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莞笑了,明明是她们自己在嫉妒,还要表现的如此冠冕堂皇,还真是可笑,是轩王送的又怎样,那是她和轩王,是她自己有本事,她们不服自己也让轩王送她们衣服啊,真不知道这些姑娘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是屎吗?
言梓莞嗤笑一声,轻蔑的说道:“为什么你们会说我勾引轩王,是你亲眼所见吗?”言梓莞看着那个说话尖锐,和那比较貌美女子说道。
她对那个姑娘很不爽。
那个姑娘长相确实不错,但人确实是太可笑了,她到了现在还都不知道现状是什么样子,看着言梓莞像看着什么脏东西似的,一脸嫌弃的模样:“不管是不是我亲眼所见,但是你承蒙轩王搭救,却勾引轩王,这可是汴京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她笑得的骄傲,语气也很欠扁:“奥~不对,不仅仅是汴京,整个洛景,或者整个擎苍都知道了吧。”言梓莞在威胁别人的时候会像猫逗老鼠一样,吊着人的胃口,配上她高高在上女王般的姿态确实让人害怕,不过这个姑娘,她这样说只让人觉得可笑,明明是一个嫩姑娘,却要装出来一副高傲的姿态实在可笑。
言梓莞对她说话很不舒服,直接准备一击致命:“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若那胡大人现在战战兢兢,向着我跪在地上,那个真是好玩啊。”她看得到这个姑娘是这些人里的头头,这些姑娘说话都有意无意的看她的脸色行事,所以她断定,这个姑娘应该是一个比较大一点的官员的女儿,而且这个官员还是这里最大的官员,而且这里最大官员就是胡大人,所以她断定这个姑娘是胡大人的女儿。
这些官二代都是靠着自己的父亲,如果没有她父亲她什么都不是,所以言梓莞直接把她父亲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说出来,杀杀她们的锐气。而且如果这些姑娘不先动手,她也不好动手,所以她现在要激怒她,她给她一个动手的理由不相信这个情绪失控的的娇小姐会控制住自己的努气。
果然这个姑娘被她激怒了,张口就是贱人,一脸怒火的对她说:“你说什么,我父亲怎么会跪你,你是一个什么东西。一个贱人而已都配不上入本小姐的眼,怎么配的上我父亲来跪你。”
言梓莞轻笑:“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没有父亲的孤儿,但是我却是沧澜国轩王的义妹。”如果她有一个显赫的身份,那姑娘还不至于如此生气,可奈何自己只是一个孤儿,只是轩王口头承认的妹妹,而她们自以为傲的父亲却给她下跪,让她们如何接受,可不这就发火了,小姑娘还是太嫩。
胡小姐很生气,她很嚣张的说:“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孤儿那还这么嚣张。见到我们为何不下跪。”她用眼睛撇着言梓莞,一脸轻蔑。一个孤儿而已,就算轩王是她义兄又能怎样,还是改不了她卑贱的出身。
只不过是一个府伊的女儿,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居然大胆到这个地步,让她下跪,也要自己掂量掂量分量,可不要被自己的跪吓得闪了腰才好:“那你又是什么身份能值得我来下跪。”
果不其然她一脸骄傲的说:“我父亲是汴京府伊,在坐的各位可都是官员的家眷。”在座的可都是在汴京城能只手遮天的人物的女眷,就凭她一个孤儿能够嚣张的。他父亲是汴京府伊,在汴京她可是公主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