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妃有些蒙圈了,她说:“谋反,什么谋反,臣妾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我薛家,世代忠良,保家卫国,虽然之前只是在做一个小官,可是父亲他也是一个好臣子,难道这里面父亲的所作所为,皇上你都没看到吗?我薛家的荣誉,我父亲的名声可不能因为她的一面之词,就受到侮辱啊。皇上。”薛贵妃句句泣血,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皇后陷害她的理由竟然是偷盗玉玺谋反的大罪,如果这个罪名被认可,那么他们薛家满门每一个人能活着出来,她薛家的清誉就要毁于一旦了,这个不能马虎。
“娘娘,相信民女,名女是被冤枉的,名女没有偷玉玺,也没有说任何话。”言梓莞胸腔里是一口血咯了出来,她现在知道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晕倒,但是她要消除薛贵妃对她的疑惑,现在能帮她的只有薛贵妃了。
薛贵妃看着言梓莞吐了一口血,虚弱的样子,她大概也能猜到了,言梓莞没有陷害她,也没有出卖她,依照皇上的脾气,如果承认了是不会被打成这个样子的。而且言梓莞从她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说话,看她的脸,薛贵妃就猜到了皇后对言梓莞用刑的目的了,这短短的一句话,言梓莞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分钟才说清楚。
而且皇上也没有说言梓莞有说是她的话,一瞬间薛贵妃知道了这场战役里她还把矛头对准谁了,现在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言轩王等会一定回来给言梓莞一个公道,她现在只要今力的保住言梓莞,轩王到时候也会对她出一臂之力的。
现在薛贵妃的情绪得到了缓和,她说擦了一下挂在脸上的泪珠,用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皇上,声音里是满满地伤痛他说:“皇上,这块蜀中上贡的料子,臣妾很喜欢,臣妾用它做了两件衣裳,经常穿着,皇后娘娘也说那料子只够做两件衣裳,那里还有多余的布料。而且这料子只有臣妾有,如果臣妾真的要让言姑娘来偷盗玉玺,大抵也不会用这个料子来做袋子惹人怀疑,而且皇上你看这言姑娘,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有能力去偷玉玺,而且皇上你的玉玺放在那里,或许只有你自己知道,臣妾怎么知道,还能把玉玺让这么一个弱女子带出宫去!”这么多都是疑点可是皇上刚才太过气愤,居然都没有在意到。
薛贵妃又说:“如果臣妾真的要偷玉玺的话怎么会让言梓莞来偷,皇上你将人打成了这个样子,你发现了什么,言姑娘她有没有武功,你不管青红皂白,就将言姑娘打成了这个样子,你说如果让轩王看到了,会怎样,他可不是薛家人,任人欺凌就算了的人,轩王一直以来张狂无度,他身后有整个沧澜,而且外界都传言,轩王宠爱这个义妹,可非一般,如果轩王要抱负,皇上难道就没有想过!”薛贵妃不仅仅为她自己开脱,还为了言梓莞开脱,言梓莞听到心里暖暖的,她就知道,薛贵妃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她一定不会看着自己被活活冤枉的。
言梓莞想要对薛贵妃笑笑可是她的脸太疼了,微微一牵动就会很疼,薛贵妃她看着言梓莞她的牵强,看到薛贵妃她明明怀有身孕,还和没事一样会在这里为她求亲,她真的说不出来的感动她说:“姑娘不要这样了,你还有伤。谨儿去把言姑娘扶起来。”身旁的谨儿领命,过去将言梓莞扶住,可是言梓莞背部腹部都有伤,微微一动就疼的冷汗直流。薛贵妃看言梓莞的样子实在痛苦,她说:“皇上,言姑娘已经都成了这样,难道还不能让太医看看。”
“薛贵妃和言姑娘的感情很好啊。”皇后见薛贵妃的这番辩解已经让皇上有所动摇。她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