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任芊芊头上的布袋被摘掉了,太长时间没有看到光亮的她双眼不适应地眯起双眼,模糊间看到对面站着一个穿着胸前印着白色骷髅头黑t恤的中年男人以及他身后的五个壮汉,等她的眼睛适应光线睁开一些时,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废弃汽车修理厂里,它之所以被照亮是因为停在周围的几辆车子打着前头灯。
“是她!”南部意大利男手里拿着一张任芊芊的相片,对着半眯着眼的她确认。
“货我带到了,钱呢。”小平头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南部意大利男左边的一个壮汉拎的黑色手提箱上,嘴唇勾起。
南部意大利男将任芊芊拉到身边,示意左边的手下将手提箱交给小平头。
小平头确认箱子里的美金后,笑着说了一句合作愉快,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南部意大利男重新将布袋戴到了任芊芊头上,押着她上了自己的车子。
任芊芊一直沉默不语,跟着两批人奔波,这次她坐的车比之前的还要久,等她再次被带下车时,她听到了河水潺潺流动的声音。
她被两个男人押送上了一艘船,有人在船上接手了她,押她上来的人下了船,船便发动离开了码头。
是艘中型船,这里是台伯河。
船即便在河上行驶,任芊芊仍觉得脚下很平稳,只有稍微大点的船才会有这种感觉。而罗马城里能承载稍大型船只的只有台伯河了。
她被接手的人带下了船舱,她被摁坐在一张床上,然后她头上的布袋再一次被摘掉了,而这一次不会再有人给她戴上。
船舱里的灯光并不是太明亮,黄泥色的,柔柔的,像透过薄薄云层的温暖阳光。
任芊芊很快适应了光线,看两个黑衣人退出房间并把门带上。
“小宝贝,好久不见!”
房间的角落,突然响起了她熟悉的富有磁性的男声,一如既往的带着一丝暧昧的冰冷。
任芊芊的目光从舱门的方向急急地转移,落在坐在灰暗角落里的男人身上。
“好久不见,羽风哥哥!”她说话的声音听上去很轻柔,可泥色的灯光却暴露了她眼中的怨恨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