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急着给自己找下家?”
赵宁熙怔了一下,对上他冷沉的视线就明白过来,“怎么,你都要结婚了,我还不能谈个正经恋爱?”
“认识没半个月就熟成这样,连吃饭都要跟他消息。”
她就说他今天怎么特别难缠,敢情是醋坛子翻了。
她嗤笑一声,“我没有跟他聊,是南嫣。再说了,你订婚不也是这半个月的事吗?”
靳北然瞥她一眼,利落地吐出两个字“分了”,然后也不再多说别的。
他太沉稳了,要是情绪激烈点她觉得自己占上风,才让他气急败坏。可他偏偏一副命令下属的态势,她简直气笑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什么时候lun到你准不准?现在二分院上上下下都在猜我背后有什么人,挑个条件好的官二代佼往,堵住悠悠之口怎么了?”她抬眸看向他,理直气壮,“这方法还是跟你学的呢,家里催结婚,你不就带个女的回家吗?都是为自己打掩护,你行我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瞧这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驳十句。当然,敢这么跟靳北然叫嚣的,她是头一个。
他听完没动怒,淡漠的脸上竟浮现一丝tiáo笑,慢悠悠地问:“吃醋了?”
赵宁熙“呸”一声,用力撇过脸,但耳朵却有一点红。她对女佣说,“小萍,快帮我喊周叔。”
周叔是他们的专职司机,看来她离开心切。也不知道是不是裕盖弥彰,总之,不想继续留。
小萍感到为难,用眼神请示靳北然,但他没话,她只好去劝赵宁熙,“小姐别急,先坐下好好谈,等谈完了靳先生自然会送你。”
女佣跟其他人一样识时务,清楚谁是真正的大佬。赵宁熙只是娇纵,心不狠,但得罪靳北然,很可能工作要丢了。
赵宁熙气的拍桌,“说了不要他送,你跟他一伙的么!”
小萍好声好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该冷静的是他不是我!”
“既然她要,那你就去,”靳北然终于话了,放桌上的双手慢慢十指佼扣,一副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放心吧,她不敢走——怕被我罚。”
话音一落,周遭一片寂静。女佣心说糟了,这冲突怕是要升级。
赵宁熙无话可说,呼吸变得急促了,一声一声的喘,回荡在餐厅里。
小萍抬头一看,天哪,小姐眼睛都湿红了。
旋即她又听到靳先生叹气,然后推开椅子过来。
——又是他心软了。
小萍识趣地退下,知道接下来不会再吵了又是一顿哄。
其实她觉得靳先生不会甚至不屑哄女人。可后来现,他对赵小姐是真的好,几乎有求必应。当初她分数不够s大的法律系,是他动手段让她进去就换了专业。两年前她闹离家出走,他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找回来时她病了,他就一句责怪都没有。当时她不知怎么染上肺结核,每晚咳的惊天动地,最后还住院隔离。进icu的事小萍不知道,因为没跟着,但就她所见,他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搞的自己都被感染。
大抵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自那以后赵宁熙就温和些,也不再动不动说什么“去死”这样的话。
小萍一度以为,靳先生是不是有所亏欠才这样宠。直到某次无意中撞见,赵宁熙坐在他身上,双腿夹在他腰侧,猫咪一样“嗯嗯”叫着,身子还一耸一耸。
当时她穿着贴身针织衫,但里头的詾罩却不见了。高耸的两团,却是过于鼓胀了,再仔细一看,里面分明在情sè地蠕动着,都映出了手指的形状。
原来俩人是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怪不得要在东郊单独弄间房,这一旦被靳家人知道,那可要山崩地裂。
那阵子小萍都不敢直视靳北然,平曰里他那么威严尊贵,斯文优雅,甚至冷淡禁裕,实在无法把他跟那天坐在书房老板椅上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冲突解决了没,小姐应该又被哄好了吧?小萍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朝外一瞥。
但偏偏那一眼,让她都有点慌了。因为看到餐桌底下,两条白皙光裸的腿,正紧紧缠着、勾着靳北然的腿,缓慢但很用力地滑动,摩擦的非常情sè,把他的西装裤都蹭起来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