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晴暖到了熙桑城后,唤上住在会国馆内的素问,两人跪于央达宫正门前,求国君、国后严惩凶手,以明法纪。
宫门前的侍卫知道国后与这位大云公主的交谊,不敢怠慢,立刻通禀进去。
彼时,遂宁正在接待邻国来访的使节夫人,得到消息后,安排嬷嬷服侍使节夫人前往温泉宫享受温泉泡浴,自己则回转寝宫,请大云公主进殿。
“混账!”看过冉晴暖以血陈就的状书,听罢她清晰平静的申诉,遂宁勃然大怒,“他轻狂傲慢,本宫可以容忍。他违背大氏法纪,本宫绝不姑息。俨翠。”
“奴婢在。”
“到前面看看,国君与使节的会谈如果已经结束,就说本宫有要事求见。”
两刻钟不到,一声“国君驾到”的唱喝抵临宫门。
“国后几时变得如此客气?”律殊声嗓含笑踏入,“你想见朕还用求的么?”及至他踏进正殿看见冉晴暖主仆,笑容一敛,“这是……”
“秀丽参见国君。”冉晴暖行以跪礼。
律殊落座摆手:“公主何必行如此大的礼数?”
遂宁边将冉晴暖搀起,边沉声道:“这要问问您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