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我在挥手之间就可以杀了所有人？”

两人依然点头。

“是不是觉得我的力量已经超越了你们认知的层次？”

两大圣级还是点头，他们觉得布莱恩这么说是在故意显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力量得到承认呢？谁不希望曾经在自己面前只能够仰视的存在现在用一种憧憬的目光着自己？

然而布莱恩却话锋一转，苦笑着摇头说道：“你们都错了，可能是因为那个场面太过震撼，让你们忽视掉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在片刻以前，我还不过是一个大约六级左右程度的骑士级。如果死过一次就可以变得这么厉害，那么全天下的所有人岂不是都会去死了？”

不待亚吉哈开口，布莱恩就紧接着摊开双手，一团金黄色的斗气在他两只手的掌心凝聚，这种璀璨的金光是无法仿照的，毫无疑问，布莱恩的层次已经达到了圣级。

不过在到这股金光以后，亚吉哈与西卡罗古却是齐齐皱眉。

注意到两人的神态，布莱恩淡然一笑：“你们也感觉到了么？我已经是圣级了，不过也只是境界而已；但是我本身的力量还有斗气储备，距离这股层次还差的很远。”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布莱恩翻了翻白眼，说道：“你不是也见到过我不到高级骑士，就展现出银色斗气了么？”

“可是……”亚吉哈似乎相当急切，毕竟她曾经经历过，是知道晋升圣级是何等的艰难的：“拥有银色斗气跟黄金斗气完全不一样！远的不说，现在紫荆花大陆上面的究极巅峰骑士就一抓一大把，但是他们之中却很少有能能真正突破最后的那一层孩桎梏，演化出黄金斗气，你这才多久？不，这绝对不可能！”

“如果这力量不是来源于我自己。”布莱恩话说到一半，突然间一顿，想了一下方才说道：“不，这力量就是我的，只不过我得到了某一个强大存在的感悟，然后晋升罢了。”

“你是说……冰凰？！”

“没有错。”布莱恩点头说道：“在我感觉到自己要死的那一瞬间，脑海中突然被一些庞大的记忆填满，而后就十分意外的飞到了你们头顶往上再高出一万米的空间。”

就在亚吉哈刚想张嘴反驳布莱恩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布莱恩曾经使用过一种非常诡异的力量来到自己身后：“空间？”

“是的，空间！”布莱恩微笑着：“只有空间的力量，才能够无视距离与速度，再快的速度在空间的面前也是一文不值。在那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脑海被一股庞大的记忆所填满，然后我就知道了很多事情，比如这紫荆花大陆过往的一切，上一代龙语者出现的时候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么说你知道了所有的历史？这也是因为冰凰？”

“也不全是这样，总之为了避免我的意识被那庞大的记忆冲垮，我得到的记忆是不怎么全面的，这很难说的清楚。”布莱恩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亚吉哈他们解释，只得随口敷衍。

如果非要找个说法，那就是布莱恩得到了一个搜索引擎。

是的，搜索引擎！

冰凰生存在这个世界多少年？它的记忆又是何等的庞大？如果以布莱恩那还没有经过足够强化的大脑去接收这庞大的信息量，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会被那庞大的信息流冲击成白痴。

所以系统代替布莱恩接收了这些远古的记忆；这样以来，这些记忆就等于间接的属于布莱恩；他不可能直接知道所有的事情，但是一旦遇到与之相关的事情，他就可以通过系统的搜索引擎去探。

这就好像布莱恩前世，每个人都有电脑、手机，遇到不懂的问题可以随意去问度娘；但是你本来不知道的事情，度娘却不可能直接呈现给你。度娘什么都知道，不过使用者即便随时都可以使用度娘，但是他只要不在搜索栏里打出那几个关键字，度娘提供给他的就永远是空白而简洁的版面。

例如：只有输入a|v，度娘才会告诉你谁是苍老师、谁是泷泽萝拉、小泽、或者明步；如果你的生活圈是一个从来都没有苍老师这个概念的可怕世界，不知道去搜索这些关键字，那么度娘也就永远都不会告诉你这些；当然，你还可以用度娘搜索free版某驴，然后你就可以得到你所有想要的关于苍老师的一切等等。

“那么你的力量呢？”亚吉哈明显对布莱恩所知道的历史兴趣不大，她所在意的是布莱恩那可以轻易斩杀安德鲁的力量，究竟来自哪里。