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um你居然会用叹号了！

“来意我已经说清楚了，如果我们想要灭掉你们完全没必要这么麻烦，”既然装样无效，安昕便直接切入主题，“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你们文明的形态，这涉及你们生存的这个世界的安危，我们的身份你不需要知道，而通过你接触边境民这个群体只是象征性的礼节……”

“你们来自天外？”

安昕听到这个问题顿时嘴就一歪——怎么特么都知道天外有人这个事儿！

当然知道世界之外有生命存在这个事实也是极好的，至少以后在处理这个文明的时候不用那么费劲的让他们接受这个刷新见识的事实，但是这帮人为什么会知道天外有人这事儿是现在所要调查清楚的。

“首领的遗稿说过，我们生活的一隅只是渺小的一角，而天外的世界十分广阔。”没等安昕问其详细，女人就盯着二人把原因说了出来，“而终有一天，我们会带着神明的恩泽与天外之人会面。”

“只不过没想到这个会面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

安昕和维娅对视了一眼，发现原来边境民掌握的东西可能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多。同时安昕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女人口中所说的“神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安昕以为这些边境民的力量源自基因，是自然选择的成果，但是就这个女人的话语来看，好像边境民的基因力量来源并不简单。

甭管是什么级别的文明，但凡跟“神明”二字扯上关系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你们也有神明？”

“是的，但是和外面那个独裁霸占大陆的神明并不是相同的概念，”红发女人并没有对二人解除警戒，不过就现在的状态来看至少比刚见面时候要好得多，“我们信奉的神明是来自于这片大陆自身的意志，她教导我们如何发觉自身的力量，并且引导我们从那些人的手中夺回属于我们自己的大陆。”

红发女人这段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安昕从中挑出来几个关键点列在全息投影上面：源自大陆的意志、引导力量、夺回大陆。

稍作思考之后转头问蹲一边玩石头的维娅：“话说你别玩了那些东西了，抠不出来钻石……卧槽！”

安昕就这么眼瞧着维娅从一堆碎石里面刨嗤出来一颗拳头大小的泛着明亮光泽的多面型钻石，后者擦了擦表面上的泥土之后直接踹在怀里：“啊……你刚才想说啥来着？”

安昕觉得以后要是失业了没准能来这边挖点钻石回地球去卖钱——拳头大小啊，这得是多少钱！

“话说一个大陆还能产生灵智成为神明呢？”把之前跑题的念头甩出脑海，安昕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还以为这种情况只存在于小说动画之中呢……”

维娅头也没回继续刨嗤山洞发掘新鲜事物：“为什么不能？你要知道虚空之大无奇不有，你之前生活的那个世界不是有个地方还有过这种理论么——万物皆可有灵，有灵即为供奉神明，这个理论其实很对啊。”

没什么新发现之后，其实是刨坑刨烦了，维娅抹着小花脸把自己挂到安昕的背上对红发女人身后的诺珐笑了笑：“你听听这个也挺好，一切事物都是有他的运转轨迹的，通过一些奇怪的影响，比如能量辐射或者高等生命影响之类的，某些看似死物的东西完全可以生长出灵智。这些死物一旦生长出灵智，那么它们就算是存在生命形式，这些生命形式通常会高于共生文明的生命形态，当然也有同级或者低于的这个暂时先不谈，这些高于共生文明的生命如果被发现大概率会被供奉为‘神明’。”

所以安昕就理解为什么通常设定盖亚是个萌萝莉了——你换个肌肉型大汉正常人都菊花一紧。

维娅一爪子就糊安昕后脑勺上：“你能不能不这个时候跑题，还在我脑子里面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