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肉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pi股被靳北然握在手掌里,用力到白花花的臀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他哑着嗓子说,“要是有人进来,你不叫都会被听到。”
他一听她这样哭叫,被她质问的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那软绵绵又情动难耐的呻吟显然更刺激他,他把她抱得更紧,上身贴得严丝密合。她高耸的xiong部被坚硬的xiong膛压瘪,兜在xiong罩里颤巍巍地磨,磨的乳头都硬了。
欲擒故纵个鬼,下流!哪里还有半点检察官的样子?宁熙红着脸使劲甩开头,却耐不住被撑开的小bi口因为那些yin词浪语而一再绞紧,愈发把他吸的爽上天。他眼眸微微红了,把人抵在墙上狠cào,肉乎乎的雪臀被撞得一弹一弹,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糅着她抑扬顿挫的呻吟回荡在厕所里。
“靳北然……”她声音明明又软又媚,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讨喜,“你到底还要cào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他的大肉bàng在她里面碾磨,她痒的受不了,仰着脖子呻吟,汗湿的掌心紧紧扒着他的背,齐整的白衬衣被抓皱,留下汗渍的小手印。
“赵宁熙,但凡我不想帮,主动爬我的床都没用。”他一面说一面还狠狠往里一顶,把她欺负的那小媚腔含着硕大的柱身不住蠕动,她差点没接上气,若有似无的哭腔又大几分,“呜呜,轻点……轻点!”
“嗯……慢点!声音太大了。”只是厕所隔间而已,会被听到的。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她被cào的浑身无力,缠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一晃一晃。
“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你裹的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