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口若悬河说的便是此时的墨暖心,只见她,唾液飞溅,噼里啪啦,嘴一直动个不停,连气都不喘一下。
而相对于她的慷慨激昂,而耶律璟俊美的脸庞仍然是一脸的冷漠,只是,越抿越紧的薄唇已经很明显的在宣告,他的耐心几乎已经消失殆尽。
“所以呢?”尾音上扬,他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语,同时修长的手指一动,便将那揪着他衣袍的玉手给弹落。
话音立即打住,她轻咳了咳有些发干的喉咙,继续扬着那抹憋屈而讨好的笑,得出了一个总的结论,“我真的是没有偷人,他也真的不是我姘头。”
“可是母后觉得,这和本王有何关联?”
靠之!她的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他竟然还在给她装!但是,就目前来说,他还是一大爷,她得罪不起的大一爷!
“那啥”墨暖心犹豫了一下,舔着唇瓣,一脸期待的望着眼前的大爷,“你可以当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么?”
闻言,深邃眼眸中的嘲讽意味又浓重了一些,盯着墨暖心,他冷然反问道,“母后说呢?”
母后说呢?
虽然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但是她想这四个字背后的意思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