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遂宁抬眸,“公主这么说的?”
俨翠称是:“不然这个时候奴婢也不敢带外人进来打扰国后。”
遂宁大喜:“快请!”
稍顷,冉晴暖缓缓步入。
“晴晴快点过来!”遂宁向她伸出手去,“你当真可以救国君吗?”
冉晴暖轻摇螓首:“我不能救。”
“什么?”
“她可以。”冉晴暖推出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我记得她叫……素问?”遂宁打量着那个眉清目秀落落大方的少女,豁然开朗,“可不是?不然也不能叫‘素问’罢。素问,你快去看看国君,为什么药服下去不少,伤口也在愈合,却反复高烧一直不醒?”
素问福了福,步到榻前,先审国君面色与瞳光,再检查伤口恢复情形,最后诊视其脉,微微点了点头,回身道:“果然如奴婢的猜测,国君的伤口感染了。”
“不可能!”万俟眖厉声相斥,“我们这多御医亲手为国君清洗包扎,更换纱布,时时不敢懈怠,伤口愈合极好,绝不可能发生感染!”
素问欠首:“大人医术高明,奴婢佩服。”
万俟眖昂首:“不必,只要你莫在国后面前信口开河,误了国君的诊疗就好。”
素问一笑:“奴婢听公主说国君返回宫廷多日迟迟没有醒来时,出于医者的本能开始寻找症结所在,翻阅了大氏国的地志。”
万俟眖冷嗤:“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