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熙知道自己错了,把靳北然惹怒,可她现在好好的没出事,他怎么就不能温柔点?非要这样冷bào力。
一直到宾馆,靳北然才跟她说一句话,只有不带温度的三个字,“去洗澡。”
以往她怎么闹他都纵容,还撑腰居多,再不济就讽几句,今天这样显然上了心。她想解释几句让他心情好点,然而还没开口,靳北然就蹙眉撇开脸,态度不止是疏离,还有一种冷冷的厌恶,俩人距离一下子拉远。
她怔怔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来错了?木木地接过毛巾,被推进浴室里。
一贯明艳动人的眉眼此刻耷拉下来,没有一点神采,眸子里满是愁绪。
好怕被他真的讨厌,原来自己就这么不讨喜?连对自己最好的人,现在都开始反感了。
靳北然的确前所未有的生气,可越往心里去他面上越静的离奇,在压制那股戾气,碧自己镇定。
宁熙洗完澡,现内裤上竟有一点血迹,登时丧成苦瓜脸。这时候来月经不是雪上加霜吗?靳北然已经够烦了,自己待会儿还出去跟他要卫生巾,天哪,她好怕会被他直接撵走。
她拼命卷卫生纸,在内裤上垫的厚厚的。
一出去,房里浓郁的烟味呛的她咳嗽。
靳北然一直都不怎么抽,但今晚却把这熏的像火灾现场,她过去把窗户打开,让冷风guàn进来,靳北然忽然毛了,“谁让你打开,还嫌没吹够么?关上,过来!”
语气好凶,她有点怕,站在窗边不动,“就透下气……”
“我让你关上。”
她顿了顿,照做。然后揪着衣角站那儿,委屈又畏惧地不时瞅他,像个等待批评的小可怜。
助理在外面敲门,“靳检,衣服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