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渐包围的四人也是绷紧着神经…
当时正当牧诗语指示大伙一起攻击后,围着他们的水鬼像水蒸汽一样,瞬间都消失了…整个耳室空荡荡的,只有鬼婴朝着秦小熙他们,咧着那腐烂的嘴,诡异的笑着…搞了半天几十只水鬼都是实体幻觉,而几人全部在打空气……
“草!这小杂种敢耍你金大爷!”感觉被羞辱的胖子又露出了一身匪性,抽出背包里的短刀就朝鬼婴砍去…可就当胖子要砍到鬼婴的时候,那鬼婴却突然变成了秦小熙…胖子来不及收刀,一刀砍了下去…好在秦小熙反应快,立刻扭腰转身闪了过去…
而到这一幕的牧诗语立刻把头转向了刚才秦小熙站的位置,但在那位置上的是鬼婴…那鬼婴正用血红色的眼睛瞪着牧诗语,反应极快的牧诗语立刻用连弩朝鬼婴射去…
“啊!~~~”郑教授在一震剧痛之中大叫了一声…牧诗语呆了,颤抖的双手差点把自己手里的连弩给丢了…郑教授中了牧诗语的箭,那么郑教授的位置…?牧诗语立刻把头转到了先前郑教授呆的地方…可这次却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牧诗语直接喊着,让胖子把辣椒粉丢给秦小熙…胖子直接把揣在裤兜里的剩下的大半包辣椒粉丢给了秦小熙…
秦小熙接过胖子丢来的辣椒粉,急忙把袋子一股脑儿的往自己身上倒去,可倒出来的却不是辣椒粉,而是一条条的尸蛆夹杂着碎肉和血红的液体…
“啊啊啊!!!~~~~”惊慌失措的秦小熙果断大吼一声,使劲的拍掉自己身上的尸蛆…胖子在一旁是傻了,他明明丢给秦小熙的是自己口袋里的辣椒粉。胖子下意识的拍了拍自己裤子的口袋,发现还是鼓鼓的,身上摸到袋里…触感是湿湿的、软软的,没有辣椒粉的塑料包装袋。疑惑的胖子把口袋里的那湿答答、软绵绵的“东西”给拿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大脑,一个活生生的人脑…人脑上的血管还在滋滋跳动……胖子刚要举手把脑子往地上砸去,就被牧诗语阻止了…
“这说不定是我们其中四个人里的脑子!”牧诗语说的很明白,现在在这个空间里,无谓的攻击只会增加己方的伤亡程度…郑教授中了牧诗语的弩箭就是最好的证明…胖子拿着那活生生的大脑,手都渐渐颤抖了起来…自己只要不小心把手里的大脑捏爆,说不定自己的同伴就会死…胖子突然有种回到了几年前八卦棺洞时的感受…只是当时自己什么都没见,而现在自己什么都的见,但却不知道自己的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秦小熙四人都突然有了一种被其他生命戏谑的感受…但他们却逃不出这种感受,被这种恐怖有诡异的气氛所笼罩着…那鬼婴却又像消失了一般,整个耳室里似只有四个人…但是却没人的见那在暗处作怪的鬼婴儿…
“怎么办!”秦小熙有些急眼了~不过比起上次在八卦棺洞里是冷静了许多…
“怎么办?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迟早得被那小杂种给凉拌了…”胖子现在是心里压力最大的一个,一个热乎乎的大脑在他手上就这么安置着…换成普通人在这么个环境下,拿着个人脑…一不小心就会要了自己或者同伴的命,不疯也得傻了…
牧诗语警觉的打量着四周,着四周那奇怪叙事图案和文字,她总觉得有点奇怪…耳室旁边没有主室,唯一像主室的墓洞,还得通过一条有着百洞流沙机关的甬道…那么…?
牧诗语突然想起老头讲的故事,当年秦时的那个阴阳师说的很多话都有点怪…当时牧诗语觉得这些故事,肯定一代代传下来都拷贝走样了…但知识渊博的牧诗语知道,在江南这一代古时曾有官府下令,让一群建筑工建桥,可当时桥桩也是敲不下去…因桥工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不了建桥任务的话,几十名桥工都得被官府处死…当时来了一个道人说要拿孩子垫桥桩,方可把桥桩打入河里。最后一个桥工为了所有桥工的性命,把自己不足岁的儿子献了出来…可正准备打桩时,道人再次出现,告诉工头拿小孩的帽子拿去垫桩即可,后来果然如道人所说桥桩打进去了…
牧诗语想到两个故事,不免对比了一下…觉得老头告诉她的事总有点蹊跷……
“这个屁墓!连个像样的主墓室都没…一个鬼婴还不够!还得拿我们一起当祭品!”随着时间的流逝,秦小熙的精神渐渐在往奔溃方向发展……
“祭品?”牧诗语突然眼神闪过一丝亮光,如果是祭品的话就说的过去了…当初清水桥的桥桩打不下去,是因为刚好打到了墓室的石顶,而其他地方打不下去,是因为这条河是地底龙脉的龙髓上,所以其他地方也都打不下去…
而阴阳师因该出了这一点,如果把桥桩强行打在地底龙脉上,那么就会破坏建在龙脉上的风水,最后把墓变成凶墓,周围的居民也一定都吃不了兜着走。阴眼师在无奈之下,让村民牺牲一个孩子,拿来垫桥桩一起打墓室里,一是为了防止墓室石顶开裂,二是将小孩当作祭品给墓主,虽然残忍,但也总比破了墓的风水,死更多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