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噤声。
“想告诉我们他旧情难忘,故而拒绝新人进府吗?早知如此,他当初索性拒婚不是更好?大氏国王室的好男儿有得多,还怕找不到年貌相当的和婚人选?”
来者仍不敢言。
遂宁长叹一声,问:“贺兰,你是东则王府中的总管事,跟随在他的身边也有十几年了罢?”
来者,即东则王府管事贺兰刑,恭身回道:“禀国后,到今年春天正好十三年。”
“十三年,也就是在你们主子刚成为东则王时便做了他的管事?”
“是的,国后。”
遂宁挑眉:“律鄍的脾气不算好,你能够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代表你们主仆相处还算融洽,可对?”
“东则王对奴才的恩德就如那乌木脱河的水……”
“本宫没有时间听你唱赞歌。”遂宁挥手,“你只需告诉我,你想不想自家主子摆脱过去的悲伤,投身幸福的未来?”
贺兰刑重重点头:“当然。”
“既然想,就要去做,你长年在他的身边,有时身边人每日的三言两语,比国君写在纸上的千言万语还要来得凑效,明白么?”
贺兰刑猝然跪地:“奴才不敢,奴才只知道向主子奉献全部的忠诚,绝对不敢拂逆主子的意志,更不敢说改变,请国后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