些许距离。可正待她欲开口之际,琊染却抢先道出了话语,“任谁看到你这幅青涩的模样,都会以为你从未和男子有过肌肤之亲。”
言语间,琊染愈发靠近了凌音一些,而她竟一时也忘了推开。羽林卫向来都是对外极为保密,但是身为端王护卫多年,她还是听闻过羽林卫的副都统已有三十出头的年纪,可眼前这男子顶多才二十来岁。
而琊染这一身行头,随便挑出一样都可说是价值连城,但他有羽林卫的腰牌又是事实,若他是皇族子孙,亦或是官宦子弟,也便不足为奇了。
看着女子眉间掩藏不住的愁楚,琊染轻笑着放开了她,“想不通就别想,好不容易到了锦溪府,在去拜访陈庭申之前,你放松片刻可好?”说着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凌音一得自由,便迅速与这男人拉开了距离,为什么只要与他在一起,她每每便会有一种心思被他全数看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